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77;ǔ#8469;8.м 须得日日浇灌(h,病态控妻
玄微苍溟薄怒的神情渐渐阴鹜。 “本君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干涉你的轮回,给予你记忆……” 看着她的魂魄化为万千星光,飞向四面八方,他的呼吸益发紊乱。 “因为那样……实在是太麻烦,也太过于危险了。” 他缓步走过房间的各处,看到魂魄的碎片被陆陆续续地捕捉在各个角落。推开手中魂瓶的塞子,如同采集露水一般,小心翼翼的将魂魄收入瓶中。 不多时。 整个魂瓶中微光闪烁,朝游露的声音传来。 “你对我做了什么?” “从你不肯与与天同寿那一天起——”玄微苍溟环视着屋屋内,漫不经心地用指尖划过各处摆设,“捕梦网,结魂灯,聚魄纱……我都早早为你准备好了。” 推开窗户。 窗外是郁郁葱葱的灵草,枝繁叶茂的护卫着这片天地,也挡住了哪怕是一点点想要从缝隙逃出的魂魄。 “你看,”他的声音轻柔得像一阵拂露的春风,“食灵草送过来之后,我还常常过来亲手给它浇水。” 朝游露懊恼。 她对于玄微苍溟在他身边所做的一切,当真是一点感知也没有。以为这些都不过是普通的植物,普通的装饰品。 又怎会知道他把天上地下一切能够捕捉、聚集魂魄之物,全部都放在了她的身边 不过他既然以前会把诸多法宝堆在她的身上,想来现在堆满魂器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你想做什么?” “我要为你重塑肉身,莲藕太脆,花瓣过柔,”玄微苍溟伸出手,点着食灵草的一片叶子,一颗晶莹剔透的露水在光滑的叶面上滚来滚去,摇摇欲坠,“就用这滴露水怎么样?” 她如今是任他拿捏的魂魄碎片,就算说了半个“不”字又怎样? 玄微苍溟打开魂瓶,将收集到的魂魄碎片一粒不漏的浇在那滴露水上。 身躯再度成型时,朝游露难掩自己的尴尬。 分明都已经出口道出了永别。 却根本不曾分开过哪怕一秒…… 露珠铸造的身躯软软的,不适应新躯体的她只能像没骨头的蛇一样趴在地上,本该稳健的声音也软软的。 “放开我,我要转世。” 与其说是宣告。 不如说更像是对他千年来求而不得的嗔怒,全然没有任何威慑力。 玄微苍溟把她从地上提起,柔软的身躯挨上他的衣料,朝游露才意识到自己是裸着的。 而看他的神情,他似乎是并不打算给她穿衣服。 “什么转世” 他仿佛听朝游露讲着什么笑话,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你是灵草露珠,要被日日浇灌的。” 浇灌,用什么浇灌? 一根长硬的肉状物硬硬地抵着她的小腹,朝游露直觉感知到危险,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脱出。 玄微苍溟不声不响地用两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她所有的努力便都如泥牛入海,蚍蜉撼大树,没有半分动摇。 唯独动摇的只有一处。 她挣扎的越厉害,那物就越硬,越烫,越发显出了凶狠的姿态。从潜伏到昂首挺立,再到弹晃出让她心惊的弧度。 这龙根在她为朱厌母兽重伤时被逼着吃过。 当真是吞得她十分勉强、死去活来。 分明时间已经又过去了五百年,怎么感觉到那费力吞吐龙根,被捣弄到几近昏厥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上 还没有进来,就仿佛已经被撑到破裂。 “多吃些精水,得些灵气,就能站起来了。” 玄微苍溟好似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她说。 身躯被他拉开,将龙根深深顶入,发了疯一般捣弄。也许因为朝游露现在真的是水做的,不管怎样都能吃得下他。 只是酸胀,但不痛。?μγμsんμщμ.cΘм(quyushuwu.) 甚至在他的反复蹂躏之下,品尝出了饮鸩止渴般的快感。 他逼着她下面那张小嘴吃了许多龙精,吃得她肚子鼓鼓,再也吞咽不能之后。 “不要……”朝游露摇头:“吃不下了……” 龙精从腿间淅淅沥沥的流下。 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无法阻挡过于汹涌的热流。 “浪费了,游露。”玄微苍溟低声笑着,伸出手,将她腿间流出的龙精缓缓涂抹遍了她的全身,一寸一毫都没有放过。 将她抹成了个滑腻腻湿淋淋的,被精液所浇灌的淫娃。 龙精所过之处,瘙痒的麻意滋生,如虫蚁爬满每一寸肌肤。 “苍溟……”她扭动着、痛苦的喊着他的名字,好像这样能减缓自己内心的骚动,“救我……苍溟……”—— 作者的话: 这梦境,算是未来选择的预演吧。 走这条路就是这样的遭遇(擦鼻血)。 不要再纠结于谁卑微谁骄傲啦。 就算他们互相是对方的舔狗好了。 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