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变强[快穿]在线阅读 - 第405页

第405页

    他一定是疯了!

    “你把他怎么了?”

    女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男人,比起将她的计划全数破坏了的沈默言,她更恨面前的这个男人。

    直到三番五次得不到回答的沈默言感到有些不耐烦了。

    “说话。”

    冰冷的语气令女人猛地一颤,她立刻事无巨细的将所以事情全部复述了一遍,这其中包括她的目的以及他所不知晓的事情的真相。

    就和沈默言想的一样,这对男女确实是地位相当的存在,她奈何不了他,无法亲手杀了他,于是便想出了借他人之手的方法。

    至于怎么一个地位相当,以女人的说法就是,他们都是祭品。

    许臻曾经说过,想要正式让宝物发挥它该有的作用,都需要一定的步骤,而活祭是这件宝物必不可少的一环。

    他们原本想要将两个孩子作为祭品,却没有料到事情最后的发展竟然一发不可收拾,死去的女孩灵魂过于纯净,反而丑恶的他们被这宝物接纳,成为了祭品。

    说到这里的时候,女人咬牙切齿。

    [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死!]

    [他是故意想要杀了我!根本就不是想要和我平分宝物!把我诱骗到了卧室,就是想要在我杀了那孩子的时候对我动手!这宝物需要三个祭品,他却骗我说只需要两个!]

    女人在说这话的时候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言辞有任何的问题,在她看来就是原本说好了将两个孩子作为活祭,但最终自己却被丈夫背叛了。

    “既然你们都是祭品,为什么掌握着宝物使用权的却是你?”

    [那是因为我一直在这里。]

    “什么意思?”

    [他死了之后被人给收走了。]

    女人说那一天她死后依旧保有着意识,长年累月的怨恨和被背叛的仇恨充斥了她的大脑,等到她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杀了那个男人。

    而她也确实做到了。

    那个男人看不到她,正忙着想要杀死自己的儿子,而她也借着这个机会掐死了那个男人。

    杀死了那个男人是她的全部执念,而在她完成这个执念的同时,她便被那珠子给吞噬了,那个时候的她无法出声也无法行动,但是却可以感觉到周围发生的事情。

    她看到儿子逃出了家门,过了好一会带回来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人将即将变为恶灵的男人的灵魂收进了一个罐子里,随后替小孩报了警,便离开了陈家。

    而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面,一直都是她一个人被困在宝物之中,那宝物一直被陈国义随身携带,哪怕她曾经有过加害亲生儿子的念头,但是她对儿子却没有怨恨。

    寻常的灵魂成为了恶灵之后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攻击他人,但被困在宝物中的女人却随着时间推移逐渐恢复的理智,她没有攻击陈国义,而是看着陈国义一点点的长大,娶妻生子,家庭幸福美满。

    原本她应该是怨恨的,为什么她的儿子能过的那么如意,她却要遭受这一切!

    可是出奇的是她并没有这么想,她看着儿子的生活,逐渐产生了一种内心的宁静,她甚至觉得就这样守着他也挺不错的。

    直到某一天。

    原本那个应该被收走了灵魂的男人突然就出现了!

    是杀了那个男人的执念令她成为了恶灵,而男人的再次出现将她原本平复下来的内心搅的一团糟,她开始再次变得偏激仇恨,迫切的想要杀了他,为自己报仇。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她动不了这个男人。

    因为这个男人是同样作为祭品被宝物接受了的,可她到底比他在这宝物中存活的时间要长的多,她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她要借着陈国义的手,杀了这个男人!

    她原本的目标只有陈国义一个人,却没有料到几十年都没有什么事,偏偏这个时候陈国义的周围出现了除灵师,她没有办法,便一不做二不休的将他们全数拖了进来。

    之后发生的事情就是他们知道的了。

    女人的目的并不是要让陈国义死在他的童年噩梦中,而是要让那个男人再一次死在他该死的地方。

    她猜测陈国义原本的灵魂被当初的那个除灵师拿去做了什么实验,因此陈国义回来时神智并不清楚,她便十分恶毒的混淆了他本来的记忆,让他只以为什么事都还没发生,他还活着。

    她的力量有限,只能让一个活人拥有攻击那男人的机会,女人唯一没料到的是她的儿子竟然这么不中用,哪怕给了他这样的能力,他都沦落到了要被杀的地步。

    女人更没有想到的是,他们之中竟然会有人找到了离开的通道,并且将陈国义和另一个除灵师给送走了。

    可以说选择沈默言只是因为她没有了其他选择,她原本根本就没有指望这个少年,她一直呆在陈国义的身边,陈国义所了解的沈默言就是她所看到的,在她看来沈默言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少年,待人温和,对老人又十分的亲切,温柔友好的像是连一只小动物都不会忍心伤害的人。

    甚至如果不是他自己在医院坦白了身份,女人或许一直都不会知道是他在陈国义周围安排了保护措施。

    她也只是没有了选择,才只能选这最下乘的方案,而事实上这变成了她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