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乔神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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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一进来就看到床上鼓起的一堆,除了两只手抓着枕头露了出来,其他的都捂得严严实实的。 迈步走到床边,时容低声喊了两声。 “乔临?乔临?” 一点反应都没有,是没有听到吗? 这样想着,时容伸手就要去扯乔临身上的被盖。 乔临感觉到身上的被子在被人拉扯,翻了个身,露出半颗脑袋,放开枕头,改为拉着被子。 开口声音沙哑到了极点,一双眼睛也是半眯着的“别闹,我现在很难受。” 昨天晚上回来作死的洗了一个冷水澡,还把空调调低在了17度,现在整个人的脑袋都是昏昏沉沉的,思绪都有些混乱,一双眼皮重的很,完全睁不开。 时容意识到乔临的不对劲儿,做到床边,将手探向乔临光洁的额头。 滚烫的感觉瞬间袭来。 一直淡然的时容,现在难得的有些慌乱“乔临,你额头怎么这么烫?!” 乔临听时容的声音都是空的,天外来音的感觉,不过如此。 “嗯” 额头上凉凉的触感,好舒服啊! 在时容抬手要离开的时候,乔临猛的抬手压住。 “就这样,别动!” 时容感觉到手臂上滚烫的温度,面上的慌乱更甚了。 手都这么烫了,得高烧到多少度? 人不会烧傻了吧? 时容暂时没有抽开手,摇晃着某人,低声呼喊。 “乔临?乔临?能听到我说话吗?!” 没有人回答。 乔临只是迷迷糊糊的看着时容,最后,猛的咧嘴一笑,眼角的泪痣亮的晃眼。 “嘿嘿,时哥,你终于了来了。” 最后几个字,乔临的声音很小,小到时容都没有听清楚。 随后不管时容再怎么喊,床上的人都没了反应。 最后没办法,时容只能给薛长风打电话。 现在知道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的,就只有租房子给她的林越和薛长风了。 薛长风正在糟心着有关ev的事情,就接到了来自市容的电话。 看到手机上的备注,薛长风还有些奇怪。 这还是时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 “喂?” 时容长话短说“薛经理,乔临现在发高烧,你过来送他去一下医院,地址是红枫家园一栋666” 薛长风闻言,心中担忧,乔临发高烧可不是小事情。 乔临就是那种,平时不生病,一生病就特别难好的那种,一旦发烧很难降下来。 “好,我马上过来。” 电话一挂,薛长风就开车往红枫家园去。 这个地方他是知道的,以前没少来。 薛长风刚刚敲门,等了没多久,时容就下来把门打开了。 “乔临呢?” 时容让开身子“楼上。” 两人一边上楼,薛长风一边询问情况“烧的厉害?” 时容点头“很烫。” 当薛长风摸到乔临额头的时候,才知道时容所说的很烫是有多烫。 就这个高烧的温度,继续烧下去估计会变成的傻子吧? “乔临这样发烧多久了。” “我也不知道,刚刚一发现就联系你了。” 薛长风拧眉“不行,乔临这个样子,只能送医院。” 时容赞同的点头,她本来就是打算让薛长风来送乔临去医院的,所以乔临的衣服,她都已经给他穿好了。 她没有车,总不可能带着迷迷糊糊的乔临去打的吧?再加上现在网上又闹的那么厉害。 两人合力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弄下了楼,好在时容力气大,并不像其他那些女生一样。 不过还是费了些力气。 下了楼,薛长风架着乔临“时容,你先去把车门打开,这几步路我一个人可以。” 时容点头,拿了钥匙就是开车门了。 乔临整个人就像火烤的一样,浑身滚烫。 迷迷糊糊间,乔临将身边的人认错,手一伸,搂住薛长风的脖子,整个人的重心都往薛长风身上倒。 “你干什么呢?!” 突如其来的动作,薛长风险些没有稳住。 乔临现在是不可能回答薛长风问题的,估计连自己是谁在哪里都不知道了,担心中堵了一晚上的气,还记得。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薛长风的耳边,因为高烧乔临的声音很沙哑,沙哑中带着一点点撒娇。 “时容,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晚上?结果你一句话都没有,我好难受啊!” 薛长风听到人都愣在了原地,乔临的心思现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啊!” 薛长风“”乔神,你表白的对象弄错了我不是你时哥我是你薛哥啊! 时容过来的时候,乔临已经没再说话了,显然刚刚两句话,整个人的力气已经耗光了。 “薛经理,需要我帮忙吗?” 薛长风面上淡定的很“不用了。” 内心却是这样的需要啊!特别需要!需要你把这个单身了二十多年的单身狗牵走! 等到乔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三十九度高烧,好几个小时才退下去,医生说再烧一段时间,很有可能会发展成肺炎。 当然这些乔临都是不知道的,全程都是迷迷糊糊的,只是有的时候能够感觉到有人在给他擦身体。 乔临半眯着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鼻尖是刺鼻的消毒水气味儿。 大致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有人推门进来了。 时容手里端着一碗粥,看到病床上的人醒了,嘴角带上了点点笑意,心底松了口气。 这个人高烧反反复复多次,现在总算是醒了。 “还难不难受?” 乔临直勾勾的看着走近的时容,听到问话,乖乖的摇了摇头,开口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沙哑。 “不难受了。” 高烧这么久,身体多多少少都有些脱水,以前润泽的薄唇现在都干裂了。 时容摇高床头,再将病床边的小桌子打开,粥就放在那上面。 “医生说你下午会醒,我刚刚去卖的粥,吃点儿?” 乔临现在确实饿了,点了点头“嗯。” 这之后,半响没有动作。 时容视线落在乔临右手手背上,那里还扎着针,旁边的输液架上还挂着一瓶输到一半的水,液体缓慢的滴着。 “自己不行?” 乔临摇头“手痛。”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时容拧眉,在乔临以为她不会管的时候,时容伸手端起桌上的碗,侧身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