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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花落同花阑打闹着,他扑入花阑怀里。这一幕太正常不过了,弟弟扑进哥哥怀里,以前他也经常这么做,但是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后,这一幕在花无眼中变了模样。 背叛,背叛,两个人的背叛。花无看着哥哥温和的笑容,看着哥哥宠溺地摸着花落的头,他怒气冲冲地掀翻了桌子,扬长而去。 “唔?” “没吓到你吧?他可能最近心情不好。”花阑安慰道。 “可是……”花落不悦。…… 这件事,一直到花未拂重生之后,被息绝诱导吃糖,再次上演了一遍,花未拂这才知道了真相。难怪那个时候,只要见到他跟花君迟在一起,花焉知便不痛快。况且,花未拂喜欢交友,常和息绝结伴出去玩,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花焉知就慢慢地变了。 不过,事情超出了花君迟的想象,弟弟变得浪荡,整日往花楼跑,带男妓回家,逼得花未拂无路可退。 “我本来没想这么做的,我以为有息绝的疯狂追求就够了,可是你太专情了,就是没有移情别恋,我只能出此下策。”花君迟吸了口气,继续说着,“最没料到的是,这件事直接让焉知忌恨了我,一直到你死后,整整六年的时间,他一直都在淫|乱,不近女色,无法爱上别人。” 往事再提起,花未拂镇定自若,目光带着些许空洞,“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毁了许多人。” 花君迟笑了一声,慢慢抬头,“我是对不住焉知,对不住你,但是对于花家,我问心无愧。” 他点头,推了推盘子,“这些是我还给你的,晚上吃糖对牙齿不好,所以我选择了白天。” “花未拂,所有的错都在我,我只求你不要伤害焉知,他爱你爱到逼疯自己,你哪怕是可怜他一下,帮我照顾好他,别忘了他也是你的弟弟。就算不顾及名义上的亲情,他自小同你青梅竹马,敢当着父辈们的面儿指着你要娶你,夫妻之情你不能就这么忘了。”花君迟轻轻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 桌上的糖块色泽黄亮,确实诱人,花君迟缓缓伸去了手,打颤的手指拿起了一块糖,放入口中,细细嚼了许久,脸边滴下清泪。 花未拂默然坐着,告诉自己,曾经受过的一切不公,势必奉还。 吃了一块又一块,花君迟闭紧双眼坐在了地上,手指忽然指向花未拂,“你一个人,搭上了太多的性命,还会有他的,你的存在,会让许多人不能善终。”他用温和的态度,说着恶毒的话,九霄炉的媚药生效,使得发情的他蜷缩着,苦不堪言,“啊啊……”他开始忍不住撕扯着自己的衣裳。 “何必呢?”花未拂听着他的话,站起身来,无非就是些诅咒的言辞罢了,花未拂毫不在乎。 像往日一般,故景重现,只不过这一次的主角换成了花君迟。他在地上挣扎许久,悲愤的面上一片红色,外表光鲜亮丽的花家家主,在花未拂面前太狼狈了。 “哐啷。”花未拂还是于心不忍,往地上扔了一把匕首,想让他死得体面一点儿,而那把匕首,被花君迟捡起立刻捅向了腹部。 他一向温顺的双眼中,不断地流出泪水,死死地盯着花未拂。他张着口,想说什么,可小腹溢出大量的血,很快浸湿了半件衣裳。“啊……” 花未拂深吸了一口气,挥袖出去了,随屋里的花君迟自生自灭。 直到午时的时候,侍从进入大殿,花焉知还在吃饭,花未拂只不过是过来坐坐,并不动筷子。侍从偷偷看了花未拂一眼,来到了花焉知身边。 “三公子,家主自尽了,早晨,二公子来过。” 花焉知刚要夹菜,闻此,他忽然轻描淡写地放下了筷子,转手去倒了杯酒,“退下吧。”花焉知似乎毫不在乎自己的哥哥。那个男人再如何的温和高雅,即便被世人追捧,也不配做他的哥哥。睡他的爱人,怎么敢的? 花未拂眼见侍从过去跟花焉知说话,马上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花焉知只默默喝了许多酒,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花未拂就躲在侍卫身后,很是呆萌,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兄弟三人走上了互相反目成仇的道路,昔日兄弟与夫妻温馨的画面不再,他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双眼闭上了。 趁着花焉知喝酒的工夫,花未拂招手叫来了个侍从,命人去厚葬花君迟,以后改称花焉知为家主,侍从一一照办。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知道花未拂为什么会保护萧世言吗?孟子倡导性善说,我一直都相信人之初,性本善,所以重生之初的花未拂并不是个坏人。保护萧世言,关键原因也离不开魄灵珠用了萧世言的血,这个白衣小公子给了他容身之处,给他食物,在他最无助的时候站出来辩解。萧世言喜欢花未拂什么呢?脸,还有顺从,还有保护欲。我也不相信有一见钟情,感情是慢慢培养的,这种感情跟花未拂小时候和花焉知也一样。 还有喜欢花未拂脸的一个人是白今明,但是这是个世族公子,在名誉和一个美人之前,我相信聪明人都会选择名誉,当你有了名誉,别人会把丑姑娘塞给你吗?自然不会。换做我也是这样,名誉和美人,前者诱惑性最大。 另外就是萧世言跟那些男宠,没毛病,我要在古代我也想养多一点(咳咳,我还是个正经人)。萧世言骨子里就是个浪子,我也是,不,我是个□□,但是我不轻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