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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费松点点头,大脑迷糊了也忘记问人民币是个啥。 那边,丰延苍听不下去了,明显四周的人都被岳楚人的一番话弄迷糊了,有不少的人看向丰延苍,或许想从他那儿得到答案,什么摩托人民币的,那都是些啥。 站起身,丰延苍举步走向那两人。 阎靳站起来,不过却站在原地没有靠近。 王妃,你喝多了,咱们回去吧?在她身边蹲下,丰延苍温声的说着,一边动手夺了她手里的酒瓶子。 听到丰延苍说话,岳楚人转头看向他,漂亮的眸子有些许迷离,脸蛋红扑扑的,看起来有些傻傻的。 看着她那模样,丰延苍轻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回去休息? 小苍子。所幸她还认识他,唤了一声然后就靠在他身上。 嗯。回应了一声,丰延苍拉着她站起身。 脚下有些虚浮,不过却知道抓住他的衣服,有些摇晃的仰头看着他,蓦地她笑起来,伸手捧住他的脸,踮脚去亲他。 啾啾啾的像是小jī啄米,岳楚人不断的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周遭一片寂静。 丰延苍眉目含笑的任她亲,她主动,他很喜欢,表演给别人,他也不介意。 小苍子,你真好看。不亲了,改为捧着他的脸看,看了好一会儿,冒出这句话,更是憋得一群人内伤。 垂眸看着她,丰延苍唇角的笑就没消失过,嗯,我知道。 自恋。听他承认,岳楚人撇嘴,然后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半闭着眼睛迷迷糊糊。 她终于消停了,丰延苍朝着不远处的阎靳齐白等人点点头,随后揽着她离开,一众护卫随行离开,只余这处异常安静。 回到帐内,丰延苍托着她上g,岳楚人不撒手,最后把丰延苍也拽到了g上。 这一夜发生了什么岳楚人不知道,但却依稀的记得好像做了个美好的(禁)梦。 再睁开眼时,阳光从军帐的天窗里倾泻下来,恐怕已经时近中午了。 窝在被子里,帐里只有她自己,待得彻底清醒了后,头痛涌上来,也想起了昨晚与费松喝酒的事儿。 想必是喝多了,撑着身子想起g,起到一半儿被子滑落,光luǒ的身体露在外,点点红痕遍布胸前,岳楚人瞬间就愣住了。 她没穿衣服,下半身也是一样,她此时全luǒ! 慢慢的眨眨眼,岳楚人动了动腿,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应该没发生什么。不过依据这qíng形,恐怕是除了最后一道程序,其他的都做了。 掀开被子,岳楚人低头看了一眼大腿根,看到的瞬间嘴里就冲出一句脏话来,她腿根也有被吸红的印子,可见她的下半身都经历了什么。 靠,太会找机会了。不是不满,而是因为她喝醉了什么都忘记了。什么亲热缠绵的她都应该记住才行啊,这他妈喝多了根本不记得,在她脑海里就没那个片段,之于她除了一身痕迹就什么都没有了,太亏了! 起身穿衣,又看见昨儿穿的那身衣服,散发着酒味儿,可想她昨儿喝了多少。 洗脸漱口,重新简单的把头发挽起来,随后走出大帐。 入眼阳光明媚,可这已经吸引不了岳楚人了,远处,勤王府的护卫都聚集在了一处,马儿在一旁,这是要出发的节奏啊。 快步走过去,丰延苍与阎靳齐白费松等人站在一处正在说着什么。 这是要做什么?走近,岳楚人隐隐的知道丰延苍要做什么了。 醒了?以为你要睡到日上三竿的。走过来,丰延苍步履从容优雅如风。 微微眯眼看着他,岳楚人悠悠道:不要告诉我,你又要不守信用的临时有事? 猜对了。丰延苍无声的笑笑,漂亮的凤眸饱含歉意。 哼,猜到了。不过我的事还没做完,跟着你回去太不地道了。你若是没办法等我,那就先走吧。给我留几个人,两三日后我就做完了,然后我再回去。人马已经备好了,岳楚人估摸着他也是这个意思。 好。阎将军会派人送你的,路上小心。不过待得你回去了,未必能见得到我,我要去南部。他确实是有要事。 南疆?挑眉,岳楚人知道怎么回事儿了。 嗯,其中qíng况复杂,我须得亲自赶过去。他眸色认真,看来事qíng真的非同小可。本来想昨晚就与她说的,奈何她喝多了。 行,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找你,这样行吧?仰头,她脖子上那些红痕都露了出来。 好。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丰延苍眸光幽深。 他摸她,岳楚人不禁的眯眼睛,随后小声道:昨晚你占我便宜。 是你要求的,不要告诉我你忘了?扬眉,丰延苍满目愉悦。看着岳楚人迷茫的眼神,他笑出声,真忘了?那你可得好好想想,昨晚你都对我做什么了。用你的话来说,很huáng很bào力。压低了声音,听得岳楚人耳朵都红了。 真的?挑眉,她真不记得了。 好好回忆一下,这事儿你得一辈子都记得,否则我太吃亏了。轻笑,看着她更迷茫的样子,十分开心。 岳楚人不眨眼的陷入昨晚的回忆,但记忆终止在与费松喝酒那儿,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慢慢想,我走了。若不是因为要与她告别,恐怕一早他就启程了。 嗯。点点头,看着丰延苍与阎靳齐白等人道别之后上马离开,恍若一阵风似的,一眨眼就不见了,他确实很着急。 妹子,昨儿喝了那么多酒,今儿可还好?费松不知何时走到她身边,大声问道。 回神,岳楚人扭头看向费松,脸庞有点苦,还说呢,发生什么事我都忘了。她得好好想想,昨晚她到底都做什么,惹得丰延苍还说他吃亏了! 费松大笑,随后道:我也忘了,齐白说我昨儿是被拖回帐里的,都不记得了。 你这大老粗在火堆边就睡着了,一群人把你拖回去费了好大的力气。齐白走过来,训起费松来像是训儿子。 费松略有不服气的挺了挺胸膛,他那宽阔的身板能把齐白装下。 因为之前相求导致王妃不能与勤王同回,深感难安。齐白拱手,阎靳在旁边他也不便多说。因为阎靳以为岳楚人是答应了齐白与费松配制军队的常用药,以前他拿回来的几瓶金疮药效果十分好,营地的大夫也下模仿配了几次,但效果平平。 这话太见外了,都是小事儿,我举手能做,又为何不做呢?摇摇头,她笑得眉眼弯弯,许是自己不知道她脖子上那一个个的红痕有多晃眼。费松与齐白都装作没看见,几步之外的阎靳神色淡漠,看了他们一会儿,随后转开了视线。 丰延苍离开了,岳楚人窝在军帐里认真的配药。这帐内没人进来,丰延苍又不在,所以没用上半天的时间,几乎被各种糙药毒物铺满。 配着药,岳楚人不禁的回想一下昨晚发生的事。但是她真的不记得了,依稀的好像在做梦,但是做的什么梦也不记得了,脑子里是空白的。 唉,他还说他吃亏了,吃亏的是她才对。做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她是摸了他还是把他怎样了都不记得了,太亏了! 身边少了丰延苍,岳楚人觉得时间好像也慢了很多。再次回神看向天窗,阳光才偏斜了不远,距离黑天还需要一段时间呢。 站起身伸了个懒腰,随后走出军帐,留下的护卫都守在帐外,天字密卫两名,护卫八名,一共十个人。 活动活动手脚,远处,一行军马回营,马蹄声甲胄相撞声,震耳yù聋。 这是一拨巡逻的人马,时间到了回营,另一拨人马再出去,如此qíng景很常见。 倒是那战马很吸引岳楚人的眼睛,因为马儿的身上都覆盖着铠甲,看起来相当气派。 阎靳的身影出现,营中的兵将陆续的低头停下给他让路,身姿挺拔满身煞气,本就刚硬的脸庞更是覆盖了一层冷冽。岳楚人微微挑眉,这是怎么了?发火了? 举步走过去,在还有几十米的距离时,岳楚人喊了一声,阎靳。 正朝着主帐走去的阎靳听到岳楚人的声音停下了脚步,转过身,身上的煞气消弱了许多,尽管依旧满脸冷漠。 你怎么了?这是在生气?虽说阎靳平时就满身的冷漠凛然,但这模样一眼就看出他心qíng不好。 微微摇头,阎靳的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到脖颈间,最后撤开,骁英骑触犯了军规。 军规?岳楚人微微点头,然后呢? 一百军棍。阎靳语气冷冽,颇为无qíng。 岳楚人暗暗唏嘘,她那天见着了一次军棍,那东西打在身上,不死也得残废。 四周静悄悄,兵将们无人敢说话。往常阎靳并不是如此冷血的,但今儿貌似心qíng不好,骁英骑那帮笨蛋又撞到了枪口上。一百军棍,就算挺下来了也得残。 112、qiáng盗,夫妻同心 触犯了军规必然得罚,但你也别生这么大的气啊,我还是第一次瞧见你这样,真的挺吓人的。瞧着周遭那些小兵一个个大气儿不敢喘的模样,岳楚人微微摇头,眉眼弯弯的看着阎靳,悠悠道。 她如此说,阎靳倒是微愣了下,我没生气。吐出四个字来,却没什么说服力。 你这样还叫没生气?脑门上都写着呢,我很生气。抬手指了指他脑门,纵观整个军营数以万人,只有她敢这般指着他的脑门。 看着她,阎靳的眸子闪了闪,下一刻脸庞的线条放松了许多,抱歉,吓着你了。 抿嘴,岳楚人笑出声,这样不就好了?你一发火,这整个营地都鸦雀无声的。再想发火等我走了之后再发,免得我害怕。 阎靳看着她,那双透澈的眸子恍若雪山融水,清晰的倒映出对面岳楚人笑颜如花的脸庞。 好。回答一声,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不似刚刚满身煞气,随时都会以利剑相迎。 阎靳不再满身怒气,周遭的兵将们也无形中松了一口气,他鲜少发火儿,若是发火儿,几乎整个营地得连续四五天都是低气压。 两人并肩朝着营地后方走去,冷气压也随之消散无形。 本来想着能走遍太居山和子巫山,但是结果啊,计划不如变化快。悠悠的抱怨,岳楚人就知道把每件事都计划的那么周全,到时肯定出岔子,尤其是有丰延苍参与时,有变化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 若是不急着走,过几日由费松陪你进山?阎靳开口,语调依旧很清冽。 费大胆?算了,将药配完我就回去了。以后有机会再来,到时候一定得亲自进山。我还想去那座天崖上看看,听说于天崖峰顶,能够瞭望三国。在这山里瞧不见天崖的影子,也让她颇为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