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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宫中传来一道手令,原来是昭阳公主再次命关泠进宫伴读。关泠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谁的授意,她命人回禀公主,自己染上风寒,无法进宫。 夜里,她坐在妆台前,其实有些困了。脊背却端得挺直,一遍遍瞧着铜镜中那张明净的脸庞,直至他悄然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 她知道他一定会来,乘着溶溶风雪,凉凉夜色。 关泠转过身,站起来扑进那道天青色的怀里,她不知道如何同他开口,美眸里已经蓄满泪意。 她行于两世,情意比任何人都多,可除了情意,她与他之间竟无任何维系。 好似最坚韧,亦薄如蝉翼。 沉玠见她泪眼朦胧,心中对她那点不辞而别的怒意也消失得一干二净了,他抬起手,指腹略略拈了拈她湿漉漉的眼角,他叹了一声,低声道,“本王其实明白,你在难过什么。” 关泠抬起头,黑眸里盛着浅浅的期许,她对他展颜一笑,全无方才的失落:“王爷想做解语花?” 沉玠颔首:“我此次过来,其实是想告诉你,我心中已经有了几条谋略。其一,先找到魏王世子,那时父皇必然欢喜,文武百官也会深受震撼,届时我同宁府退亲,不会引起多大的风波。” “可是,你同宁府的正牌大小姐退婚,却又要娶他们家的表小姐,别说圣上不会同意,就连我外祖,怕是也不会舒心。” “岂止。”沉玠摇了摇头,手指轻抚她皎白的面庞,想起多年前在西疆初识的场景,“我十五岁那年就求过父皇,要娶你做王妃,父皇断然拒绝,他说此生绝无可能再让武将之女踏进宫门。” 关泠有些意外,她并不惊讶于皇帝的冷酷,而是沉玠竟然会同她倾诉他前生一直瞒着她的那些艰难。 她认真端视着他,眼尾流出娇俏:“原来你很久以前就开始图谋我了。”她亲了亲沉玠的唇,歪着头继而道,“那时候我还在躲着你,如果皇上真的同意了,你是不是要强抢民女,直接把我娶回王府,逼我日日和你行云雨之事?”?ǒ①捌fяèè.℃ǒм(po18free.) 沉玠俊颜微燥,却也不似少年羞腆,他将她拦腰抱起,大步流星地走进内室,一边伸手解她衣带,连同他自己,一齐滚在梨花榻上。 “唔,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 他将手指探进她的领口,撑开那层布料,握住了那颗浑圆饱满。 “我看你今天夜里过来,只是为了此事。”关泠蹙眉尖叫,身子不由得一颤。 “食髓知味。”沉玠毫不掩饰,美目中情欲迷离,原本清朗的嗓音也染上喑哑,“本来想先给你一个堂堂正正的名分,但事已至此,覆水难收,只能颠倒一些次序,先陪你品尝一下这世上难得的极乐之事。” “这是极乐之事?”她笑,花枝乱颤,那温热饱满的玉乳差点从他掌心滑出。 他低下头,像一匹狼,擒住她莹润的唇瓣,一手撑在关泠耳侧,将她护在怀里,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胸口揉捏。 关泠亦十分配合,如同一只雪白的锦狐贴着沉玠,任由他推开身上的衣物,缓缓张开双腿,早已盈湿的小穴将那截粗长狰狞的巨物一寸一寸咬入。 沉玠才进入她半会儿,望着她白里透红的双颐,知道自己有些操之过急,于是并未真正发力抽插顶弄。只是将那滚烫阳具深深埋进,直抵花心,贴着穴里层层媚肉,直至不可再入。 他回过头来补偿她温柔前戏,却见她已经汗湿额头,眼睫扑朔颤动,有些好笑道:“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已经到了。” 关泠紧紧搂着他的脊背,声音迷离而蛊惑,十分委屈,亦像是极力忍耐这某种欢愉,“我也……我也不想这样……” 可是在他进入的那个瞬间,她身体里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那物硕大而炽热,攻城略池,贴围着她最隐秘柔软的穴肉,几乎将她整个人烫到失去神识。 她缓了片刻,脸上绯红褪去叁分,睁开眼睛望着沉玠的眉目,又把头偏至一方,表情有些懊恼:“我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这才刚刚开始……”沉玠笑得俊美邪气,将她扳正,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她脸上失控的表情,身下开始频频大动。 关泠咬唇,隐去娇喘声,抬手遮住他的眼睛,嗔道,“不许你这样看我。” “摸也摸得,亲也亲得,为何偏偏看不得?”沉玠温驯闭上眼睛,她活色生香的模样反而更栩栩如生。 白如高山之雪的肌肤,嫣红比叁月桃花的脸庞,羊脂白玉似的双乳在掌心被肆意捏弄,那媚红娇嫩的花穴吞裹着他的巨物泌出丝丝连连的蜜液,滑腻于双股之间。 自是一夜春宵,良辰美景。 事罢,关泠精疲力竭,吐着热气,任由沉玠埋首在她身下,一边清理她腿心的浊物,一边替她那处上些修养复原的药物。 “方才有些纵欲……”沉玠有些汗颜,搂着她好声好气的哄着,“我险些忘了,你上次的伤还没好……” 关泠轻哼一声,手指却缠上他的腰,指尖在那团白虎图纹上流离。 沉玠有些不解,她似乎十分青睐他腰上的印记,每每同他行房,总会心事重重地盯着那处,时而发起呆来,连对她一向热衷的云雨之事也意兴阑珊。 “你是不是嫌弃这印记有些难看……”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他对这一点早已经心知肚明。 关泠身体疲惫至极,唯有心思活络难以平静,她不知该如何向他全盘托出。过了许久才下定决心,转过身来,望着沉玠一字一句道: “或许,我知道,你们皇室一直在寻找的小世子,现在究竟在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