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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管,而是没法管,那是禁阵不是吗?总有点牺牲也无法,而且,那也是他们的命不是?” 王家人这么说着,却是让温禾有点气笑,难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没错,生死各有天命,玄学大师也是人,并不是救所有人,但就像是这样,因为是无解的禁咒便推脱是‘生死各有天命’,那又算什么玄学大师?这分明就只考虑最为便利、最为利已的方法了! 这一下,温禾可是气得不成,下意识就想直接开口怼回去,而就在这时,却是有人忽然间拍了拍她的肩膀,似乎是想让她冷静下来,而这么一抬头,温禾却是对上了沈晏好看的侧脸。 而在此时此刻,刚刚一直没说话的沈晏,却是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事儿似的,不由得‘啧啧’了两声直道,“说得很好听嘛?是王家吗?看样子,王家弟子的实力也好得不到哪里嘛?也是,连着他们家的家主也是这样眼光短浅之辈,也怪不得他们的弟子目光短浅了,先不说阵法了,就连这样显浅的道理都不明,也不知道究竟修炼到哪里去。” 沈晏这一声声音并不大,却是清晰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王家人的脸色更是黑起来了,本来他早就认为沈晏已经死了,早就不该存在了,却没想到这人不仅没死,还活着,并清醒过来了,使得他们在实力方面又被他狠压了一筹,而偏偏,眼前人的实力确实让他们忌惮,现在还这样当众说他‘目光短浅’? 王家人对沈晏更是越发恨起来,但因为实力和辈分的原因,无法直接骂出口,只能深吸了一口气,犀利地反驳道,“不知道沈家家主又怎么从我身上看出‘目光短浅’来?至少我们王家弟子的平均实力,在当下玄学界弟子当中,可是排名首位的。” 这便是王家人这么理直气壮的原因,这些年为了壮大王家,可是挖空了心思将资质好的玄学弟子都拉了过来,并用丹药法器供着,而收效也是满意的,他们王家弟子的实力确实比一般的弟子都要高出一截,这句话,便是反驳沈晏说他‘目光短浅’了。 然而,王家人却是没想到,这句话,更让沈晏觉得好笑了,脸上的神色更是带上了好些怜悯,只听他这么说着,“真可怜……你们以为玄学一道修炼的是什么?是驱魔之法?炼器之法?还是给别人画画符?都不是,而是道,真正修炼是道。还是说,王大师,原来你没有听说‘机缘可遇不可求’么?要是不懂这点,即便你修炼得再狠,也不可能再往前踏上一步了。哦,对了,还有,王大师,丹药什么的,我劝你还是不要吃太多的好,那玩儿意一旦过度,可就不是反噬那么简单了。” “还有,说谁‘将死阵转化为生阵’是天方夜谭了,也是了,王大师目光短浅,见识少,自然也不知道原来禁阵也并非全无破解之法,我能谅解。” 说着,沈晏便没有再看王家人一眼,而是直接走上了前去,看着温禾给出来的答案,不禁满意地点了点头,当即手下便多添上几笔,将转化生阵之法完全完美地连起来了,正正和温禾之前说的一样,不过很显然相比于温禾尚未稚嫩的阵法转化法,沈晏则是熟练得多,结构也完整得多了,将温禾之前所有错漏的点全都一一补全了,形成了一个完美的转化阵。 接下来的,就只剩试验了,要是这个转化阵,真的能成功,不仅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说不定还能刷新他们对无法破解禁阵的看法了。 当即,场上的众多玄学界弟子,已经玄学界总部的人都呆不住,连连就想拿着转化阵向现场赶去了,一片人这么匆匆忙忙地走过,却像是全都忘记了王家人等人所在一般,连头也没回就直接走了。 还是快走到门口的玄学界总部的代表,不知道想起了些什么,忽然折返回来朝着王家人道了那么一声,“王家主,依我看……要不你最近还是先休息休息一下?以免丹药反噬?至于领导家族竞选什么的,王家主还是不要费心了,我觉得我们玄学界总部已另有想法了。” 这一句话,差不多就是在对王家人说着:你的竞选资格已失了,别这么折腾费心了,要不还是回王家好好待着比较好? 这可是直将王家人气得够呛了,这会儿,早就已经保持不下去,狠狠地磨了磨牙,道了一声“走”,便是转头要离开了沈家了,只不过那离开沈家的脚步,有多踉跄就有多跄踉,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就是了。 这样的一幕,看在了温禾的眼里,不由得抿唇笑了,觉得压抑的心情可是一下子舒坦了不少。 而且,温禾也并不是个蠢的,刚刚沈晏那样的一番做派,为她出头的意思,可是更重于教训王家人,不然的话,最后也不会直接认同了她转化阵法的推断了。 不得不说,在这么一瞬间,温禾的心情更是复杂起来了,虽对眼前的沈晏还有那么一点儿的抗拒,但总得来说,她似乎、好像也并非真的十分讨厌沈晏,又或者说,如果在沈晏醒来的最初,并没有发生那一件事的话,说不定她不仅不会抗拒沈晏,而是会变成十分崇拜沈晏了。 犹豫了良久,温禾想了又想,终是向沈晏道出了那么一句话,“沈大师,谢谢你,无论如何,我都得谢谢你,谢谢你帮我说话并解围了。” “那我可以要谢礼吗?” 谢礼?当然是可以的,只是沈晏是那样级别的玄学大师,自己有的,怕是他都已经有了,似乎自己并没有什么谢礼可以拿得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