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抛出橄榄枝
“真是可惜呀,诺大的一个公司就这样破产了,让谁看着都心疼。”沈思思坐在自家的沙发上,看着报纸感叹着。 “你在说什么呢?” “当然是在说最近的新闻,哥,你都不看报纸的吗?” 沈樵接过妹妹手中的报纸,才发现白氏集团已经破产了,他心里面不由得一惊。 偌大的白氏集团已经破产了,真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这上面写着白氏集团破产了,这是真的假的?不会是新闻媒体在作怪吧?” “哥,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现在媒体怎么会拿这种事情炒作?白氏集团前几天就是破产了啊,这件事情那么轰动,你在家里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沈樵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心里面颤了一下,照这么说,白欣雨现在的下场已经非常惨了。 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破产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富家女到现在这样的境界,想必她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沈樵慢吞吞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从桌子底下找出那张名片,是之前在酒店的时候白欣雨掉出来的那一张,这张名片自己留了很久。 自己唯一能够联系到她的方式也就只有这个了吧。 嘟嘟嘟…… 他站在窗前,还是拨通了她的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始终是没有人接听,沈樵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原因,想要给她打一通电话。 又一次回拨了过去,这个时候电话停顿了几秒钟,那边接通了。 “你好。” “你好,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沈樵。” 电话那边的白欣雨愣了一下。 “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我们之间还有关系吗?” “我给你打电话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到这段时间也许你不好过,不如我们出来喝个酒,有什么不开心的时候,你可以找我倾诉一下。” 白欣雨在电话那边努了努嘴,“哦,我知道了,你是想来看我笑话的对吧?那不好意思,真是让你扫兴了,我还真没有想不开,以后不要给我打电话了。” “你先别挂电话,我真没有别的意思,这个电话我会一直用的,我想你应该需要我现在的安慰。” 又停顿了几秒钟,电话那边才挂断。白欣雨只是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什么男人都敢跃跃欲试的想勾搭自己?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 母亲在医院里照顾父亲了,白杰虽然病情一天天好起来,但是自从知道了自己家破城之后,白杰就每天闷闷不乐的,白欣雨更不敢经常去医院面对他,因为觉得心里面有愧。 她简单的化了一个妆,拿起包开车,奔向了经常去的那家酒吧。 夜色渐渐笼罩着整个城市,下班的人们奔波回家,有一些写字楼里的灯还亮着,白欣雨开着车在路上,她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城市是这么大,自己在这个城市里面的地位是如此的渺小,不堪一击。 酒吧里,她直接坐在吧台上跟酒保要了一杯高浓度的威士忌。 这个时候,酒吧角落里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这样的女孩子,这样的戏份每天都会在酒吧里上演。 “美女,喝个酒吗?是不是需要人陪了,怎么看起来这么不高兴。” 白欣雨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转过去自顾自的喝酒,不想理会他。 “不需要任何人陪,谢谢。” “我看姑娘你也挺年轻的,没有必要说话这么直来直去,不过我挺喜欢你这个性子的。”陌生男子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要去摸她的脸。 白欣雨想要伸出手去推开他,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很。 这个时候,碰巧的是,沈樵出现了。 “放开她,把手拿开。”沈樵对着面前的那个男人冷冷的说道。 “你又是哪里来的?” “我天天坐在这喝酒,你难道没有发现吗,识相的话赶紧把手给我拿开,该干嘛干嘛去。”沈樵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匕首,弹簧匕首面上发亮,看起来就非常锋利...... 陌生男子只是想简单的撩妹,也并没有想在这酒吧里闹事,于是,把手从她身上拿开。 “算你狠,为了一个女人你至于吗。”他端着酒杯灰溜溜的离开了。 “又是你,怎么会这么偶然的在酒吧里碰到你,你不是在这里等我吧?” “没有,只是偶然在这里又遇到你罢了,我猜到你这些天一定会来这里一个人喝酒的。” “那又怎么样?你怎么也在这?”白欣雨看起来有些微微闭着眼睛,看起来有些醉了。 “我送你回家吧,你喝多了,女孩子在外面实在是太不安全了。”沈樵一边说着一边就要去扶她,谁知道却被白欣雨推开。 “谁要回家了?我才不要回家,你带我去酒店吧,我不回去。” 沈樵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带她去酒店。 好不容易才扶着她回到酒店,她一下子躺在床上醒不过来了,整个人看起来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沈樵坐在她旁边,借着旁边的灯光看她,白欣雨看起来娇弱妩媚,凹陷进去的锁骨显得那么迷人。 他想要起身给她倒杯水,刚要转身,却被白欣雨一把抓住。 “不要走好吗?” 沈樵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从前他见过的白欣雨都是孤傲又不容易接近的,她也有需要关爱的时候。 沈樵轻轻的坐在她身边,“好,我今天不走,陪着你好吗?” 白欣雨这才松开手,他看到她的眼角有一颗晶莹剔透的东西微微渗了出来,随着睫毛的微微扇动滚落下来。 沈樵把头凑了过去,轻轻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这个女人的气息和别人是不一样的,以往自己接触过的女人香水多浓烈盛大,白欣雨身上的味道透露着一种不可捉摸的感觉。 白欣雨躺在那里一动不动,迷迷糊糊的伸手去触摸沈樵的脸,他似乎也更加热烈,去解开她的衣扣,并且用另一只胳膊关上了墙壁上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