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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楚人虽是不会武功,但胜在反应快,在扎空他的时候就伸出了另一只手,顺带着撒出去一点淡huáng色的粉末,快速的融入空气中。 在马上要抓到岳楚人的手臂时,男子亦是感受到了什么,快速的向后跳开一步,步伐呈随时攻击的姿态,瞪着眼睛瞅着岳楚人。 收回手,岳楚人冷哼,看了一眼旁边要动手的戚峰让他住手,还未说话,一道黑影忽的跃进来,与那戴帽子的男子瞬间打在一起。 岳楚人微愣,看着那两个打在一起的人,她根本看不清谁是谁,俩人都很快,她这眼力连残影都捉不住。 是王爷。戚峰刷的亮出剑,早就围在药行门口的护卫们也冲出来,瞬间将战场围住。 岳楚人拧眉,听到是丰延苍,她不禁担心。 你们看着gān什么?上啊。好半晌,那两人依旧不分你我,而且岳楚人站在那儿还依旧看不清谁是谁。不禁着急,拧眉扫了一眼那一圈护卫,要他们赶紧帮忙。 护卫们互相看了一眼,不吱声。戚峰盯着战圈,顾不得身后已经有百姓围上来了大声道:没有王爷命令,我们无法cha手。他们之间的招式根本容不得别人cha进去。 岳楚人更是急了,眼珠快速的转动盯着那两个上下翻飞的人,也不管他们过招之间带来的冷风刮得脸颊疼,她不怕那男子用毒或是用蛊,她担心丰延苍打不过他。 蓦地,两人中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闷哼。岳楚人心头一紧,下一刻只见一道残影快速的跃上二楼的窗棂,然后又跳上二楼房顶,眨眼间消失不见了。 小苍子,你没事吧。仰头看着那消失的人愣怔了有两秒钟,岳楚人猛的想起丰延苍来,两步走上前,仰头瞅着他。 丰延苍动作从容的整理了着身上的狐裘大氅,束在白玉冠内的长发一丝不乱,但额上却是汗湿了一片。 没事。垂眸看着仰脸瞅着他的岳楚人,丰延苍唇角微勾,那纤薄的唇却有些发白。 这是没事儿?抓住他的手,他的肌ròu都在抖。 许久没与人动手了,有些不适很正常。反手握住她的手,凤眸一片凉薄。 说不过你!对了,戚峰,快,进去看看里面还有个小孩儿。猛的想起那个少年没出来,那个戴帽子的跑了,把他抓住也成。 戚峰快速的跑进药行,然而下一刻就出来了,王妃,已经不见了。 不见了?他奶奶的,肯定早就预谋好了。啐了一口,岳楚人扭头看着丰延苍流着冷汗的额头,叹口气道:进去坐一会儿。你说你逞什么能?我虽然是没武功,但谁抓着我谁倒霉。以后你不许再突然冒出来了,我手一松再撒点我特别研制的东西,你的小命都没了。握着他的手走进药行径直的往二楼走,一边念叨着。药行外围观的人和药行里的老太医、伙计等等似乎都没在她的眼里。 丰延苍不反驳,迈着从容的步伐随着她往楼上走,听着她不间断的嘟囔,唇角含笑,眸中凉薄渐渐散去,最后被笑意掩盖。 078、忍色,开业 药行二楼,护卫们出入两趟给那房间多加了两个暖炉,随后尽数退下去,整个二楼瞬时寂静下来,街上的声音显得很响亮。 丰延苍脱下大氅,姿态风雅的坐在软榻上,额上虽是还有一层冷汗,但神色轻松看起来心qíng也很好。 关上房门,岳楚人走过来,解开披风,拿出一张帕子,径直走到丰延苍面前给他擦额上的汗。 小苍子,你武功真是高,刚刚从你出现我一直都没看清楚你的影子。岳楚人是真心的赞叹,她要是会那种武功,上天都是小问题。 任她给擦汗,丰延苍唇角微勾,凤眸如渊,你也让我很意外,他居然都不敢动手抓你。早在岳楚人走出大门的时候他就看见了。那时候还在街头远处,所以岳楚人并没有看见他。 那是,我满身毒,他敢碰才怪。岳楚人冷哼,给他擦gān净额上的汗,然后在一旁坐下。 丰延苍唇角含笑,他好像伸手给你看了什么,是什么东西? 是个白蚕蛊,碰到了皮肤瞬间就能钻进去。然后在人体里安家,生下许许多多的蚕宝宝。岳楚人说的不以为意,却是听得丰延苍微微皱眉。 如此恶毒。在人体里安家?后脊的汗毛不禁竖起来。 岳楚人看着他轻笑,这算恶毒么?一般般罢了。我们这个圈子就这样,还有更恶心的。 丰延苍微微眯起凤眸,但是出自你手的,从未有这般恶毒的。 又没人威胁我,我做那么恶心的东西gān嘛?你七王若是想见识,我给你做几样来看看也未尝不可啊。微微歪着身子倚在他身上,岳楚人笑得眼睛弯弯。 留着对付别人吧。抬起手臂揽住她的腰,丰延苍微微摇头,一般糟糕的场面他也能惹,但太过恶心的他真的看不得。 那两个人可能都是巫教的,与你过招的那个或许是个圣教督级别的,但是那个少年、、、、我没仔细看,但他肯定也知道什么,不然不可能那么快的就溜走了,大家还都没看到他。琢磨着今儿那两个人,岳楚人叹口气,着实可惜了,没抓住。 近两日确实有不少的外地人进入皇城,到底是何来头还不知,不过他们有任何举动我都会知道,你无需担心。拍拍她的肩膀,丰延苍温声安慰。凤眸幽深,其实他又何尝不担心? 是啊,听说那北王要来访,这么多年都势同水火的,怎么突然间的就要来访了?今年真是多事。慢慢的眨眼,岳楚人悠悠道。 今日下朝后便去了御书房,一直在讨论此事。不然我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本来答应与你一同来的。丰延苍解释,也有些抱歉。如若他没来,岂不是看不见那个要对岳楚人动手的人了。 猜到了,所以我才没等你自己来了。也幸好我来早了一步,看见了那两个人。微微眯眼,今儿特意的跑到了药行来,也不知明儿开业会不会来捣乱。 你与他可还说了些什么?垂眸看着倚着自己的人,因着屋子里的光线有些暗,所以她的脸也有些朦胧。 没有。也不知他们与前几次巫教来的人是不是相同的目的,但若是相同的目的,怎的没去找五哥府上的那个细作?仰头瞅着他,岳楚人不眨眼,清澈的瞳眸满满的都是他的脸。 或许那细作也bào露了。能够直接找到了药行来,可见是有备而来。 没准你说的是对的,那个细作也无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我就已经废了两枚棋子儿了。微微拧眉,岳楚人有被敌人攻破堡垒的不安感。 你现在完全感觉不到何庆了是不是?揽着她,丰延苍温声道。 是啊,八成是死了。可怜她的奴蛊,还没活到寿终正寝,就被人给杀了。 那高手一直躲在暗处不见天日,眼下却有巫教教徒不断涌入大燕,与南疆和平的关系,恐怕要终结了。身子向后倚靠在软榻木雕屏上,丰延苍的手指在岳楚人的腰间游动,只是近乎于玩闹的戳戳,却弄得她有些痒。 你的意思是,今年大燕很可能与南疆开战?抓住他的手,岳楚人扭过身子看着靠在那儿的人儿,接近傍晚,这二楼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或许吧。看似水面一片平静,但水下的汹涌早在几年前就有了。 现今就是缺一个理由,大燕才不好动手。若我是你父皇,真的胸有大略,正好趁着丰延毅不见了,就发兵直指南疆,管他们要人。不jiāo人,那就打。丰兆天那么聪明的人,也不知在想什么。心知丰延毅的下落,心里有底;又能借着这个噱头发兵南疆,这么好的一个机会让他给làng费了。 呵呵,若战争真的有你说的这么简单就好了。丰延苍轻笑,握着她的手,凤眸如水。 就是这么简单。我所知道的历史上,多少个王侯将相一怒为红颜。他们战争的理由就是为了一个女人,其实为的是什么恐怕他们自己心里很清楚。但重要的是那个理由,当下不会有人反,百年后不会有人骂。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其实很容易。 一怒为红颜?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任何不合理的事qíng牵扯到女人,那就变得合理多了。看着岳楚人的脸,丰延苍温声说道。怪不得说女人是英雄冢温柔乡,若是因为眼前这个女人让他发动一场战争,恐怕他也会毫不迟疑。 所以,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神奇的生物。饶是你才高八斗jīng通天地,也琢磨不明白女人。女人比之男人可是要神奇的多,她们不止能温柔如水,还能毒如蛇蝎,更是能传宗接代,每个月流血还不会死。 别人是否神奇我不知,我的王妃确实很神奇。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人儿瞬时落入怀中。 伏在他身上,岳楚人仰头看着他,四目相对,一眼就能看到对方眼睛的深处。 抿唇,岳楚人伸手摸了摸他的下颌,小苍子,冬天快过去了,你是不是又要发了? 丰延苍抓住她的手,垂眸看着她,因着屋内暗下来的光线,他的眸色看起来也十分幽暗,你之前有言在先,所以你尽可以无视。 岳楚人嘻嘻笑,酒窝浅浅,可爱的紧。 小苍子啊,色字头上一把刀。我那时说过,两年之内你最好保持童子身,泄了元气,以后你的身体会经常出问题。用指尖戳着他的掌心,岳楚人嬉笑道。 丰延苍几不可微的扬眉,随后低笑,你这是让我看得摸不得是么?坐怀不乱,不容易啊!轻叹一声,似乎在为他日后的艰辛生活默哀。 去你的。你这人忍耐力超凡,不就是一色嘛,算得了什么。加油,我看好你。拍着他的胸口,说着鼓励的话,可是笑得很没诚意。 俗话有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能忍万般,色却是最难忍耐的。真正忍耐过的人就知道,绝对不是常人所能忍,尤其好风景每日都在眼皮底下来来回回,简直如同酷刑。 怎么,你还想做个风流鬼?小样儿,没看出来挺有大志嘛!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岳楚人微微挑着眉梢瞅着他,屋子里光线暗下来,看着他的脸也不清晰。 成全么?抬手搭在她的腿上,尽管隔着好几层布料,心底里却能感受的到那滑腻的触感以及白皙的颜色。 成全你个大头鬼。欺身而上,岳楚人一手捧着他的脸,随即俯首吻上他的唇。 他顺势仰头接住她的唇,一手搭在她的腿上,一手从她的后背滑上她的后脑,然而微微用力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