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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不,妞妞只要一根……只要嘉言哥哥的。”她软软瘫在床上,挨打了也呆呆的。许久发现床在动,还有轻微的水声,整个人有点惊。 男生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拿过手机。 没一会儿音乐响起,两人没干的,也震起来。 好羞耻。 这个床还会随着音乐震。 他偏偏还挑的什么的死亡摇滚,林稚有点气的,里面还很痒,他倒是先玩起来了。一把抢过手机,滚去贝壳床罩里翻音乐。 她挑一首语言不明的歌。 里面有两声很轻的,呢喃似的,“love me forever”。 季嘉言从后面插进来,动一动,停住。 他摸她脸不悦道,“怎么又哭了?” “你打我。” “你天生就是被我揍的。”男生咬住女孩小巧的耳垂,裹住,吸了吸,“越打你越舒服,是不是?” 她哼两声。 屁股翘一翘,契合他的骨。 方便自己的穴被深深干到。 每个女孩子在梦想破碎之前,都想过永远。 她在自己编织的梦境里,望着一个人的背影,造了个牢笼,困了二十多年。现在身后乖张的男生释她出来,又重新造了个城堡。 要她乖乖进去,受他的罚。 于是,她的“永远”就很轻易地碎了。 变成了另一个或许也很短暂的“永远”。 她以为自己的爱不会变。 但其实……也不过如此。 女孩往前爬一爬,季嘉言伏着凑上来。 他要射了。 操得飞快,打桩似的摆着臀。 林稚能感受到体液溅出,她像个多汁的水果那样被捣得一塌糊涂。此刻软的,飞的,只剩下绮丽的一团焰火在脑海爆炸。 他掐她脖子,挤着臀往上撞。 肌肉都颤起来。 于是林稚的便叫着撑起,给季嘉言射得差点失禁。 “死了……死了……” 她张嘴喊,两眼失神。 干裂的唇流下一滴艳红的血,男生抹了吃掉,又凑过来发狠咬她的唇,“脏丫头,就是喜欢被男人射是不是?” 她唔一声。 摇头,“嘉言哥哥,不能再干了,你别进来,我尿急。” “……” 林稚从厕所出来,腿都是颤的。 踉踉跄跄走近,很乖地跪在地毯,给他啯。 季嘉言摸她头,只时不时揪着头发往自己的胯送,插到喉咙深处动一动,拍她小脸以示鼓励。 “才给我口过几次,就已经能做深喉了。”他垂着眼,笑,“又软又好操,比那些丰满的有意思多了。” 他是喜欢大胸长腿。 但更喜欢她。 林稚偶尔的怪脾气,还有乖巧,恰到好处地拨弄着他心底那根欲望的弦。他操她一次,还想操第二次,不管是发疯还是发嗲,都像求爱的信号。 他确认林稚的身体是纯洁的。 但她的品性……浪荡、肮脏。 不知廉耻。 “行了,爬上去,我要干你。” 一旁四角铁框架上,有几根弹力绳,很牢靠的样子。林稚打量一会儿,觉得有点像练瑜伽用的吊绳,但是有了刚才的教训,知道这里的玩意儿都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玩意儿。 只看,不敢动。 季嘉言抱她过去。 女孩叫两声,成功被挂起来。 手臂、大腿、胸腹都有支撑。她的腿张开的,穴口凉飕飕地暴露在空气中。身体一晃,就前后摇摆,仿佛一个秋千,人形秋千。 男生从容站着。 推她。 女孩啊一声,晃晃悠悠往前,借着重力下来,狠狠撞到季嘉言的鸡巴上。 那种猝不及防的感觉,魂都飞了。 震得大脑停顿。 她看着地面,哀求道,“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恐高的,嘉言哥哥。” 他捏一捏小屁股。 拿来教棍似的东西,抽打。 林稚一听到迅疾的风声,屁股缩紧, ЗЩ·PO1捌·ひS 饶是绷住了还是被打得血红。 “要打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