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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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可卿瞪大眼睛,不顾疼痛一骨碌爬了起来。之后,她迅速移到床的另一头,抱着被子一脸警惕的望着北辰拓。 想起刚刚那一幕,梅可卿就心有余悸,她一醒来就见到北辰拓一脸凶狠的盯着她,手还放在她的脖子上。 北辰拓刚刚想掐死她! 好险!若不是她及时醒来,恐怕她这一次昏迷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北辰拓尴尬收回手,用冷漠掩饰自己的紧张:“过来。” 梅可卿下意识摇摇头,人又往床边移了一小步,心中又警惕又悲凉:北辰拓,你以前不是碰一下我都嫌恶心吗?现在竟然亲手来掐死我,三年不见,你又对我新增了多少恨? 难道我在监狱里的三年屈辱不但没有平息您的怒火,反而让你更厌恶了吗? 那我这三年所受的凌辱算什么? 可她没有这个胆子把这些质问说出口,她现在能做的只有躲,只有逃,可惜,上天总不眷顾她呢,总是在她得到希望之后,再让北辰拓亲手打碎她的希望。 梅可卿眼里的悲怆像刺一样刺得北辰拓浑身不舒服,他皱眉继续说:“怎么?还想让我过去请你滚过来?” 北辰拓虽然收敛了戾气,但他的冷漠依旧,梅可卿一时不知道北辰拓到底是什么意思,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在她反应过来只是,她已经下了床。 梅可卿两次的不配合让北辰拓更加不满,他站起身来盯着她说:“若是你胆敢再忤逆我,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梅可卿望了一眼对面高大的北辰拓,明白自己要从他手中逃走的概率几乎为零,既然如此,她只能配合他,只盼他能看在她听话的份上……饶她一命。 她放下手中紧拽的被子,低着头忍着眼眶中的泪,又爬上床,然后,很听话的滚到了北辰拓的身边跪坐着。 北辰拓没想到,梅可卿竟然真的是一路滚过来,只是这样听话的她却让他心中的怒火更甚,他弯腰伸手扳过她的下颚,让她直视他:“不愧是不夜城的头牌,还真是听话!” 梅可卿心中又是一痛,不明白北辰拓到底想怎么样,不听话不可以,听话也不行,他的羞辱到底有没有尽头?她要活着怎么就这么难? 她逼回眼眶中的泪,定定地看着北辰拓说:“北辰总裁说笑了,我这样的劳改犯怎么配做不夜城的头牌呢?” 就算不来不夜城,监狱的三年也足够让梅可卿明白什么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弱者没有叫喧的资格,更加不配有尊严这种东西,弱者能做的只有屈服。 她抛弃尊严,只为北辰拓开恩,放过她:“北辰总裁看得开心吗?若是不够,我还可以再打几个滚给您看。” 她眼眸微动,却不敢闭眼,乞求的看着北辰拓,在心中问着:北辰拓,若是你看开心了,能不能暂时留我一命? 北辰拓感觉一拳打在棉花上,怒气有增无减,烦闷让他又说:“梅可卿你既然这么听话,怎么不乖乖呆在8楼陪你的客人,你还逃什么?” 话落,梅可卿震惊的瞳孔瞪大失去焦距,心中的惶恐像蛇一样迅速缠上她。 难怪,北辰拓会出现在8楼那污秽的地方。 原来,8楼的事情竟然是北辰拓安排的! 可这一次,她连在心中质问北辰拓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些哭喊声,求救声,以及被围在那群人中间宛如要剥光她衣服般的眼光…… 一切的一切危险地让她牙关打颤,她哆哆嗦嗦着乞求:“不,北辰拓……求求您,我不要去那里!”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北辰拓的衣袖,失去焦距的眼眸盛满慌张,失去理智般乞求:“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您别让我去8楼!” 北辰拓其实在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如今见到这样神志不清的梅可卿心中竟然难得划过一丝心涩,他把挣扎的梅可卿按倒在床上,厉声说:“梅可卿,你清醒一点!” 可梅可卿哪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只一个劲的说:“我不去,不要!”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南宫锲背着医药箱依靠在房门,一脸戏谑的望着里面纠缠的两人。 心中也在狂呼: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北辰拓啊,竟然好这口。 北辰拓冷眸睨了南宫锲一样,怒说:“没见她人不对劲?还不过来帮忙?” 南宫锲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两人,他讪讪来到两人身边,动作极快为梅可卿注入镇定剂后,这才开始为梅可卿做检查。 可当他把手伸向梅可卿的脸时,却被北辰拓干净利落的打开,还听见北辰拓寒着声音问:“你要干什么!” 南宫锲哭笑不得:“我不扳过她的脸仔细检查,怎么知道她受伤的程度?” 北辰拓瞪了南宫锲一眼,手却为梅可卿拂去脸上的发丝,缓缓扳正她的脸,然后对南宫锲说:“看吧,看好了马上开药。” 南宫锲那憋屈的表情就像吃了苍蝇一样,北辰拓当他是神医呢,碰都不让他碰一下他怎么开药? 但早已见识过北辰拓霸道的他根本没有和北辰拓抗争的勇气,也就只好凭借经验看了的两眼,留下了一些治外伤的药膏。 “不过,北辰拓,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带你的心上人去医院检查一下,她的外伤这么严重,指不定还伤到了内脏。” 北辰拓冷冷睨了南宫锲一样:“我和她没关系,你要是在胡说,我就把你藏身的地点告诉你爸!” 南宫锲连忙讨饶:“别!别!北辰大哥!北辰总裁,你可千万手下留情,我好不容易安静了两个月呢,可不想又被抓去相亲。”不过,他瞥了一眼床上的梅可卿,到底没忍住好奇:“你既然和她没关系,为什么去管她的死活。” 还一副快死老婆的紧张样!不过这话南宫锲可没敢说。 北辰拓其实也不耐烦这种因梅可卿而起的焦躁,这种不可控的情绪鲜少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半响,他才平静说:“她能治我的病。” 而且,自梅可卿入狱之后,他的病情恶化的越来越严重。这三年来,他一直在找能够代替梅可卿的人,但却一无所获。 她,似乎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药。 可她曾对他下毒,她是个不忠诚的女人。 他要用她,必须得花些手段,磨得她——绝对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