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深情男配做个人[快穿]在线阅读 -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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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是陛下的留的信。”

    将领们信得过将军的话,不再好奇纸上内容,心里为宣似擅作主张的行为不满,脸色沉下一个度。

    “小武将军,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武不催垂下眼,“暂且等着。”

    他说着,要走出皇帐。

    “小武将军要做什么?”将领们问。

    武不催没回头,懒散挥挥手,“散个心。”

    宣国是宣氏的江山,宣似既然有本事做一个好皇帝,怎能将大好河山送于他人。

    *

    时间拉回到几天前。

    宣似目送宣军离去,当即沉下神色,看向小荏子,“你跟朕多久了?”

    小荏子恭敬回答:“奴才得陛下宠幸,进宫后三年跟在陛下身边,陪侍左右,如今三年了。”

    “你知道为何吗?”宣似说道。

    小荏子思虑久许,慎重的摇摇头。说起来他净身的晚,做事手脚也不麻利,第一次见圣上,竟被圣上的威仪吓得当场软了手脚,当真是惨不忍睹。他本该得场刑罚,结果圣上不仅既往不咎,还让他陪侍左右。仔细想来,真的找不到理由。

    “抬起头。”宣似说道。

    小荏子乖顺的抬起头。

    宣似的目光便扫了过来,从头发丝到脚下,目光最后锁定在他的眼睛上。

    宣似软下语气,“你像棠棠。”

    “你的眼睛像极了棠棠。”宣似目光里带着怀念,“当年见你缩着脖子害怕颤抖的时候,朕就在想……”

    “棠棠的眼睛怎么能出现害怕的情绪。”

    小荏子一愣,他是低着头的,听宣似略带悲伤的语气后,悄悄抬眸看宣似。

    宣似目光剔透明亮,像含着一汪水,里面满载着男人对女人的情意。

    小荏子这三年见过宣似对花小棠的各种痴态,他向来不放在心上,只要服侍好主子就行了。

    可当自己人生唯一透过光的一次机遇,竟然也是因为花小棠的时候,他心口发闷,喉咙里卡了根刺,不上不下的,难受。

    但这些莫名其妙的情绪不能告诉陛下,他打碎牙吞下,小声说道:“奴才晓得了。”

    他愣了一下,眼睛垂得更低,“奴才该感谢花小棠姑娘。”

    宣似根本不在意小荏子的回答,他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对小荏子的话没有做任何表示。

    半刻钟后,宣似回过神,见小荏子还跪着,下巴上坠着汗珠,连让人起来,侧过脸说道:“小荏子,朕赐你名荏,是提醒朕万事需忍。可棠棠对叶国再无留恋,宣国河清海晏,现在,朕不想忍了。”

    小荏子心头一窒,脸色苍白下来,“陛下打算……”

    宣似抿着唇,“这是个好机会。”

    “绝好的机会。”他加重语气。

    小荏子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陛下想怎么做,总之,奴才誓死追随陛下左右。”

    宣似眼睛晶亮,“小荏子,朕不做皇帝了。”

    “朕,嗯……我心悦棠棠。”

    “我想和他离开。”

    于是,宣似带着小荏子,在布料老板的接应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军营。因为怕泄露风声,没有带身外之物,甚至当走出军营的时候,小皇帝一身污垢。

    “陛下,你苦不苦?”坐在马车上的小荏子掏出唯一干净的巾帕,替宣似擦掉下巴上的灰尘。

    宣似的眼睛亮如晨星,“不,小荏子,我快乐。”

    “我很快乐。”

    小荏子莫名的也笑了。

    和花小棠约定的地方隔了一座山,名字叫向城,是个比半坡城还荒凉的地方。天气干燥,黄沙漫天,胡琴,琵琶和羌笛,随处可见的骆驼以及充满异域风情的姑娘。

    宣似和小荏子坐的马车,行了近一天一夜的路程,终于到达花小棠说的那棵挂了三颗柿子的树下。

    “荏,给钱。”

    “是,主子。”小荏子恋恋不舍的掏出了一棵珍珠。

    驾马车的是个黑皮汉子,看着小荏子白皙的脸,眼珠子转了一圈,笑道:“也是顺路,不要钱。”

    小荏子喜笑颜开。

    黑皮汉子主动说道:“我叫乌木禾,说起来,当地人,对这里甚是熟悉,你们什么事尽管问我。”

    “啊?”小荏子眨了眨眼睛,想着有这位仁兄在,少花不少钱财,“乌木禾,我们……”

    宣似忽然插进两个人之间,夺过小荏子的珍珠,塞到乌木禾手里,没好气地说:“马上走,用不上。”

    然后拽着小荏子离开。

    等乌木禾离开后,宣似和小荏子再次回来。

    宣似瞪了小荏子一眼,“小便宜少占,长点心。”

    小荏子被说的又羞又愧,通红的脑袋垂下了。

    宣似和小荏子来的早了半个时辰,可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花小棠的影子。

    宣似露出担忧的神色,小荏子在一旁也保持沉默。

    忽然,七八个骑着骆驼体型结实的男人走过来。宣似怕惹到麻烦,拽着小荏子往后退。

    为首的头上辫了好几根麻花辫的男人挡住了宣似的退路,在宣似欲要发怒之时,男人笑道:

    “你认识花小棠?”

    宣似脸色大变,目光沉冷地看着男人,“你是谁。”

    男人还没有回答,在他左侧的男人黑色披风里,突然钻出一个嘴里塞着抹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