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穿成残疾反派的替嫁夫人[穿书]在线阅读 - 第15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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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笑的。”江嘉染拍拍她肩膀,笑得意味深长。

    至于别的,她也不挑破多言了。

    江嘉染醒来就不早了,再去池子边喂了会鱼,日落的霞光就洒了下来。

    她看着一点点被黑暗吞噬的天际,突然就想应照楼了。

    也是奇怪,怎么才一会没见就想人了呢。

    她何时成了个这么粘人的女人了?

    应照楼一回来,就看到江嘉染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在拨烛芯。

    安安分分的烛火被她一挑再挑,颤颤缩缩地跳动。

    他过去拿下她手里的剪子,问她:“怎么,这是饿了?”

    江嘉染却歪着头看他,说道:“想你了。”

    应照楼微微一怔。

    夫人有时这么直白,他也不是都做好准备了。

    他手抚在她发间揉了揉,低声道:“我亦想夫人。”

    春枝和玉儿看着时辰,正要把送来的饭菜端进来,就在门口听见了二人的对话。

    两人疑惑地看看彼此。

    不是也就分开了个把时辰么?

    夜晚窝在床上的时候,午歇过的江嘉染一点困意都没有。

    应照楼将人拉近问:“怎么了?”

    江嘉染摇摇头:“也没什么,可能是酒劲有延迟?”

    就是当光亮突然消散的时候,身边却没有人,突然间生出几分空虚。

    日夜更迭,时日流逝,总是叫人惆怅的。

    但转念一想,还有他在,就又都不遗憾了。

    她说:“就是想要你一直都在。”

    应照楼目光定定看着她,突然道:“江嘉染,你这样,我会想吻你。”

    江嘉染望进他漆黑的眸子里,一瞬间也很想吻他。

    于是她闭上眼:“好啊。”

    他的唇凉,吻却滚烫。像一个攻城掠地的霸主,强势又耀眼。

    他指尖轻轻勾着她的发丝,牵着她又扯着她。江嘉染避无可避,也跟从着内心放弃了躲避。

    院中的池子被风拂过微微泛起涟漪,池边掉落的花瓣坠入,在微微波浪中没入又重新浮起,反反复复才沉入池底。

    江嘉染最后好似什么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应照楼的吻滚烫,他的手心滚烫,气息滚烫,就连灵魂也是滚烫的。

    这样滚烫的灵魂没有一丝遮掩,虔诚地被捧到她的面前,令她想哭。

    眼角沁出了泪,她在黑暗之中睁眼看他。发丝乱着呼吸乱着,心中也凌乱了。

    应照楼放开她的唇,低头亲了亲她伤过的肩头,眸中已有着掩饰不住的想念。

    “染染。”他沉着嗓子喊她。

    江嘉染心尖颤动,眼角泪珠滚落。

    日日夜夜的彼此相依,她熟悉着他的气息,习惯他的体温,喜欢他微凉的唇和灼热的吻。

    心已不再有抗拒,只想要更贴近一些,离他再更近一点。

    似乎他们从来就不分彼此。

    江嘉染迷着眼,轻喘着气去扯他的衣带。

    快解开时,手蓦地被应照楼一把按住。

    他牢牢按着她的手,另一边手肘撑在她耳旁,紧紧盯着她,眼神中满是压抑和询问。

    “染染……”

    他在问她,他在确认。他按住的是最后一道理智。

    江嘉染一手搂向应照楼的脑后,把他拉近了自己,亲了亲他的嘴角。

    谢谢你从来都是这么尊重我。

    她扯开了他的衣带,指尖轻抵在他胸膛。

    “楼。”

    江嘉染的尾音都染上了一丝哭腔:“你疼疼我……”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阿夏夏的营养液*2

    第72章

    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应照楼的呼吸裹挟着汹涌浪潮倾轧而至。

    江嘉染起初还能跟随着他,但逐渐就无力思考,只是本能地由着他掌控,引导,被他拉着陷进了比以往更深邃的漩涡中。

    这片世界什么都不存在了,仅有他而已。

    就像是一场斑驳陆离的梦境。

    直到一阵强烈的疼痛,将她拉回了现实。江嘉染紧咬着下唇,轻声呜咽又被他一吻温柔吞入。

    应照楼轻柔地吻着她,舐去她的泪。一遍又一遍,仿佛有着极致的耐心。直到绯红重新染上了脸颊,呼吸再次急促。

    他亲着她,一次次地疼着她,将所有都给她……

    ……

    这个夜似乎很漫长。江嘉染最后睡去时,只觉得浑身格外的累,就连指尖都动不了了。

    但因感觉到应照楼将她抱在怀里,温柔替她收拾,便彻底安心陷入沉睡。

    应照楼知自己虽然克制,但还是将人欺负的狠了。

    听她睡着了还喃喃着不要了,眼含着笑意和几分愧色,在她的发顶吻了一吻。

    怀着快要从心里溢出来的满足感,将人搂在怀里闭上了眼。

    江嘉染累的一夜无梦,睁眼便是天亮。随意挪动了下身子,哪哪都酸疼,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然后便感受到环在腰上的手臂收紧了。

    应照楼早就醒了,知她睡着怕吵醒没敢动,见她皱着眉头,轻声问:“哪不舒服?”

    江嘉染抬眼皮看看他,又低头在他脖颈蹭了蹭。

    浓浓鼻音含着几分撒娇的情绪:“疼。”

    虽然是和受伤不一样的酸疼,但她感觉自己真是只可怜小羊,一晚上被他吃的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