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 艰难的开局4
吕嘉看着满是心事的父亲,他和这个父亲完全像个朋友一样,什么事情都可以跟他商量。便说:”父亲,你可是还为缺粮的烦恼,我觉得这个事情不难解决!“ 李唐山回过头看着吕嘉,心中非常开心自己有个这么聪明的儿子,南越国幸好有个这么儿子帮忙,才能存在100多年,就靠赵佗那个货,早就败光了。赵佗那货虽不靠谱,但是他也有优点,就是他心宽也能听进别人的建议,赵佗也算是一个雄才大略的主。李唐山愿意辅佐赵佗,一方面是因为她姐姐,另一方面是因为赵佗有强烈的家国情况,用现代人的话来说是就爱国。 李唐山向吕嘉点点头,鼓励他把想法说出来。 吕嘉:”母亲大人,是百越有首领,她在百越的老百姓影响力远远超过父亲你和赵佗舅舅。还苍狼舅舅身为桂林郡的一方之主,桂林那边蝗灾影响最小,那边应该能够挤出一些粮食来的。还有龙川地处山区和水网交织好地方,山中野猪、野兔无数,水中鱼也无数,这些都是天然的粮食!我想这些东西能够帮忙我们渡过现在危机,下一步开始发展农业生产.....“ 李唐山吃惊看着吕嘉,如此高智慧,放在2000年以后,也是一个治国的能臣。自己和赵佗一时都想不到解决之道,被吕嘉三言两语就轻松化解了。 李唐山觉得吕嘉的话让他自己打开一扇窗,这个建议可能作为临时措施,缺粮危机关键还是要贸易做起来,互通有无才是真正解决之道。 第二天,李唐山早早就起来,夫人梅娟陪着丈夫来到东江边,太阳在东边渐渐露出山头,远处的那是星星隐去,让人的视线模糊了.群山环抱着江水虚无缥缈,若隐若现,置身其间,让人心旷神怡,遐想连连.蒙蒙迷雾中,一切是那么不可捉摸,一切又都是那么耐人寻味,江水扑岸溅起的水花,不时地打在脸上和身上,一阵阵扑鼻的水汽味儿,水扑岸溅起的水花,不时地打在脸上和身上,一阵阵扑鼻的水汽味儿,着实叫人难以忘怀。 龙川县是客家人聚集区,李唐山感觉到非常亲切。 治理龙川比想像还要难,想想自己先祖在新加坡建立一个国家是多难痛苦的经历。目前已经建立起行政区架构,实行大秦的封建政治制度、推行秦越融合、和移实边政策,结果就遇到缺粮的问题。说白了就是不是解决温饱问题,一切经济和政治的建设都是空话。至于那些修筑城池,建立政治、军事中心,放得第二步来做。其他放在第三步来做。 李唐山和梅娟坐船沿着东江河顺流而下,这次他们来到龙川后第一次去单独出游。突然远远看见一座石头山出现船头,李唐山知道这是著名的嶅山风景风。李唐山跟梅娟决定去散散心,下午还要跟各乡长一起商量怎么发展农业和农贸市场的事情。李唐山和梅娟顺便到嶅山附近看看嶅山的地势,嶅湖东面“阻山带河,四面平旷,登山望景,惟此为中”,背靠嶅山,面向东江,利用水道,可达县辖绝大部分地区。再者,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于是,李唐山以军事家的战略眼光,当初龙川方国在选择在这里筑城是有他的道理的。 李唐山轻轻把梅娟抱在怀里说:”夫人,让你们几位都跟我十多年,让他们受苦了。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给到你们,我内心感觉到我对不起你们,特别是你和攀离。“ 梅娟靠在李唐山胸口,伸出摸着李唐山那个不老的脸说:”老公,我们跟你都是志愿的,因为我们爱你,攀离能力强,她能够帮到你更多。我空有一个首领地位,却完全帮不上忙,赵曼姐姐也把家里打理非常好!“ 李唐山听着梅娟的话,心里更加觉得对不起梅娟她们几个。 中午时候,李唐山跟梅娟回到龙川城里面,蓝虎就来通知大家来去治所开会,各乡长已经都到了。龙川管辖的范围太长了,包括今天广东梅州一大部分、河源一大部分、汕尾北部,江西南部。在古代交通不发达的时代,要大家一起来开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当李唐山来治所时,大家都已经席坐在一起,那时候椅子还没有传入中国,大家只能坐席上。赵佗招呼李唐山坐在自己的身边,李唐山找了一个空位坐下来,赵佗便开口说到:”龙川置县以来,还没有跟各位乡下讨论如何改善各乡的发展。今天把大家把召集起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大家可以畅所令人欲言。“ 槎乡的乡下蓝田便开口说:”赵县令,我听说龙川县城的粮食已经快空了,把我们召集起来就是要我们交出粮食来的。你们李县尉当初可是答应我们不会让我们饿肚子的,让我们过上好日子的!这才过了几天,就开始动手了。“ 蓝田一开口,各乡的乡下纷纷议论纷纷,场面一下就失控了。赵佗看着场面气氛不对,连忙挥挥手要大家安静下来:”大家安静一下,龙川城的粮食的确不够了!“ 各乡长一听赵佗亲口承认自己的粮食不够了,场面更加失控了,大家议论纷纷,大家根本不想听赵佗进一步的解析。李唐山知道这样子下去,这个会将没有办法开下去,只好让吕嘉把梅娟请过来。 蓝田:”赵大人,你们既然没有粮食,你们去哪里弄粮食?博罗县番禺县我们几个县也刚刚遭灾了,那里还有粮食。我们虽然还有一点点,我们留意过冬的。大家说是不是?“ 赵佗被问得哑口无言,:”我们...我们...“ 刀间几个属于李唐山的人,向李唐山摆摆手,表示他们也无能为力,大家还要在乡里混,不敢做不过分了,乡下下还有三老当地首领,得罪他们自己以后的工作可没有办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