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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咱们有话好好说, 先放下武器。” 秋清莳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 万事都遵从摆事实讲道理, 捋了下长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和清晰的眉眼。 她问:“你知道你错哪了吗?” 姚相忆摆正腰身,回答道:“我不该撒谎。” 秋清莳合上眼皮, 握住球杆的手紧了几分,腕上青筋隐约浮出,拔高声线道:“错!” 秋清莳念在一夜妻妻百日恩的情面上, 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重新答。” 姚相忆一个头两个大,她除了撒谎就没做别的了吧? 时间紧迫,她没有空闲想别的,将今晚的对话梳理一番,又把秋清莳的提问反复咂摸,争取提炼出关键信息,找出主要意图。 谈过恋爱的人都懂,女朋友的脑回路向来清奇,加之女人心海底针,难度会拔高一个层次。 即便她身为女人,也无法摸清秋清莳复杂的心思。 她忐忑的尝试道:“我不该让你在办公室等我一下午……” 秋清莳眸心一沉,宛若黑云压城城欲摧。 姚相忆立刻急刹车:“不不不不,不是!” 她改口道:“我不该因白梦昭骗你。” “错!” 姚相忆灵光一闪:“我不该背着你去见白梦昭!” “回答正确。” 姚相忆如释重负。 “可惜你机会用完了。”秋清莳宣判她死刑。 浴室内莫名的冷若冰窖,周围连一丝杂音都没有,沉默接近到凝重。 姚相忆大气不敢喘。 脸上的杆头慢慢下移,停在她怦怦震动的胸口处,她不受控制的想起某电影中,狐妖剖心的血腥镜头。 急中生智道:“宝贝,无论何时何地,海市第一名媛的风范不能丢!” 秋清莳果然顿住。 她这辈子注定被这虚名受累! 自嘲地笑笑,感慨道:“是啊,当年多少豪门争着抢着让我当媳妇儿,我偏偏被爱蒙蔽了双眼,嫁给了你!” 姚相忆见她悲怆到失神,伸手,握住她抓球杆的爪爪,肌肤相触的一瞬,传递着彼此的体温。 “宝贝,娶到你,是我莫大福气。” “但你不知珍惜!” “哪不珍惜了?”姚相忆反问。 她侧身绕开球杆,坐上浴缸边缘,姿势变换,手却依然握住秋清莳的爪爪。 她能感觉到这爪爪的僵硬,轻轻的为她揉按着,动作温柔得不像话,类似于摩挲,秋清莳五指酥酥麻麻的发痒,四肢不禁放松下来。 姚相忆觑她一眼,暗喜她情绪有所缓和。 她就是有这种特别的能力,只要她想,便能在三言两语间掌握话语权和事态节奏。 左腿搭上右膝,翻开秋清莳的掌心,印上一吻:“你摸着良心讲,我哪回没顺着你意了?” 球杆随之掉到洇了水的地上。 哐当一声,略显刺耳。 秋清莳抽回手,揣进怀里,嘟囔道:“参加真人秀你就不依我。” 姚相忆才不会被她牵着鼻子走,倾过身,抱她入怀,衣服濡湿了一大片也不在意,双臂一点点收紧,死死箍住她。 秋清莳气性还没过,推搡她:“松开。” 姚相忆强硬地捏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 秋清莳掐她腰:“我讨厌你!” 姚相忆低头,吻住她。 秋清莳哪肯让她得逞,左右摆着脑袋,姚相忆穷追不舍,另一只手抚上她后颈,力道颇大,令她避无可避。 此为霸总该有的样子。 “你……”秋清莳试图咬她舌头,牙齿逮住舌尖的时候,愣是狠不下心肠。 她恨自己不争气。 犹豫来犹豫去,一吻结束了。 秋清莳用水泼姚相忆,懊恼道:“强吻无耻!” 姚相忆抬起手臂挡了挡,舔着甜甜的唇,上扬的眼角荡漾着得偿所愿的快意。 秋清莳看着这一切,赔了夫人又折兵的羞耻感占据着每一粒毛孔:“姚相忆我郑重宣布,你未来一年的性.生活没有了!” 白梦昭今晚没心情用晚饭,室友见她中午也没去食堂,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担心她,问了她几句。 白梦昭在上铺躺尸,愣愣地盯着灰白的天花板,敷衍道:“没事,最近累着了。” 室友听说了她早上在知学楼的遭遇,想安慰她,又怕她再次受伤,思前想后唯有作罢,和她招呼一声,去食堂吃饭去了。 门开了又关,宿舍再没有旁的响动。 白梦昭翻了个身,在枕头底下摸出那片姚相忆送她的树叶。 离开枝桠,它失去营养和依靠,仿若褪掉了一层颜色,黯淡无光。 白梦昭的眸色却在这时变得鲜活,变得跳脱,白日的种种,恍然如梦。 姚相忆竟是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姐姐。 这事太不真实了。 她时常想起姚相忆的,想起那年仲夏,想起孤儿院的那棵老槐树,想起姚相忆穿得那条白裙子。 期盼着与她的二次相遇。 但她自那之后她就被领养了,每月养父母会抽空带她回孤儿院看看,那里的孩子皆是过客,像她一样,注定是暂时的留宿。 或许是过客的脚步太匆匆,喜欢的人和物常常留不住,她因此也再没见过姚相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