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选拔赛（三）（已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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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那边也是一股低气压, 看着缩成一团的赤也, 真田的脸色真的黑成锅底, 身旁柳也是一幅面无表情阴冷着脸看着他，两人的视线让他坐卧不宁。 “副部长, 柳柳前辈，你们能不能别别这样看着我。”赤也端着餐盘的手忍不住哆嗦，怎么一会不见都这么看着他，他好像也没做什么坏事吧，尤其是副部长一幅恨不得吃了他的表情, 让他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柳看着赤也的神情, 这次动作是真的停下来了，将手中刚端起来没有多久的餐盘又给重新放到一旁去。 他唇角微抿, 眼眸半眯着, 一向是温和绅士一样的面庞，此刻带着几分侵略性, 开口说道, “赤也, 来训练营之前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记记得。”赤也往后退了退, 看着气势逼人柳莲二，磕磕巴巴地点点头，柳前辈看起来好像生气了。 然后他起身，一只手压在赤也的肩膀上, 身子凑近了几分, 他身上清冽的味道清晰的传过来, 声音却是轻缓柔和，像是怕吓到了被自己压住的赤也，“若是不记得，我可以请观月君帮你回忆回忆，少给我找事，要是再听到你去挑衅不动峰或者其他网球部的人，我不介意让那句话成为事实，幸村那边我可以去解释。” “我我知道了。”被柳这么一说，赤也眼圈似乎红了一圈，点点头应下来，心头带着恐惧，柳前辈生气好可怕，和部长有的一拼了。 观月坐在对面将柳的表情和动作收入眼底，伸手推了推鼻梁上滑落的眼镜，睨着悻悻点头的赤也，眼底明灭莫测，一点想帮他的心思都没有，柳压抑了那么久的情绪终于是忍不住要爆发出来，赤也也的确需要好好敲打，他回去后有必要跟幸村聊聊关于赤也训练的问题了。 他顿了好久，才听见他开口，“桥本，你是和神尾一个宿舍吧？” 乍是听见这么一句，桥本愣了一下，抬头看着表情阴郁的经理，点点头，怎么突然问起神尾了，该不会让他注意不动峰的队员然后防止切原君再犯。 “嗯哼，那就拜托你了。” “好。” 终于是又应了一声，桥本转头看向对面立海大的方向，深褐色的眼底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只是温声开口，“经理，或许下一次你可以试着跟切原君打比赛。” 最好是用暗夜两极，不听话收拾起来还不简单，暗夜两极那种精神力碾压的滋味挺不错的，收拾熊孩子最好不过了，尤其是切原君这种极度不听话的熊孩子。 木更津诧异地看了一眼桥本，没想到桥本也是狠角色，想让观月用暗夜两极收拾赤也，这办法亏他想的出来。 不过他又是怎么知道他们尝试过这种方式，又抿了抿唇，将这种微妙的情绪给压制了下去。 不二远远的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眉头挑了挑看着此刻三人的情况，眼底带着一丝犹豫。 裕太转身一眼就看见经理和前辈们，又看着自家大哥愣在原地不动，小声地问道，“我们不过去吗？” “你去吧，我就不去了，我去青学那边坐。”不二听到裕太这么问，微眯的眼底墨色翻滚一会，朝他温和一笑端着餐盘往青学那边走，看到菊丸在叫他，朝他点点头，端着餐盘的手指不自觉紧紧扣着。 “大哥搞什么，不是说好一起去经理那边吃饭吗，怎么又突然去青学那边了。”裕太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家大哥，嘀咕着，语气里有些不满，转身看着经理他们端着餐盘走了过去。 “裕太来了，快坐啊。”木更津看着裕太，给他让着位置自己又往里面坐了坐。 裕太坐了下来看着他们打着招呼，四个人聚齐了才开始吃饭。 饭后，大家又聊了一会又各自回到了宿舍，下午的训练离现在还早，还可以休息一会，走之前观月又叮嘱了他们一次，自己的训练不要落下，比赛的时候也不要小看对方，多学习学习前辈这对他们多少都有一些帮助，为了网球部，他真的是操碎心了。 观月喝着自带的红茶，微抿了一口，站在看着窗外的风景，裕太抱着观月给他的菜单不停地念叨着，柳和不二都没有回来，整个宿舍就只剩下他们两人。 裕太看着菜单，揉了揉酸涩的眼睛，舒展着腰，瞥见观月现在窗口愣神，好奇地问道，“经理，下午的训练我们有可能分在一组吗？不过以榊教练的性格，下午的单打要求会比早上的双打更严格，也不知道会和谁分配在一起。” “榊教练的安排不要用寻常思维理解，而且你和桥本之前的双打配合的挺好的，单打也是你擅长的，不用担心。”观月回头看着裕太烦躁的样子，眉头微挑安慰着，他大概猜出来下午他会遇见谁了，按照榊教练的思维方式，如果双打那裕太和他就会成为对手，单打就避开了这个问题，不过很有可能会和真田弦一郎碰上。 至于为什么双打他和裕太就一定成为对手，一是因为不二周助他们之间的事榊太郎多少也清楚一些，二来裕太作为圣鲁道夫网球部的单打和他这个经理接触的最多，存在一定的默契，所以为了测验他们两个不会把他们两人放在一组里。 看着观月一本正经地安抚着，裕太嘴角一抽，他想说的不是这个，他不想下午比赛的时候碰到经理你啊，老哥在这里，之前的事他都还没有解释清楚，再来被他误会什么，他想再把他们两人之间的误解解开就真的难了，其实说实话，他还蛮希望老哥和经理成为朋友，这样他也不用夹在中间为难了。 不对，为什么他们一群局外人都不急，他作为矛盾的□□再急有什么用，他说干了口水也没有见他们的关系又进一步的发展，大哥跟经理说的话，他两只手就能数过来，他也帮不了。 观月看着裕太，目光不自禁落在了不二周助的位置，指尖不自觉的收紧，唇角也是抿起来，眼底划过一道茫然，然后瞬间那光芒又沉了下去。 下午还没有到点时候观月就蹭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看着柳惊讶的样子，观月迷糊地揉了揉脸又卷着头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 头发被他揉成了一团也无法压下刚才的心悸，刚刚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赤也被人推下楼，他立马就惊醒过来了。 他该不会最近念叨赤也念叨多了，做梦都还在想着他吧，可是那个梦也太真实了，赤也的惊呼声他到现在都还能感觉到，那么高的楼梯猝不及防被人推下楼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万一摔伤了哪里，他作为表哥没有照顾好表弟也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噗，经理你的头发。”裕太从卫生间出来就看着观月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愣神，忍不住笑了出来又立马捂住了嘴。 不能笑，一定不能笑，双肩不停地颤动出卖了他，这可和经理平日严肃正经的样子完全不符，有种莫名的反萌差。 “嗯哼，很好笑？”观月看着裕太笑得不能自抑，声音微冷，眼底带着一丝恼怒，脸色微红，他不就是形象差了一些，至于这么夸张吗。 柳回头也看着他，没说话，嘴角的弧度却是微微扬起，这和他数据以及认识的观月初完全不一样。 不二也从外面回来，一推开门就看着观月的发型，微微顿了一瞬，似乎很惊讶，又瞥了一眼裕太，虽然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不过观月初这个样子让人莫名觉得有些喜感，抿唇笑了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走过去低头收拾着自己的网球包。 柳看着他还愣着，似乎没有缓过来，温声地问了一句，“做噩梦了？” 观月点点头，声音带着两分喑哑，“我梦见赤也被人推下了楼。” 柳拿着拍子的手一顿，侧着头看着看着浑身僵硬，脸上笑意全都消失的观月初，怎么会突然梦见赤也被人推下楼的事，该不会是最近赤也太能挑事，心底不放心被影响到了。 想了想，柳还是说道，“我和弦一郎中午的时候跟他待在一起，不用担心。” 观月点点头，起身收拾着自己，看着被自己揉成乱的头发，拿出自己的小镜子开始整理着，默默地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看样子训练结束的时候有必要跟赤也待在一起，不过能没事就最好。 “嗯哼，走吧。”观月拿着球拍看着裕太，摇了摇头，让自己把心神放在待会的比赛上，有大石秀一郎和桥本在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不要多想，暗暗告诫着自己。 等观月他们到了的时候，榊组基本上都到齐了，看着榊太郎朝他们走来，目光若有似无看着第一排的观月，清点了人数，锐利的目光在两排人员的脸上划过，开口说道，“现在进行单打练习，第一场真田弦一郎，观月初。” 观月一愣抬头望着真田，两人皆是一怔，他有想过他会跟真田碰上，但没想到第一局就是和真田打，两人点点头，观月看着他率先上场，伸手开始解下负重，将东西丢给裕太，拿起了自己的球拍往发球区走。 “经理和真田前辈单打，这组合看起来怎么觉得很怪异。”裕太看着两人严肃的样子，想不明白榊教练为什么会这么安排，真田前辈的实力可是和青学的手冢部长不相上下，经理应该能够应对吧。 听着榊教练的安排，原本神色慵懒的不二瞬间睁开了眼睛，眼底划过一道幽光，观月初和真田单打，那这场比赛一定很值得一看了，又听着身旁的裕太不停念叨着，似乎担心观月初不是真田弦一郎的对手，“裕太，不用担心，观月君对上真田落未必会输。” 毕竟他可是见过观月初在日暮的手里也曾占据到上风，尽管那场比赛没有比完，但观月初所暴露出来的实力可没有看起来那么一般，能够从日暮那里争夺三分，和真田比赛完全没有问题。 “这下观月君的数据又可以更新了，还有真田君，看样子两人可以一起更新了，两个人单打应该不比早上的双打差。”乾暗搓搓拿出了笔记本和笔近距离看着球场上的两人，他倒是对这对组合十分感兴趣呢。 坐在高椅上裁判看着两人准备好了，吹着口哨宣布着，“比赛开始，一局终，由观月初发球！” 观月拿着网球再地上轻拍着，目光看着对面随时准备好的真田，观察着状态，突然观月的手一捞，手里的网球一抛。 刷！ 网球被他抛上空中，观月高跳而起，单手握拍对准了极速下旋坠落的网球，角度微移动，手腕一转，猛地一下扣上网球，网线紧绷着，离拍的瞬间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砰！！ 一声脆响，网球从观月手里的球拍中飞射而出，仅在两秒左右落在了真田的眼前，速度快的晃人眼球，隐约看见一道弧线。 “好快的速度！” 真田看着普通的球，手里的拍子紧捏了几分，一个闪身来到中线，看着飞驰而来的网球，剑眉却是一挑，这颗球没有立刻弹起，而是在地面上急促的擦拭蹭起了一丝火花，这不是普通的球。 真田愣了愣，惊讶道，“这个发球是！” “外旋发球！” 也就在这一瞬，一颗黄色的球影自他的眼中急速的放大。 真田瞳孔一缩，单脚对着地面上猛地一踏，下意识抬手对准了落球点以扣杀的方式抽击着网球，啪的声音，网球蹭的一下划过网线。 咻！ 下一刻，一阵风从耳边吹起，真田下意识的抬起头，便是见到一道犹如风一般射来的网球。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网球擦过他的球拍砸在了他的身后，飞出了场外。 在场观战的人，都怔住了，一脸诧异看着地上的回旋的网球，“这是外旋发球？” 乾脸色不由得慎重起来，拿着笔的手微颤，观月初居然第一颗球就是外旋发球。 真田转过身来，再次看向对面的面无表情的观月，眼中多出了一丝凝重，一来就是外旋发球的确让他措手不及。 “这不是外旋发球吗，经理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和桥本的手法简直一模一样。”裕太瞪大了眼睛看着观月，刚刚的拉拍和扣击方式和桥本习惯性的手法真的就是一样的，如果速度没有这么快就好了。 “15-0，观月初领先。” “没想到你居然学会了外旋发球，不过接下来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真田看着他手里的网球，神经紧紧绷紧，目光紧盯着他，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细节，刚才是他大意了，明知道观月初的底细不可能会这么简单却还是上当了。 这一次他可没打算再用外旋发球了，之前都是因为真田大意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这一次他有了防备，自然会破解外旋发球趁机反击，他好像记得当初秋园刚入部的时候和他比赛打出了一记垂直重心球吗，不如就来试试手。 “那就请真田君不要放松警惕。”观月看着脸色严峻如临大敌的真田，勾了勾唇，善意地提醒着他。 同时抛出网球，提起球拍，膝盖微屈身体略向前倾，把重心落在双脚的前脚掌上，手臂内旋，从下往上用腕部动作，将随球动作挥高再度打出一球。 这次他是不打算用暗夜两极的，这种秘技留最后冲全国大赛就行，反正他也不指望自己选入代表队跟美国队比赛，所以，这一次他选择的是垂直发球，真田，你可别看错了。 因为是垂直重心发球，所以球速比他刚刚打出的外旋发球还要更快，砰的一声，网球化为了光束穿过层层空气阻碍，比起上颗球速度丝毫不减。 真田看着快如一道闪电的网球，目光紧盯着它，看着他过网而来，一个快移，迈着小碎步来到底线，看着落地而起的网球，身影掠起，球拍一扬，一记疾如风冲刷出去，砰！ 一声脆响，网球在真田的抽打之下，弹跳了一下又飞旋朝着对面飞了过去，速度比起观月竟然不遑多让。 “是疾如风！” “真田君的疾如风，居然和观月初的发球速度不相上下，不，不对，这不只是疾如风！” 观月的垂直重心打法看的众人一脸诧异，他居然会选择这种发球，这种发球太容易消耗体力了而且速度还跟不上，不过他的垂直重心发球的确让人惊讶，速度居然跟上了而且还更快，但下一秒真田的反击更令他们惊讶。 惊讶到的不止是他们榊组场外人员，还有被砰砰作响的击拍声吸引过来的站在场外观战的华村、龙崎组一群人。 迹部拿着拍看着他们，刚刚那颗球他也看见了，神情有些微妙，似乎也是被观月初和真田的比赛惊讶到了。 观月看着真田的网球，眉头一皱，愣了两秒后集中精神揣摩这他的心理和习惯性的击球方式，目光一凝，在看穿了这一球的球路后，立刻闪身迎接着俯冲下旋的网球。 咻！ 冲到球的落点，观月看着数路转变的网球，突然错开了拍子，立马一个侧压，手腕一转反挑着拍子，立刻挥拍而出，手腕突然用力，隐约传来轻微的脆响。 砰！砰！ 砰！ 两人追逐着网球不停的对打，上旋球，平击球，侧旋球都尝试过，比分逐渐持平，一时间竟然有几分势均力敌的味道。 “两人在对方手里都没有占到上风，反而更像是半场的持久赛一样。” 柳看着微抿着唇，隐约有些吃力的弦一郎又想起之前观月初的比赛，不由得说道，“观月初的实力和收集到数据一样。” 都只是片面，他的灭五感和无影还没有出来，真田的侵如火和不动如山也没有用，他们都在等对方出手。 “也该结束了。”说罢，真田扬起球拍，再度轰出一球。 砰！ 网球从拍面化为流光蹿了出来，观月盯着来球，目光一沉，拿拍的手指微颤，表情微微凝固，居然是杀球，看样子这一分是躲不掉了，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不会反击呢。 思虑片刻，观月微眯着眼睛，扫了一圈观察着真田的死穴，突然眼眸闪过一丝亮色，把目光看向真田身后的左角区域，那个角度的杀球就算是他速度再快反应更及时也不一定能够接到。 看着一击必杀的网球，观月踏着小碎步朝着网球冲了出去，起来似乎是想赌一把。 “杀球还想打回去，这不可能吧！”河村震惊看着观月试图拦截下真田那颗球势如破竹的网球，那一颗球一看这半场胜负已分了。 “只差这颗球经理就打破追平的比分了。” 不二紧抿着唇，目不转睛看着观月初的动作，真田的杀球并不是不能拦截不下，这这需要调动脚步配合着落球冲击的瞬间才有机会拦截下，但这样做需要敏锐技巧和洞察力才可以，一不注意就容易受伤，毕竟这一击真田可是用尽力气的一球。 观月的脚步声不停在场上响起，快速的跑动着，对场外的质疑声置若罔闻。 他现在眼里只有那颗球，黄□□球回旋而来折射在镜片上，眼中闪过了一道残影，下一刻他突然窜到了网前，手里的拍子一扬，对着网球迅速的侧击而出，球拍削切而下，再利用球拍的削切力，一瞬间便是将网球中的威力给化解几分，又在转瞬之间球拍迅速出击。 砰的一声炸响，网球恍若流星般坠地溅起了一地灰尘，手里的球拍网线还残留着铮铮作响的声音，刚才那颗杀球的冲击力震得他手指发麻。 这可是他从日暮君那里学到的，同样是杀球，应该也能破。 观月动作流畅不拖泥带水，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远远地看起来竟然觉得有些畅快。 “30-15！观月初领先。” “这都可以！” “这太不可思议了吧！还可以反削削弱杀球的威力，没有那么容易吧。” “他居然正面破解了杀球！！” “真田遇到对手了，观月初还保留着一些体力，而真田那一记杀球已经消磨他为数不多的体力了。” 柳看着真田眼底的诧异，有些担忧，他就知道观月初没看起来那么好欺负，他把观察到的数据放在了数路上，洞察到了真田身后的死角，知道自己力量不如真田，不能直接硬上反而选择了技巧化解。 “果然是好数据，看真田君比赛就是不一样，数据又可以更新了。” 忍足看着对面球场的比赛，瞥了一眼迹部的脸色，意味深长的说道，“短短一个月不见观月的实力又上升了，小景，人家可是和你的对头真田差点打成平手呐。” “嗯啊，那又如何，你是想让本大爷约战他，忍足你想想刚才那颗球的技术再说这句话。”迹部抚摸这眼角的泪痣，轻哼着，目光复杂看着球场上的身影。 忍足说得不错，观月初的实力又增强了不少，他的反应和技巧提升了不少，不过这样也把真田给逼出来，真田一记侵如火和疾如风彻底拉回来还反将一军领先了比赛。 “比赛结束，6-4，真田弦一郎获胜！” “可惜还差一些经理就赢了。”裕太有些惋惜着最后一颗球观月没有及时做出判断错失了最佳击拍的时间。 真田喘着气看着收拍的观月初，不由得称赞着，“实力不错。” 观月抬手擦着汗，微喘着看着他，笑了笑，“你也很强。” 把他无影也逼出来了，不过他的侵如火果然很厉害，爆发力很强，短时间里找不到任何破绽，杀伤力比起那颗杀球不遑多让。 “经理！”裕太将手上的毛巾递给他，看着观月脸上的汗水，裕太不由得暗叹着，和真田君比赛果然很消耗体能。 这场单打看得所有人提心吊胆又觉得十分痛快，榊太郎看着下场回来的两人状态还算不错，能在真田手里过这么久观月初的实力也给他意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又点着其他人进行着第二场。 接下来就是河村和海堂，没想到他们俩成了对手，观月休息的差不多后看了一圈观战的人群里也没有看见赤也，眉头微挑，想起中午做的噩梦又不放心，跟裕太说了几句趁着榊太郎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