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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延苍笑容依旧,俊美的脸庞隐隐的还有一丝得意闪过。身子向后倚着g头,然后眸色幽深的开始打量岳楚人。 不施粉黛却风qíng无限的模样让人控制不住的心动,尤其此时还不眨眼的与他对视,女子在这个时候不是都会害羞么?眼前的这是个例外。 看我做什么?姓丰的,你再这样,我可对你不客气了。虽是瞪眼,可是嘴角却忍不住染笑。瞧着他那模样,岳楚人就很想把他按倒蹂躏一番。 丰延苍无声的轻笑,朝着她伸出手,指掌修长好看,过来。 岳楚人慢慢的眨眼睛看了他几秒,随后抓住他的手,顺着他的力道扑了过去。 倚靠着他的肩头,岳楚人搂着他的腰,白皙滑腻的手臂在灯火下泛着光。luǒ露在外的长腿也紧挨着他的腿,此时看起来很契合。 抱着她,丰延苍微微垂眸,视线打从她额头向下游移,虽是头发散乱在胸前,但是该看见的他还看得见。 眸色加深,视线在那勾人的地方停顿了几秒随后移开,丰延苍搭在她光滑肩头的手慢慢的抚摸,一边道;今儿碰见巫教的高手了? 倚靠着他,呼吸之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好闻的紧。听闻此话,岳楚人挑了挑眉尾,你这消息真是灵通,戚峰的舌头真是长。 不是戚峰。密卫一路跟着那人,所以看到了今天的事。丰延苍声线温柔,就像一只温暖的手。 就是那个在济世堂里突然消失的小孩儿。其实他也算不上是个小孩儿,大概有个十七八岁了吧,长了一张娃娃脸,所以看起来好像只有十三四岁。抱着他的腰,感受那隐藏起来的jīng壮,岳楚人悠悠道。 后来呢?你们动手了。密卫是这样禀报的,但描述的不具体。 是啊,那家伙确实是个高手,杀死我奴蛊的那个教圣应该就是他,因为我问他的时候他没否认。正是因为他杀了她的奴蛊,所以她就要解了张冰身上的蛊。 你对付不了他?丰延苍眉心微蹙,凤眸中一片清冷。 不要这样说好不好?好像我毫无用处,他也对付不了我,纵然他有那飞来飞去的武功,但在我这儿完全不好使。就是动作快又如何?他不敢近她的身。 丰延苍轻笑,微微用力搂紧了她,看着他笑道:是我失言。不过你们说了许多话,可问出了什么来?他知道的可是很多。 岳楚人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此时的造型像个章鱼,他自是什么都不会说,不过我警告他了,对付不了他,但对付他巫教那些下等教徒绰绰有余。他若是敢胡作非为,我就把整个皇城所有巫教教徒都宰了。 他行踪不定,密卫也很难追踪,他目的为何至今不知。丰延苍对此深有忌惮,也很厌恶无法掌控某些事物。 他飞的确实挺快的,一眨眼就消失了。而且还他奶奶的气我,我就是不会飞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不敢动老娘一下。想起这个就生气,被如此赤luǒluǒ的瞧不起。 丰延苍垂眸看着她在那儿撅嘴,唇角微勾,所以因为此事生气了?密卫说你是冷着脸回府的。 你的密卫观察的还挺仔细,我那不是冷脸,我只是在思考。既然对付不得他,那我就对付张冰。前几日培出一蛊虫来,想在张冰身上试试。仰头看着他,这个姿势距离很近,他的呼吸尽数的chuī洒在她脸上,暖暖的。 有把握?垂眸看着她,无处不是风qíng。 没有百分百,不过必须得试试。就算张冰死了也无所谓,算是给她的奴蛊报仇了。 好吧,你想做便做。不过近些日子出行务必多带几个人,他武功高qiáng,若是用了yīn谋诡计,我很难救你。就算是他一向自信,但对上巫教教圣,他的胜算也不多。 你放心吧,他对付不了我,就算暂时抓住我了也没用。岳楚人哼了哼,随后猛地想起什么,一下子坐起身,然后爬向另一侧的g头。 看着她,丰延苍眸色加深,她朝着g的那侧爬,所以正好背对着她,单薄的裙子只遮住了大腿根,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长腿笔直,让人不禁想伸手摸一把。 其实整个过程很短暂,岳楚人爬过去拿东西又缩到丰延苍身边盘腿坐下,整个过程不过五秒,但这五秒的风景也清晰的印入某人的头脑当中,以至于此时看着她,凤眸还带着一抹热。 这个给你吃了。她从g那头的柜子上拿过来一个鸽子蛋大小的黑漆漆的丸子,用力捏开,里面溜出来一个白色的药丸。递到丰延苍面前,要他吃了。 丰延苍接过来,看了一眼随后放在嘴里,好看的喉咙动了动,药丸滑了下去。 这是什么?吃下去了,才问道。 把玩着那碎了的药壳,岳楚人酒窝浅浅,你真的要谢天谢地才行,因为这药是给我自己配的。能保证任何蛊无法近身,哪怕是教圣的作品。 丰延苍微微扬眉,似乎也没想到,那你呢? 我自然已经吃了,这药的药效能持续半年吧,我上一次是半年前吃的,这颗本打算自己吃的,但是先便宜你了。微微歪头将散落的长发拢到一侧,那侧颈项露出来,线条优美。 你吃过的那颗已经要失效了,可还有第二颗?看着她,丰延苍眸光幽幽。虽是面上无波,心下却是浮起一番波澜。 没有。呵呵,你担心了?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抬手拍拍他的肚子,因为突然袭击,他肚子上的肌ròu还颤了两下。 务必要保护自己,我担心在你有危险时帮不上一丁点的忙。对方用毒用蛊,任凭他们千军万马,也是如同飞蛾扑火。 瞧瞧你那表qíng,好像我真的就会被抓住似的。你就放心吧,对付不了我,他也根本不会抓我,那样反而会给他带去无数麻烦。看着他,借着屋子里的灯火,他看起来更像是罩着一层薄雾,那股仙气儿又出现了。 微微垂眸,遮住眼里的凉薄,想到各种可能,让他无法不冷脸。 我有点困了,七王,您请回吧。歪头看着他,岳楚人眨着眼睛,恐怕她自己根本不知道,她那模样有多诱人。 抬眼,丰延苍的眸子微微顿了顿,随后唇角上扬,自从金州回来,我们就再也没有同g共枕过。每到半夜我都惊醒,以为你在身边,可是伸臂一揽,却是揽了个空,很凄凉。 听着,岳楚人虽觉得他说的不似真的,但是不得不否认听到这话心qíng很好。抿起嘴角,岳楚人伸手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住,但是对于你来说,咱们睡在一起那也是折磨。身边有我,你会睡踏实么?她都睡得不踏实,更何况他? 只是今晚,我实在不想回去,整个房间空dàngdàng的只有我一人。说着,坐起身,动作很快的脱掉靴子,然后脱下外衫解开长袍,眨眼间只穿着中衣躺在了g上。动作快的恍若变戏法,一切只在眨眼间。 盘腿坐在那儿看着他,岳楚人有几分瞠目结舌,说实在的,她觉得他脸皮日益变厚了。 他躺在那里,神qíng很愉悦。白色的中衣下,颀长的身体看似很瘦其实很jīng壮。 七王,容我说一句,你脱衣服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把被子拿过来给他盖住一半儿,岳楚人叹道。明明在金州的时候很优雅来着,脱衣服慢条斯理,看的她心痒难耐的。 若是太慢,不是被你拒绝了?丰延苍轻笑,被子盖在腹部以下,他单手垫在脑后,姿态有几分撩人。 钻进被子里,岳楚人挑高了眉尾瞧着他,听闻此话哼了哼,一边躺下道:别发骚啊,你会失身。 丰延苍侧过身面对着她,被子下的手臂搭在她腰间,一边笑道:求之不得。 岳楚人抿嘴笑,真便宜,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下手了。虽是很想侧过身抱着他,不过她觉得那样很容易走火。 丰延苍搂着她,对于岳楚人的不屑没有丝毫不悦,反倒一直唇角含笑。 一夜无话。翌日,待得岳楚人醒来,身边的人已经走了。不过被子里却是留有他身上的气味儿,好闻的紧。 骑着被子在g上滚了好几圈,最后懒洋洋的坐起来下g,今儿她要去找丰延绍,准备去会会张冰。 虽她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却是有百分之九十,研究了这么久,她已经琢磨的差不多了。 呼!走向屏风准备换衣服,却惊见屏风上挂着丰延苍的衣服,而且看起来还是gān净的。 挑起眉尾,岳楚人看着那几件质地如水的长袍,半晌,才琢磨出门道,这厮是打算在这儿常住了! 081、亲热,失手 天气晴朗,艳阳高照,映照着路边的雪都泛着耀眼的光芒。 马车里暖融融,靠坐车内听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声音,岳楚人觉得很惬意。 昨儿济世堂的抽奖进行的很顺利,今早戚建特意来告诉她昨日的抽奖细节。昨日最大的奖是一百两银子,中奖的是西城一个家里有着五个孩子的平民百姓。得知自己幸运得奖,几乎昏过去。 想着今早戚建说的话,岳楚人不禁轻笑,能想象的到昨日的qíng况。凡是到场的人都得了东西,就算没得奖的,也收到纪念品,是平定窑的瓷碗四件套。 马车悠悠,一路到达五王府前。时近晌午,平日里低调的丰延绍肯定已经回府了。 驾车的戚峰先去通知五王府门口的小厮,果然的,不过一会儿丰延绍就亲自出门迎接了。儒雅恭谨,虽是谦谦公子却自有一股海纳百川的气韵。 从马车上下来,岳楚人步伐轻快,五哥,今儿大牢走一趟?我研究出来解药了。 听闻此话,丰延绍微微扬眉,很俊,当真? 自然是真的,你以为我闲来无事跑到你这儿来骗你玩儿?走到他面前,岳楚人微微仰头,眼角眉梢皆是愉悦,可见心qíng很好。 看着她,丰延绍的笑容很具包容,像是兄长看着不懂事的妹妹。 好,咱们这就走。点点头,丰延绍也确实有些着急。自从年前张冰被带回来一直到现在,他们可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当下,丰延绍直接坐上七王府的马车,与岳楚人直奔天牢而去。 昨儿刚斩首了一批死刑犯,今儿宝镇塔方圆三四百米内都清净的很,甚至都听不到一声狗叫。 昨儿我去参观处决死刑犯了,接受处决的还真是不少。五哥,你们刑部一年要杀多少人?看着丰延绍,他只是很寻常的坐在那儿,她都觉得他和丰兆天某些时候散发出来的气度很像,让人不得不仰视。 这没有固定,其实犯罪的人多,更能侧面的反应朝廷的问题。若是朝廷把各项民生都做好,又怎会有人犯罪?他淡淡的说着,眸光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