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穿书后我攻略清冷师尊在线阅读 - 第1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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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算……

    杜若洲仰着头,伸手环住他的肩颈,稍稍使力,将唇瓣贴到他的唇瓣上。

    几秒钟后,她将唇瓣从他的唇瓣上移开,而后稍稍偏过头,小声地说道:“师父,这样才是亲亲……亲额头不算数的……”

    韩江雪便抬起手,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脑袋转回来,而后,微微抬起下颔,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啄了啄,“好了,睡吧。”

    杜若洲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低头缩回到他充盈着梅雪香的怀抱中,她双手蜷在颈前,轻轻地揪住他的前襟,“嗯嗯。”

    紧接着,在清寒的梅雪香的缭绕下,睡意渐浓的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当她沉沉地进入梦乡之后,韩江雪缓慢地抬起左手,轻轻地拔下怀中人发髻上的玉钗,紧随着他的动作,她的乌发尽数散落下来,他将手中的那支玉钗收入乾坤袋中,而后又从乾坤袋中取出一把雕花玉梳。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她的头,手握玉梳,轻柔地为她梳理长长的头发,数十秒钟后,他摸索着挑起她侧颊上沾着的颇有些凌乱、上翘的几丝鬓发,用玉梳理顺,紧接着,他抬手轻轻地抓住那几丝鬓发,将它们别到她的耳后。

    近百年前,他曾与佛宗无想佛子促膝长谈,无想道他心如止水,他言自身心如死水,熟料不到百年后,和煦春风忽将起,拂过水面兴波澜。

    佛曰:“一切有为法,皆是因缘和合。”缘起之时,他遇见了这样一个人,她纯净如后院的凝霰花、温暖似凛冬骄阳,她是不知从何处来、将往何处去的流风,一寸又一寸地拂动他的心弦。

    而后,他心甘情愿地放下手中的长剑,用向来只执剑的那只手,为她梳头、为她绾发、为她插簪,或许在不知远近的将来,他还会为她描眉、为她画唇、为她贴花……

    江洲渡雪有情人,惟愿此缘无尽时。

    =end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这边这段的时候,忽然感觉可以用作正文的结尾,所以就正文就到这边完结啦,小新人水平不佳,感谢各位小天使们的陪伴,没有你们的鼓励和支持,就不会有这篇文,真的感谢你们!呜呜……

    关于番外:江江身上的杀意也留到后边的番外解决了,所以文案上的那个小剧场也放在番外了,此外也会涉及季荷的结局。番外的主基调就是甜甜甜~下一章的番外里江江和洲洲就结契啦 ̄完结章放两个预收~新预收《重生后我被佛子倒追》,预收《抱紧老祖的金大腿[穿书]》,打滚卖萌求收藏 ̄ ̄《重生后我被佛子倒追》

    魔姬重雪迟妖娆绝艳、妩媚多情,历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谁成想,一朝不慎,踢到了一块铁板——极乐天的法华古佛。

    任凭她使尽浑身解数,他都不肯多看她一眼。

    最后,她在他面前散尽修为、自毁魂魄。

    她朝他惨淡一笑,“古佛普渡众生,却独独不渡我呢。”

    清净淡漠的古佛伸手抓住她的最后一缕残魂,双目垂泪,“我不渡你,只因我是你的劫。”

    上千年后,忘机仙宗多了个天之骄女重雪迟,明严佛宗多了个尊号法华的天命佛子。

    时人都说忘机仙宗的月初仙子重雪迟,姿容绝艳、绰约多姿,是多少修士心尖上的白月光,就连佛宗的天命佛子,亦为她倾倒。

    那佛子对她情根深种,为她破了戒、坏了身,为她离开佛门、回归俗家。

    然而,重活一世的重雪迟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天下高树千千万,她为什么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于是乎,她走进了一片枝繁叶茂的树林:

    光风霁月、剑术超群的温润师兄

    清冷出尘、白衣胜雪的剑痴长老

    单纯软萌、温柔体贴的奶狗师弟

    高贵冷艳、泪痣撩人的魅惑妖尊

    青梅竹马、冷僻霸道的深情魔君

    ……

    《抱紧老祖的金大腿》

    望舒盈意外穿进一本仙侠虐文,穿成多次加害女主的白莲花女配。

    依照原书内容,她的下场是被爱慕女主的大佬封住修为,扔到无相域,沦为隐族的禁脔,最终被吸尽本源灵气而亡。

    不巧的是,她穿进来的时候,原主已经被隐族中人绑起来,押送回族地了。

    为避免那个凄惨的结局,望舒盈挣开桎梏,冲进一间巨大的厅堂,向上首正中间那个姿容绝色的男人求救。

    那男人生得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左眼眼尾一点泪痣,眼波如电,颠倒众生,正是原书中亦正亦邪的隐族老祖傅言清。

    望舒盈没有想到,傅言清不仅救了她,还做了她的靠山,让她在隐族过上了吃好喝好、躺平咸鱼的美好生活。

    身为一条慵懒的咸鱼,这样躺赢的生活本是她的终极梦想,可不知为何,傅言清看她的眼神总是异常幽暗,就好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似的。

    对此,望舒盈颇感困惑,这种困惑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某一日,她忽然惊恐地发现,傅言清就是原书中将她的本源灵气吸尽的那个人!

    !≡愀猓上当了,他这是在温水煮青蛙!

    望舒盈痛下决心,决定立刻卷铺盖走人,谁成想,她才刚走出房门,就被傅言清堵了个正着。

    他将她逼到墙角,双臂扶墙,低头咬了咬她的耳垂,“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