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恶魔化的赤也（已重修）

    “立海大已经赢了, 幸村还真是卫冕了关东十六连霸。”迹部侧着眸子看了一眼立海大那边的人, 似乎是不怎么感兴趣的将目光收回来, 又是落在了土黄色训练服里格外显眼的幸村身上，手指抚摸着泪痣, 说不出他复杂的心情。

    忍足点点头，瞟了一眼士气大减的青学又看了一圈赛场围观的网球部，眉头轻挑，说道，“哪怕青学拿下最后两场, 3:2, 立海大还是赢了。”

    “lunkly，比赛已经胜负已分了, no.1果然就是不一样, 不过青学也不赖，两周不见进步了这么多, 看样子全国大赛也是一个棘手的对手呢。”千石捋了捋自己的头发, 笑嘻嘻地呢喃着, 听着弥漫在球场上的欢呼声, 压下心里的躁动，眼眸晶亮看着立海大的方位。

    “已经注定了，立海大哪怕没有幸村精市上场他们也依旧完成了他们的箴言，可惜了青学, 要是手冢国光在说不一定还有机会。”

    月初看着柳一拐一拐的回来, 目光落在了他的脚踝上, 眉头一皱，听见周围的欢呼声音距离的有些近，他又拔高了声音开口问道，“脚扭伤了？”

    柳眼眸微微闪烁着，低声应了一声，月初瞥了一眼其余人，顿时柳生和丸井将他扶到椅子上坐着，月初起身往后援团的方向走，不到一分钟回来怀里还抱着小小的药箱，还好幸村之前告诉了他们后援团有自带的药箱，不然可就麻烦了。

    月初看着大家围成一团，不由得微微抿了下唇瓣，目光落在抱着球拍垫着脚想要看着柳的赤也，月初微蹙着眉头抬手就是一个爆栗子打下。

    赤也猝不及防被敲了头，伸手捂着头眉眼微微挑了挑，墨绿色的眼底沉沉，回头看着月初盯着他，收敛起神色，掩下嘴边的话，顿了顿才开口叫了一声，“部长。”

    “该你上场了，别忘了我之前说过的话。”

    月初看着不二周助望过来的眼神，抬起眼看着赤也，眼底遮掩着神情，不由得再三说道，哪怕胜局已定也不能松懈，尤其是他和不二周助让他十分不放心这场比赛。

    赤也定定看着月初严肃的表情，抿了一下唇瓣，乖乖的点头对真田他们说了一声就拿着球拍上场。

    看着赤也离开，月初才转身蹲下身放下药箱，找出跌打药酒递给柳生，柳生接过药酒看着红肿的脚踝，做了简单的处理。

    月初看着柳微敛着眼眸盯着柳生的动作，似乎在愣神，迟疑了一会还是忍不住说道，“待会比赛结束你去看看他吧。”

    柳抬头看着月初，深紫色的眼神里投射出他自己的神情，一道说不出来的暗光在他琥珀色的眼眸浮现出来，他点点头，调整了几分呼吸又是将那光芒压下去，他的确很想去看看阿乾。

    “没有伤到筋骨吧？”文太看着柳生娴熟的手法，还是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局。

    “没有，不过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柳生摇摇头收好药箱，只是扭到了，没有伤到要害。

    “立海大那边怎么回事？”柳泽看着立海大那边，目光落在了柳生怀里的药箱，好奇地问道。

    幸村看着他们自然也看到了药箱，脸色神情微变，他们占据的位置离他们有些远，只能揣测着，幸村有些不放心，看着赤泽他们一眼，几经纠结下还是跟赤泽打了一声招呼往立海大那边去。

    场上的第二局单打已经开始，两人互相握了握手，赤也看着隔着一张网线的不二周助，温和的神情让他想到之前的模样，唇瓣开合了几下，还是放弃了，部长几次提醒他小心不二周助他还是收敛一些。

    “切原君，请多多指教。”不二看着赤也脸色的神情变来变去，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想法，唇角微弯，温和地打着招呼，眼神却又不自觉将他和脑海里的另一个人对比着，微眯的眼睛不自禁睁开了一些。

    “哼，听说你是青学目前最厉害的人了，上次和你们部长没有比成这次我可不会放弃了。”切原看着他笑眯眯的样子，轻哼了一声，大言不惭地再次放下狠话，表情凶巴巴瞪着他，沙哑的声音隐藏着两分颤抖，眼神飘忽不敢看他。

    不二看着凶神恶煞的样子，忍不住轻笑着，过了这么久还是那么单蠢，还是好脾气地点点头，“那期待着切原君的表现了。”

    “一定要加油啊，不二前辈！”

    “不二学长，加油！”

    “不二，看你的了。”

    “常胜立海！”

    “噗哩，赤也那家伙怎么脸色那么红，不二周助对他说了什么？”仁王看着气冲冲的海带拿着拍往自己的发球区走去，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

    “估计又挑衅了人家吧。”文太嚼着泡泡糖靠在胡狼身上，吹着泡泡，耸了耸肩不然为意地说道，小海带的性格一根筋，想法都写在了脸上了，没什么好猜的。

    “柳没事吧？”幸村绕过一大圈来到了立海大的地盘走到月初身边，瞥了一眼柳，问着月初。

    月初侧头看着幸村眼中带着一丝诧异，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想想柳和幸村的关系也释然了，“扭到了，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一两天就行了，倒是你什么时候摸过来，柳泽他们没有起疑吧？”

    幸村看着月初一脸紧张的样子，沉默了一会看着他眼底的情绪乱窜，脸上虽然是略带苍白疲惫之色却依旧是带着担忧似乎很怕他们发现似的。

    唇角似乎微微勾了勾，他吊足了月初的心思才淡然的说道，“跟他说过了，赤也在这里你怕什么？”

    月初被幸村的话一噎，偷偷看了一圈，发现没人注意到他们才敢白了他一眼，轻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专心看着赤也的比赛。

    “第一场，由青学不二周助发球！”

    不二轻轻抛球，看着防守的赤也，温和地笑了笑，“切原君，要小心了。”随后迅速高抛弹起，挥拍，对准网球骤然扣下，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去，一气呵成。

    “砰！”

    赤也一怔又立马回神，深色的眼睛盯着空中的网球，一边快速的移动身体，不带丝毫分差来到网球落点的位置并将球回击出去，回击的动作倒是极快，极快的碰触又极快的分离，看着回击回去的网球过网，眼底的颜色不断加深，控球的速度和力量都好快，果然很难缠。

    不二见此目光一沉，紧握的手指分离了一丝，三指并拢微抬着轻巧的球拍，一个闪身来到底线，网球在下降的瞬间，球拍的重心稍微放低就猛的抽了出去。

    一道黄色的光芒掠过天际，网球飞跃球网袭向了赤也，黄色的光影在温暖的阳光下突然消失留下一阵微风，不二微睁的眼底快速闪过了一丝痕迹。

    “这不是之前观月初所用的无影吗？”

    “怎么又是消失不见的球！”

    “切原君小心呐！”

    赤也睁大了眼睛寻找着痕迹，手里的球拍紧紧扣着，眼神不停在网前寻找着，不见的球影怎么可能会没有痕迹，之前表哥和亚久津仁比赛时都有破绽，不二周助一定也有。

    “眼熟吗？消失不见的球？”幸村瞄了一眼脸色凝重的月初，压低了声音，清润的嗓音里带着几分笑意，月初瞪了一眼幸村，都什么时候还在打趣他，赤也没有领悟过消失不见的球很可能会丢分，专心观察着不二周助的动作，突然眼前一亮，那颗球在赤也的中线方向。

    场上静默了几秒，赤也有些焦躁，眼前晃过部长的话，又硬生生压下去强迫着自己静下心来感受着不见的球，球场上一切陷入了静谧里，突然耳畔划过了一缕风拂过他的衣袖，紧接着眼眸一定，直接迈步跨去，一个踏步来到中线，手里的球拍一抬速度极快极快，在风吹落的时候直接引拍，砰的一声球拍一阵消失的球碰撞在紧绷的网线上再次弹起。

    不二看着赤也的回击，眼眸一暗，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的发球还是根据之前的比赛改善了，不过既然被破了那就不客气了。

    不二轻喝一声，快速来到后场，猛的一刺啦一声刹住脚步，地上拉起了一丝丝的灰尘，右手攥着的球拍猛然往后一拉，手里的球拍对准了赤也的底线，狠狠抽下，砰的一声乍起，一只飞燕翱翔而下，发出尖锐的鸣叫声，黄色的网球顺着燕尾飞旋而下，网球贴着燕尾凌厉的旋转着，夹杂着锋芒之气贴着地面飞行俯冲着。

    “好快的速度！”

    “是燕回闪，不二周助的燕回闪！”

    “切原君麻烦了。”

    “燕回闪，不二居然开场就开始认真了，赤也应该能接下吧。”跟不二交过手的月初紧提着心，目不转睛看着那只飞燕俯冲而去身影闪烁直冲底线区域。

    赤也微眯着眼睛，微微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眼里的清明逐渐化为深沉的墨色，轻喟道，“把表哥击败的正是燕回闪呢，可惜我不是表哥带病上场。”

    赤也抬头一边看着飞跃球网急速下坠的网球，一边快速的朝着网球的落点追逐而去，脚步一住来到底线，墨绿色的眼底慢慢有什么灰暗的颜色弥漫上来，直接对着飞燕的羽尾，抬手一用力，网球蹭的一下射出轰弹落在了不二的反手位置，溅起了一阵尘埃。

    “15-0！”

    “赤也不错啊，居然破了不二的燕回闪，可以啊。”文太看着场上的赤也，不由得赞叹着他的表现。

    “幸村，赤也似乎状态不对。”月初眨着眸子紧盯着赤也，微挑着眉头凑近了两分，有些迟疑地说道，刚刚赤也的回击太过于猛烈了，那一刻球他的力量超出了他的平常范围，他像是在讨回什么。

    “他已经开启了恶魔化，不二再逼他一把赤也就会完全陷入恶魔化里，他的球风或过于凌厉，你没有叮嘱他吗？”幸村皱着眉头看着他们，唇角的笑意也是慢慢垮了下来，抬头望着月初，似乎是有些不满。

    裕太拉着由美子来到青学就看到不二的燕回闪被赤也破解，顿时长大了嘴巴诧异看着瘦弱的赤也，惊叫着，“居然破解了大哥的燕回闪，切原君也太厉害了吧。”

    “切原君？”由美子看着场上气息混乱的少年，眉头一皱，眼神带着几分忧虑，周助看起来很不好。

    赤也眼底干净的墨绿色却是逐渐加深，笑意慢慢沉了下去，最后定格的那种颜色比墨绿要深上一些，看起来有些寂寥幽深，周身也是极其缓慢的转变了气息，手里的拍子晃了晃，勾起了一抹深笑，拿起网球抬手一抛，一记指节发球冲击出去，紧绷的网线发出卡卡声音，手背上青筋凸起可见他用力之大。

    “赤也那家伙在做什么！那家伙居然自己把自己逼入了恶魔化。”真田脸色阴沉一声怒吼着，恨不得抓起赤也教训一顿，他把自己逼入恶魔化不知道他现在根本承受不住的吗，每次恶魔化后他的身体异常疲惫，醒来之后什么都不知道，让他克制居然自己放任自己，那家伙到底有没有把他们几个前辈的话听进去。

    “小海带疯了？”仁王脸色也是难见的严峻。

    “实力还不错。”不二看着他的不规则发球，也没迟疑闭上眼睛，感受着网球，双脚拔地而起，半掩的眸子突然一睁看准空中急速旋转的网球，眼底厉芒一闪，就以潇洒的姿态，将其狠狠的扣杀而去，一条踊跃的鲸从球拍穿过，虚晃的身影跨过网线在阳光底下带着波涛汹涌的气势，脚步一落，不二面色冷峻，丝丝微风吹起遮住眼睫的发丝，冰蓝色的瞳仁直射着对面的赤也。

    赤也抬头看着飞跃而起的白鲸，眼眸染红了一半，漆黑的发丝变得灰白，手腕一转，网球轻轻的下坠，右臂就猛的抽出，一记高吊球从眼前划过。

    “他的眼睛，这是什么情况！”秋园看着赤也，惊叫着，赤也眼睛开始充红变得慎人，嘴角勾起了冷笑，飘散的发丝随着风而起让他看起来像是噬血的恶魔。

    “恶魔化。”木更津看着赤也一步步踏入恶魔化，下意识看了一眼处在立海大的观月，手指紧捏着，不由得为观月担心。

    “居然进入了恶魔化，不二周助危险了。”橘桔平看着场上的两人，目光紧盯着切原，脸色带着几分诧异。

    “什么啊，又是恶魔化？立海大网球部明明知道他疯起来会伤人为什么还要让他打比赛，哥哥的事情都还没有找他算账呢。”橘杏睁大了眼睛看着他，气愤的不行，当初切原赤也的那颗球她到现在都有阴影，现在居然又来了恶魔化不知道不二君会不会再次受伤。

    “这是暴力网球吧，不二君一点也不lunkly，这球的威力可是非同一般，不知道他能不能躲过。”千石看着极具变化性的一幕，不自禁抖了一把身子，切原君看起来好凶的模样，不二君看起来不像是他的对手。

    “幸村能不能弃权？就当我……我求你，赤也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月初看着步步紧逼的赤也，侧着头看着身侧的幸村，眉头微微拧着，低声对他说道，现在看起来是赤也占据上风再这么紧逼下去不二周助不会让留情，暴力网球是他一向厌恶的，他怕赤也最后停不下来到时候两人都受伤。

    幸村微眯着眼睛看着疯狂攻击的赤也，唇角微抿，指尖收紧，抬眼看了月初一眼，直接果断的开口，“他现在已经停不下来了，他的眼神除了那颗球就只剩下不二周助了。”

    “那现在怎么办？再拖下去不二周助也会受伤，赤也不会甘心的。”

    “现在只能靠不二了，弃权没有用了。”幸村看着月初有些失控，安抚着他，抬头看着不二，他们现在弃权也没有用，赤也已经停不下来了。

    “暴力网球，可惜这种网球就不该出现。”不二尽力避开赤也的攻击，寻求着巧劲回击着，闭上了眼睛进入了心之瞳状态，似乎想排除被外界所干扰寻找着赤也的弱点，身影跟随着自己的感觉快速的追上网球。

    冰蓝色的眼眸带着几分冷意，身子微侧小心地避开赤也的攻击范围，右臂抬拍巧妙的对准网球，将他全身的力量全部倾注于右手之中，球拍横着抽击了过去，一记棕熊落地俯起打断了赤也短球蝮蛇，手臂一颤不二脸色再次凝重，切原赤也恶魔化后的爆发力居然如此之强，他的手击拍时出现了短暂性的麻痹。

    下一刻，网球竟然打在了球柄之上顿时弹射出去，啪啪一声落在了地上，仿若平地响起的惊雷，在所有人的眼中，他们只看到了一只棕熊纵身起跳，像是跨过悬崖一般瞬间落地地面，惯性使得网球溅起一阵灰尘，震得网球猛的一颤，切原看着地上弹落的网球，目眦尽裂抬头看着不二周助，声音嘶哑的叫嚣着，“桀桀桀桀，我要染红你！”

    不二再次使用了燕回闪消磨着赤也的体力，再次拿下一分，赤也红着眼睛直接冲到了底线附近，恶魔化的他速度也有了极大的提升，他现在脑海里只有染红他。

    底线附近，切原赤也双手死死的捏住网球拍，猩红的眼眸中充满着暴虐的神彩，他此时的他理智已经没有多少剩余了，可对于胜利的执念，仍旧让他紧握网球拍朝前狠狠一扫，手下狠辣直逼着不二。

    “大哥怎么还在刺激切原君，这下危险了，切原君的理智已经被网球吞没了，怎么办！怎么办！”裕太看着咆哮的赤也，不停地呢喃着，眼神紧盯着他们，看着大哥淡然的模样，他都为他捏一把汗，之前切原君和橘部长的比赛他到现在都记得。

    “周助会没事的，别担心。”由美子看着他们狂暴的网球，喉咙一阵发紧，虽然她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不放心，现场的情况比占卜的结果更加让人心惊胆颤。

    “部长，赤也不能再下去了。”仁王看着场上愈发疯魔的赤也眉头不由得一皱，看着真田和月初，再这么下去真的会出事。

    “还有一颗球比赛就结束了，海带已经控制不住了。”

    月初看着场上脸上挫伤的赤也，手指紧紧攥着，额头上的血粘在他脸上，配合他的凶狠的表情，看起来十分恐怖，克制不住一声叫道:“赤也，停下来！”

    不二看着赤也眼里的嫣红，抿了抿唇瓣，这一次没有单纯的等待网球飞来而是主动出击，只见他快速闪身来到网前，又猛然在网球到达前纵身一跳，扭转着腰身，手臂高抬，紧紧握着拍柄迎着飞来的网球，网球拍猛地下压去，气流瞬间紊乱散开，一记星火花溅起。

    月初的声音让陷入疯狂的赤也一楞，双目的艳红被月初的呵斥变得幽深起来，手里的球拍一侧，摇了摇昏沉的头，不二的网球顿时擦过他的脸颊，脸上的灼热顿时拉回来他陷入疯狂里的残存的理智，暗红的眼睛带着一丝清明，挫伤的脸颊顿时染红了半张脸。

    “赤也！”月初看着他眼底的暗红逐渐退下再次叫着他，身侧的幸村看着月初恨不得上台拦下他的样子，回头叫着仁王和文太赶紧把人扶回来。

    “比赛结束7-5，青学不二周助获胜！”裁判看着赤也的脸，咽了咽喉咙压下心头的惊恐，大声宣布着结果。

    月初看着仁王他们飞快往赛场上人，转身拿起桌上的药箱看着他们将赤也带回来，身后的柳生和柳目光紧盯着月初，眼里的疑惑逐渐加深，再加上心中那隐约的可能性让他们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幸村看着月初慌忙的模样，走过去接过了他手里的药箱，看着仁王他们将浑浑噩噩的人扶回来所有人都让开了路，幸村小心翼翼为他清理着脸上的血，月初立在身侧不停唤着赤也，想要拉回他的思绪。

    另一边木更津也注意到了立海大那边的动静，刚刚幸村的表现让他突然想起了他之前的猜想好像得到了一丝证明，观月的神情不对劲，太冷漠了，赤也受伤他的表现不可能会是这样反而虚弱的幸村精市的表现让人诧异，切原赤也虽然是他们网球部的正选但他的表现也太过了吧。

    木更津看着还没有回神的赤泽，下意识的问着，“赤泽，观月这段时间请假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赤泽看着木更津，眨着眼睛愣了愣，一点点回想着观月写的假条，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是去了医院。”

    “医院、观月、幸村精市……”木更津微垂着眼睛又捋了一遍观月的这一个月来的表现，不停对比着又摇摇头，不敢相信他的猜想。

    不二看着立海大那边，撑着疲惫的身子，转身看着青学的方向朝他们一笑，松了一口气，他们青学终于拿下了一局，还剩下最后一局，只是可惜了，他们还是输给了立海大，他对不起手冢，没有替青学拿下关东大赛的冠军只能静等全国大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