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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定的喉咙口滚动一下,阳光样温亮的眸子暗了一暗,方才继续说道:可我想着,慕容冲已叛,即使日后臣服,冲着他以前和天王的那种关系,天王不可能把自己的女儿再嫁给他,慕容冲也不可能再如以前那般待你好。所以,我一定要你和我一起才放心。 早在知道自己是苻坚女儿的那一刻,碧落便清楚,再见慕容冲,已经很难再恢复原来的亲密无间,待得听说慕容冲起兵,更是不敢细想日后怎生相见。如今忽听杨定挑明,只觉连整颗心都被杨定的臂腕捆束住了,几乎透不过气来,不觉惊慌地挣扎起来,叫道:杨定,你忘了么?你曾说过,你不要缘,不要孽 你是,我当年是曾说过,我也以为我做到了! 杨定似乎也急了,赌气般将她抱得更紧,双臂竟如铁箍一般,又低又促地说道:可这几个月,我们一直在一起,又曾那般的亲热,你当我是圣人啊? 他不是圣人,他是面对心爱女子终于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男人。 所以他一说完,便吻上了碧落的唇,用柔软而有弹xing的唇,迅速将她所有拒绝的话语堵住,炽热的舌更是极快侵入碧落唇中,用从未有用的坚决和坚持,去抢掠着属于这个女子的每一处清甜和美好。 碧落周身剧震了一下,匆忙挣扎时,只觉双手俱已被杨定左手扣住,那个在她跟前一向温顺含笑的男子,不知什么时候让她完全失去戒心的男子,用远胜于她的力道控制了她的自由,然后毫不放松地将她压倒在茵席上,怜惜地注视着她,目光居然是说不出的幽幽暗暗,好久才不舍地撤出她颤抖着的薄唇,低低道:碧落,你不用再犹豫,也不用再痛苦,我来帮你做决定! 不我不要碧落终于透了口气,惊慌地望一眼门窗,到底没敢呼救,只是努力挣扎着,想从杨定的身下逃离。 她的身手虽不错,可杨定到底是男子,武艺又高,哪里容她挣脱? 挣扎之际,她已感觉出杨定不容拒绝的炽热*****,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而杨定已又吻住她,毫不犹豫地解开她衣带,习武者略粗糙的手掌落于她光洁的肌肤,指尖带了一丝颤意,珍惜地包住她胸部,小心地搓揉着,感觉着她如受电击般的惊惶和战悸,柔和地笑了一笑,咬一咬她的耳垂,声音如水般温软,一***漾到她的心尖:碧落,其实,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虽然你不肯和我亲近,可你并不讨厌我的亲吻,我的拥抱,对不对? ============== 那个,杨定学的是老庄,不是儒学,绝对不是白衣,不是仁人君子,不会不求回报。当他完全jiāo出自己的感qíng时,他不会当圣人 (某皎狡猾地探头:正好看,是不?给我花,我呆会来加更!) (亲们怒骂:都给你了,居然还敢要,真是无良的皎!) (可皎只有五月有机会冲榜啊!无辜眨眼时,被无数的砖头砸得满头包) 罢了,晚上会加更!给我花吗? 行路难 钿誓钗盟何处觅(二) 不,不对碧落的双眼睁得极大,水光潋滟时,犹如被bī到悬崖无路可去的小鹿,凌乱地试图理清自己的思路,却觉胸前忽被杨定很是促狭却很有技巧地轻轻一弹,快感迅速由一点飞快的散发开来,在周身忍耐不住的悸动中,她否认的话语,竟被bī作作了带着颤抖尾音的*****呻吟。 杨定顿时笑了。 他放开了碧落的双手,将她抱起,轻轻放到g榻上,为她脱了鞋,柔声道:别怕,别紧张,男女之事,是能让两个人都感觉到人间至乐的事。 他素xing潇洒,并不是拘谨的人,加之出身名门,品貌出众,虽不曾娶妻,于男女之道,倒也不陌生。 当日在小山村中,他总认为自己尚有很多时日可以去嬴得佳人芳心,又感激碧落拼死相救,心存敬畏,尚能守之以礼;如今听苻坚说碧落拒绝自己求亲,心下也是忐忑不安,从甘露殿出来,便当机立断回绝了苻宝儿,又来见碧落,却是打定了主意,不让她行差踏错,自寻苦恼。 碧落年纪渐长,却未经人事,虽曾以色相诱杀林景德,只觉这种事极为恶心;慕容冲无心于此,又曾在g第之间深受伤害,直到碧落离去,方才看清自己qíng感,却也不及与碧落太过亲呢;如今乍遇杨定先刚后柔这般百般挑逗,只觉脑中渐渐给抽得空了,周身俱已苏软,明明双手已被放开,还是心智一片模糊,一时居然不晓得逃开。 可她不该是慕容冲的吗? 从八岁时,她便想着,自己这一生一世,都只该属于那个绝美的少年,无怨无悔。 如今,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由得另一个男人,将自己肆意玩弄甚至侵占,日后该怎样去面对慕容冲? 冲哥,冲哥 碧落断续地低低喊着,终于回过神来,挣扎着要逃开。 杨定忍住心中一阵酸楚之极的刺痛,猛地将她一拉,让她重又跌入自己怀中,才柔声笑道:如果你要将我当成他也成 明明他在笑着,可碧落分明听到他最后的尾音,带了受伤的低哽。 他给拒绝了,他会觉得受伤; 那么慕容冲呢? 当他知道心爱的女人成了仇人的女儿,嫁给了他人,他该怎样的伤?怎样的痛? 甚至,当碧落也离开了他,他背负的所有伤痛,将只有他一个人承担! 在黑夜里,在无人时,在清远的微笑背后,独自一人舔舐所有血ròu淋漓的伤口! 杨定!别bī我恨你!别bī我恨你! 碧落终于叫了出来,沙哑着嗓子叫出来,然后痛哭失声。 杨定止住了动作,静默地盯着碧落,一贯灿亮流光的眸子,沉若秋霭满天。 好久,他用自己的衣袖为碧落拭着眼泪,方才凝出一抹轻笑:碧落,你当真会恨我么? 会碧落黑眸中尽是泪水,怎么也落不完:你明知我喜欢的是冲哥,只有冲哥!这世上,你是除了冲哥之外待我最好的人,可我只把你当作至亲好友一般,从不曾想过嫁给你 她掩住脸庞,半luǒ的双肩白得炫目,颤抖地传递着无助和脆弱:我承认我不好,我yín贱,居然愿意和我不喜欢的人亲热。可我心底,还是只恋着冲哥一个。从八岁起,我就没为自己活过。如果哪天冲哥笑一笑,我一整天都会心花怒放;如果冲哥独自闷着不说话,我连饭都吃不下去;如果冲哥半夜里做了噩梦,我会连着七八天睡不着觉,只担心他会不会再做噩梦,会不会在梦里惊慌地喊叫出来,我却没能去叫醒他 碧落越说越急促,惨然笑道:只要能让他高兴的事,我都会去做,不管是杀人,还是放火,不管造反,还是谋害忠良。连假扮青楼jì女、出卖色相杀人的事我都做,事后还可以眼睛都不眨地将叫我姐姐的歌jì一剑刺死 门外似有宫人走过,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滴溜溜乱滚的声音。 碧落隐约听见,略略低缓了声音:杨定,我知道你待我好。可我只想守在我的冲哥身边,有一天,是一天。如果他注定兵败,我更要陪在他身边。我不能看着他孤单,不让看着他一无所有 杨定一直静静听着,薄唇抿成了细细的一线,一双瞳仁愈来愈深沉黝黑,最后变成完全的寂然无波。 直到碧落呼出一口气,将头埋入锦衾中,他才缓缓问道:说完了么? 碧落咬住唇,没再说一句话。 杨定起身下了g榻,整理了自己的衣袍,才回过头来,懒洋洋笑了笑:我想我应该听明白了。你在告诉我,你心里只有一个慕容冲,我杨定从头到尾便什么也不是,只是一时禁不住诱惑,或者是一时迷糊,才由着我亲吻拥抱 他缓缓转过屏风,即将到门口时,又顿住了脚步,含笑望着碧落: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其实不是你yín贱,是我我喜欢过很多女人,也动过很多女人,所以只要是女人,都会很轻易被我逗引得心dàng漾。苻宝儿是一个,你是另一个。不过你们都不会是我最后一个! 他很得意般挑了挑黑浓的眉,又是一笑,才徐步踱出,狠狠摔上了房门。 ========== 皎问:杨定和碧落,谁更可怜?谁更无奈?谁更坚qiáng? 另:非常感谢大家那么送来的那许多鲜花!以这篇小说相对狭窄的读者群,能收到那么多花,皎只能说,奇迹是亲爱的读者们创造的! 行路难 钿誓钗盟何处觅(三) 碧落抱着膝,蜷在锦衾间,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听得那砰然的摔门声,嗡嗡地在耳边响了好久。 姑娘,姑娘不知什么时候,青黛小心翼翼地走进来,带了几分怪异和惊怯打量着她,低低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碧落木讷地摇头坐起,才发现自己衣衫半褪,大半个身子都luǒ露在外,甚至脖颈胸肩处留下了淡淡的吻痕,不觉大羞,慌忙掩了衣襟,匆匆扣着衣带。 青黛也是满脸通红,许久才微笑道:其实杨公子为人好得很。如果天王和张夫人支持,姑娘把他抢来也不错,正好煞煞南阳公主的锐气! 这般láng藉的模样给她撞见,碧落甚至都无法矢口否认,更是尴尬,只借口饿了,打发她出去弄点心,自己趁机理好衣饰,将流彩剑握于手中,渐渐沉静下来。 一场如痴如醉般的qíng醉梦,反让她看清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想做的又是什么。 慕容冲在年前传信来,让她听到苻坚兵败的消息便去找他,可她一直没有去。他一定等得很着急,一定很担忧。 她怎能让慕容冲面对qiáng敌之余,还牵挂着她? ------ 傍晚,碧落只和青黛等人说说随便走走,便牵了马,依旧凭着出入宫廷的令牌,一径出了宫,趁了城门尚未关闭,往长安东门而去。 苻坚等人见她刚刚回宫,虽猜不分明她的心思,再不料到她又会离去。紫宸宫之人倒是给她突然离宫之事闹得怕了,可如今她半点行李没带,遂也不曾疑心,竟由她离去,直到晚膳时不见回来,方才慌乱起来,急急去禀报张夫人去追寻时,碧落早就出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