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
金城那顾盼生辉的目光注视着薛崇训的脸,将他的表情收在眼底,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情,急忙抓住他的手道:“薛郎,你真的要三思而后行。你不要生气,我不会让你受到羞辱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薛崇训压抑住心头的鬼|火乱|窜,因为他听得这话又有点不对劲,他紧张地问道:“你想做什么?千万别干傻事!” 金城微笑起来,左脸上又出现了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她轻轻拍着薛崇训的手道:“你不要做傻事才是真的,听我的话行么?” 薛崇训总算忍耐不住,抓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道:“你要以死明志?” 金城脸色骤然苍白了许多,沉默不语。薛崇训道:“人总是要|死,何苦急于一时?你应该明白薛某人很难有好下场,到时候没法了大家再死一块岂不痛快?” 金城眼睛里忽然就浸满了泪水:“可是殿下到时候如果逼我下嫁该怎么办?我不想你和殿下翻脸,这样于事无补!” 薛崇训道:“怎么办,大家一块玩完。我直接调飞虎团出来,先灭崔门再攻丹凤门,干脆和禁军万骑玩一局,游戏结束。” 金城抹了一把眼泪道:“你真这么想?” 薛崇训笑道:“你说呢?” 金城轻咬了一下朱唇,脸上红扑扑的,慢慢将头靠在薛崇训的肩膀上,柔声道:“那我不就成害人精、红颜祸水了?” “有什么关系?” 金城的态度骤变,也许她平常明白事理的形象本来就是装的,她抱住薛崇训的胳膊,甜甜地笑道:“那到时候你先把我杀了再去,死在你的剑下感觉一定不错哦,我在半道上等你相会……” 薛崇训愕然。 刚才被她诱|导了,薛崇训才说出那样的话来,因为她在假设一些情况,薛崇训便顺着她的思路来考虑应对方法了……实际上现在根本没到那一步,解决问题还有更好的办法。可是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这时候他已经没法改口了。 这时他才看清金城原来是这么一个人,她的心理根本就十分极|端,与平和温柔的外表简直完全相反。 就在这时,又见她直起腰来,将朱唇够到薛崇训的耳边悄悄说道:“上次你杀吐蕃郎氏的时候我好高兴……” 薛崇训:“……” 她接着说道:“你这么对我,我都不知道怎么报答你……你想不想要我?” 薛崇训感到十分意外,还没来得及同意,她又道:“今天好不容易见上面了,不要留下遗憾,我什么都是你的。” 第四十八章 剑伤 薛崇训看到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 但他定睛一看,面前只有个安静的女子,她并拢着双腿跪坐在门口的姿态如此安静,甚至这古意盎然的书房和绿意幽幽的后廊也是宁静万分,只有清泉轻轻流淌在水潭中,哪里有烈火?他很快明白了,那团火来源于她的目光,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烧熔在里面。 薛崇训当然无法拒绝这样美好的诱|惑,他没有半点犹豫就打算与金城共赴巫山云雨,但一时竟然不知道如何入手,不是面前的娇|躯不够吸|引力,恰恰是因为太好了。听到金城的要求,他怔了怔这才伸出手轻轻放到她的肩膀上,她的肩上搭着一块绫罗霞披,但薛崇训仍然感觉到了那薄薄的丝质下面温暖而柔软的肌肤。 两人都顿时呼吸有点困难,金城是第一次面临这样的事儿可以理解,但薛崇训见多识广,竟然也紧张起来了。他真有点莫名的惶恐。 薛崇训沉住气,抓住那块遮盖在金城肩上的霞披轻轻一拉,她的削肩便裸|露出来了,柔骨丰|肌,柔|滑如缎,泛着青春靓丽的光泽。薛崇训那粗糙的手掌覆盖在上面时,她的肩膀立刻轻轻一|颤,而她的体|温也如一股暖流一般渗|透了薛崇训的皮糙肉厚的手心,流遍了他的全身,浑身都感觉软绵绵的就如春|日里阳光洒在身上一样。他已经不敢过分逼|视面前的表妹了,这种紧张到窒息的感觉,绝不是找个女人发|泄|兽|欲|时可以得到的。 倒是金城很勇敢,她微|张檀|口深深呼吸了几口气,便轻轻靠向薛崇训的怀里,进而紧紧抱住了他的身体。那柔软的前胸贴在薛崇训坚实的胸膛上,虽然隔着衣服,也让他的心中一阵呻|吟,想像着贴着自己的那两团是如何的雪白与可爱。 薛崇训不由得用手臂抱住了她的后背,他的手臂很长,这么交叉护在金城的后背上时,从她的后背到臀|部一整条柔软而流畅的曲线都感受到了,特别是圆润而紧|翘的臀更是诱|人到了极点。他贪婪地呼吸着金城那雪白的颈窝里的芬芳气息,却又有些战战兢兢……毕竟她是皇帝的亲生女,宗室身份,现在未成婚就这样做后果确实很严重。虽然唐朝风气较其他朝代开化,贵族阶层更是放|纵,但唐朝仍尊儒礼,女子贞|洁同样是非常重要的事儿。那为什么金城会不惜后果,而且主动提出来? 他有种奇怪的直觉,金城就像短暂的落花阵阵,漂亮却又凄美,仿佛必须在美好的时候燃烧自己,却又怕孤单与寒冷,要拉上别人陪葬? 诱惑薛崇训的不仅是她倾国的容颜动人的娇|躯,还有她这种悲观的气质。唐人乐观豁达,但仍旧摆脱不了东方这种畸|形的审美,诗歌总是在赞美落花、流水等等让人忧伤的凄美的疼痛的东西,遗憾与悲观仿佛能让人产生一种变|态的快|感。 薛崇训的脑子有如一团浆糊,实在没理清这一团乱麻。金城好像已经感觉到了他的内心,从他怀里离开,坐直了身子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 薛崇训皱眉道:“你不是在担心被逼自|裁,而是预感到会被杀?” 金城的眼睛有如一汪深幽而清凉的泉水,她的声音犹如泉水的声音:“谁会杀我?” “我的|母亲太平公主。”薛崇训痛苦地思索着,他的脑子里是一副打结难解的鱼网,权力与感情、往事与今事纷纷联系纠缠在了一起,“景云政变(搞翻李隆基的宫变)以后,母亲并没有仿照武皇帝夺权后的高压政策,反而采纳了陆象先的奏章,现在实行的是怀柔政策。母亲既无称帝的准备又无清算的预兆,做的是尽量安抚人心拉拢各方,减少反抗。在这样的政策下,她绝不愿意制造出新的矛盾……” 金城幽幽道:“所以你怕殿下会牺牲我这个既没有什么用处又惹麻烦的宗室来换取士族的人心?比如暴|病身死?” 薛崇训又沉吟道:“可是如果母亲真要这么做,会将亲情推向崩溃边缘……我是她最能信任的人之一,她愿意牺牲一个值得信任的臂膀么?在她心里,究竟什么最重要?”他叹了一口气,又把目光转向金城,本想问问她的,因为他觉得自己虽然有现代人的记忆,但是有些东西真没金城这个女流之辈看得明白……可是他又不愿意问,是那种刚愎自用的自尊心在作怪,在他心里男人应该有掌控一切的气魄,表现得迷茫好像会很丢脸。 就在这时金城忽然站了起来,回眸看了一眼书架旁边的桌案,迟疑了片刻,便走过去抓住横放在上面的一柄长剑,“唰”地拔了出来。这种剑的主要作用是摆设和把|玩,锋利得吹发即断,却容易折断……不过照样能杀人! 薛崇训怔怔地看着她,当金城提着剑指着他的胸口靠近时,他也没躲……他不知道金城究竟想干什么,却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很信任她,因为此刻他仍没有防备的心理。 金城走到他的面前,忽然把剑倒了过来,一手抓起薛崇训的手,一手把剑柄塞到了他的手里,让剑尖对着自己的胸口。 “杀了我!死在你的手里我会非常高兴。给我一次机会,报你千军怒发不惜身。”金城甜甜地笑着,美丽的左脸上又出现了小酒窝,声音愉悦而清纯,就像在邀请好友去踏春一样的口吻,“刺下去你就解脱了。没有人会治你的杀人罪,殿下反而会十分满意你顾全大体,对你更加器重了;而我会因为你的遗憾伴随着你、活在你的心里,永远像现在这样年轻美丽……最好的结局,一切都很美。”当她说“一切都很美”的时候,薛崇训不知怎么回事忽然想起汤团练来了,他战死的那一刻深情地看着战场上的杏花飘落,丝毫没有痛苦反而非常幸福的样子。 而此时此刻,明亮的长剑横在空中,剑尖却在微微地颤|动,发出“咝……”低沉的金属轻响。 “刺下去你就解脱了”这个天籁传来的声音就像古筝的余音,环绕在朱梁之间,久久不散。又仿佛这里有一个磁场,她的声音被刻录下来了,反复播放。 金城轻轻闭上眼睛,身体缓缓向前倾倒,剑尖很快触到她的衣襟,锋利的剑毫无声息地割开了丝绸。薛崇训的满额大汗,紧紧地盯着那里,他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什么不立刻把剑拿开。 她身上的绫罗实在是太轻|软了,乳|房轮廓上因为剑尖的压力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凹陷,一丝嫣红的鲜血浸了出来,先是一点红,进而扩散成了一朵红花。 薛崇训大惊,既然把剑向后一缩,直接扔掉了,那剑“镗”地一声摔在地上弹了一下。他的脑中一片空白,什么利害关系顿时被抛诸脑后,忙用手掌按住她乳|房上伤口的位置,说道:“别再寻死觅活了,我有更好的办法。” “严重么?”金城睁开眼睛说道,任他握着自己的乳|房,然后又抓住自己的上衫下摆往上推,“看看伤成什么样了。” 衣服被向上卷了起来,柔|嫩平|滑的白皙腹部、俏皮的肚脐随即暴露,然后是一抹刺绣花纹的桃红色绸缎抹|胸被涨|鼓鼓的前胸|撑|着。丝绸是丝和绸,丝薄绸厚,虽然天气还有点热,但女子的抹胸是用绸做的,不然穿那么薄的上衣,铁定能看到乳|尖的轮廓。 薛崇训沉住气撩|开了她的抹|胸,顿时一只倒碗型的酥|乳便弹了出来,上边那嫣|红的乳|尖鲜艳|娇|嫩,俏皮地翘着,很有精神的样子。薛崇训估摸着如果她要戴文胸,得要c杯才行……不过她平时穿的这种束|胸实在无法凸显出它们的高度,作用只在固定位置,免得乳|房在行动的时候动弹得太厉害。 雪白的肌肤上有鲜血,剑伤的位置在圆弧弧线上,只是皮外伤,但血还没止住。薛崇训没有多想,带着情|欲和怜惜的双重心情张嘴吸住了伤口的位置,微|咸而腥|腥的血流进了他的口中,好像唾液有一点灭菌作用? “呀!”金城疼痛地皱眉轻|呼了一声,定是唾液腌疼了她的伤口。 “很疼吗?”薛崇训问道。 “没关系……”金城紧紧抱住她的脑袋,将乳|房往他脸上贴,好像想把整只白兔都塞进他的嘴里一样,但薛崇训没有血盆大口,显然是含不下的,口鼻都被柔软而细|滑的肌肤贴住,差点没窒息。 金城喘息道:“胸口好|涨,我……”薛崇训听罢伸手在她的乳|尖上摸了摸,发现都便硬|了,他便问道:“伤口没关系么,很疼?” 金城喘息着果断地说道:“我不怕疼。” 第四十九章 生病 一开始薛崇训进书房的时候就听到屏风后好像有人,但因为是在自家内宅他就没有在意,后来就把那岔给忘干净了。不想后面那暖阁里真有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妍儿的|娘孙氏。 孙氏听薛家的人说府上的收支帐目在书房里有存档,正想过来翻看一下。因为她发现薛崇训竟然没有什么产业,觉得很奇怪,要知道他可是食封五千户的郡王,而且是河东大族在家乡的土地上也有一些收入,为甚没剩下什么? 她的女儿李妍儿成了薛崇训的正妻,在薛家是有相当地位的,如处理得当,薛家的利益她们不是也能有份么?孙氏趁自己在薛府正想弄明白这事儿,却不料见着薛崇训和金城一块到书房来了,她也觉得有点尴尬,便呆在暖阁里没吱声,只等他们说完话出去。哪想一对男女在书房里没完没了的调起|情来了,孙氏等老老半天,实在郁闷。 初时还好,他们只是说着宫里的事,孙氏不过是替女儿感到有些紧张。那金城在薛崇训面前要死要活的,不是变相的诅|咒发誓海誓山盟么?孙氏都捏了一把汗,觉得李妍儿就算名正言顺想和金城斗法真是差了好多火候。 后来他们就更过分,金城一个还没出阁的宗室,竟然在这里偷起|男人来了!饶是孙氏过来人,也听得面红耳赤……那对男女在地板上就胡作非为起来,金城那声音本来就纯,呻|吟起来极具穿透力,孙氏光是听声音都能设身处地感觉到她的疼痛与迷|乱,不仅仅是痛楚那么简单,还有第一次的新奇与激|动。 孙氏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更是看得惊心动魄,只见金城坐在薛崇训的怀里,柔韧的腰肢拼命地扭动。而薛崇训正在|舔|她的上身,舔|得啧|啧|有声,而金城还呻|吟|着说叫咬她的乳|尖……孙氏身上一阵恶寒,仿佛那舌|头|舔|得不是金城,而是自己,她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见到薛崇训含|那乳|尖时,孙氏的乳|尖也涨得万分|难受。 她不敢吱声,只得硬着头皮等着……这要是撞破了,脸往哪搁? 孙氏艰难的忍受着,只觉得裙|内冰凉一片已是湿|得不成样子,身体里仿佛钻进去了几只蚂蚁似的万分难受。 她是见过世面的人,虽然觉得自己的反应十分羞|人,但并没有觉得可耻。礼仪人|伦是一回事,女人的正常反应又是另一回事,自己也没法啊,能恪守伦|理便可。只要别人不知道自己现在的窘状,有什么关系? 不过她也挺郁闷的,早就已经清心寡心了,却偏偏遇上这样的事儿,弄得身|上又湿|哒哒的。 老半天之后,书房里那对男女总算完了事,收拾一阵之后便走了。孙氏又等了一会,这才松了一口气从暖阁里走了出来。这时起了一阵微风,她顿时闻到了一股很特别的味道,顿时脸上又是一红。 她轻轻咬了一下朱唇,胸|口起|伏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平静心情,心道忍耐一阵便过去了。这女人和男人不同,相比之下并不容易被刺|激起那种欲|望,当时那阵子一过去,日子还是照样能过。 她如此镇定了一下,正准备回房洗澡换身内衣时,忽然见到桌子上的砚台旁边放着一枝紫毫笔。一个羞人的念头顿时闪进了她的脑际…… 不行!生为人|母,女儿都嫁人了,还做这种事,岂不是寡廉鲜耻! 可是……别人又不知道,关什么事? 孙氏犹豫了一阵,左右看了看并没有人,周围安静极了,连只麻雀都没有。她的脚不听使唤的向桌子那边移动,胸|口起|伏不停,呼吸几乎都要停止,就跟偷东西一样紧张……比偷东西还要紧张。 她鬼使神差的忽然抓住了那枝笔急忙塞进了袖子,吞了一口口水,躲到了书架后面。想着自己要做的事,她更加无法平静下来,一种奇痒弥散开来,不是下|身|里面的感觉那么简单,它就如从骨头里泛上来的一样,想|挠都找不到地儿。 孙氏实在忍受不了,记忙把毛笔从袖子里摸了出来,拿着笔的手悄悄伸进了裙腰,当她用笔豪在最敏|感的花|蒂小纽扣上使劲扫了几下之后,顿时一种叫人解脱的舒适感弥漫到全身让她软软的,咬着牙才没呻|吟出来。 她急忙手指拨开了下|面的肥|唇,将那紫毫笔塞了进去。那柔韧的笔豪进入身体之后,仿佛不是扫在充满皱褶的腔|内,而是在抚|弄她的内心。 整理好裙子之后,孙氏不敢过多逗留,准备就这么回自己房间再取出来。她若无其事的走出了书房,沿着屋檐下的檐坎石路走。孙氏住的地方就在这院子里,没几步路,但就只有这么一小段路,也够得她爽|快的。那毛笔正插|在身体里面,在她迈腿走路的时候它就在里面不断搅动,感受无以言喻。 也许是太久没有过这种事了,孙氏来得非常快,刚推门进屋时,最后的时刻便来临了。她记忙扶住墙壁,从袖子里掏出手帕来塞住嘴,沉闷的哭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她感觉下|面的两个地方都喷|出|水来,其中有个地方本来不应该喷|什么东西的,可是有时候却会发生这种事儿……以前她以为是失禁,后来才知道并不是一种东西。 不料就在这时,忽然一个清脆的声音关切的说道:“娘,你怎么了?” 孙氏大惊,急忙转过身来时,发现是女儿李妍儿来了,她的内心慌乱非常,记忙支支吾吾的说道:“没……没事儿,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妍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见孙氏额头上有汗珠,几丝头发被汗沾在上面,脸色十分苍白,而且李妍儿刚才明明听到她在哭。李妍儿急忙紧紧抓住孙氏的手,一手摸她的额头:“娘,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我没|病!”孙氏急忙摇头,“我真的没事,你不用担忧。” 李妍儿美丽的大眼睛里满是关切,抽了抽小鼻子伤心地说道:“娘你可不能生病,我叫人去找郎中来把把脉。” 孙氏急忙说道:“我没|病!瞎折腾什么?” “可是……”李妍儿疑惑的看着她。 孙氏道:“现在咱们又不缺钱,我要是生|病|了为什么不看郎中?可没事去找事作甚,找来郎中开了药,是药三分毒,吃了反倒不好。” 李妍儿见孙氏额上有汗水,只得说道:“我去给你打点水进来,擦一下脸。” 孙氏正想把腹|中那枝笔取出来,无奈李妍儿在这里,怎么好把手伸进裙子里去?听到她说要出去打水,当下便说道:“嗯,去吧,可能天气太热了的关系,洗个脸就没事了。” 不想李妍儿动作非常快,她活蹦乱跳的一个少女,做事儿十分麻利,而且一心想照顾孙氏,跑得就更快了,孙氏还没来得及取毛笔,李妍儿已经端着盆子进来……主要孙氏要取出那玩意有点麻烦,插|进|去太|深了。 李妍儿拧了几下毛巾,走上来亲手给孙氏擦脸,还一边温柔地问她好受点了没……孙氏一面对女儿的贴心高兴,一面又郁闷:肚子里塞着根毛笔,好受什么? 孙氏觉得很不舒服,一则塞着东西有异|物|感,二则小衣(内|裤)都湿|透了,贴在皮肤上很不舒适,她忽然想起来沐浴的事儿,便忙说道:“方才我收拾屋子,出了一身的汗,想沐浴更衣,你叫人给我准备热水。” 李妍儿忽然想起什么来,一下子抓住孙氏的手道:“对了,兔子生病了……我正急呢,可是刚才以为娘也生病了,就把兔子给忘啦。娘没事,那赶紧和我去看看兔子吧。” 孙氏郁闷道:“兔子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