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原来是报答救命之恩的,那就没有必要主动暴露自己了。 花锦月飞身而下,回了山神庙,花锦月找出了几块布划出一块地方,遮挡起来,她做了一张可供他两个侄子住下的床。 秦据见此“妹妹,我可以和龙儿他们凑合着,你没有必要在做一张床” “闲着也是没有事,咱们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就当做着玩” “也罢,妹妹说的是,不过这床我来做,我想跟你学学手艺,以后的日子不能光麻烦你” 学手艺还不简单,花锦月在帮打下手,教秦据如何把床拼在一起,做床不能在像遮挡的墙一样,应该先将床的框框给做出来,后面,在将几块木板安装上去。 做框框简单,先将四条腿做出来,在做四条框框,四条框框前后各凿出四个孔,在将四条腿按照框框上面孔,将四条腿首部前面一小部分,刨成可以放进去的大小。 接着框框横着对着的方向拿出三条手臂粗细的木棍上先横着凿出三个孔洞,横着插进去,不费一钉子,就像组装积木一样,将一张床组装好,这都是多亏了老祖宗们留下的好手艺。 说起来她觊觎鲁班全书好久了,等回去了,让小一给她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身为穿越人就只有这点好处,可以利用自己无限的生命,去学习无限的知识,说不定以后哪天就用的上了。 在她的学生时代,她好像是初三升高中,那会儿,她是真正的努力过的,她比一般人学习的都要认真,但是可以能因为脑子笨吧!她数学成绩和英语成绩就是提不上去,怕自己上不了一个好的高中,就把心思放到其他身上,比如化学实验加分,和体育加分,化学实验,她在自己班实验完之后,不肯离开,特意混到别的班里做实验,本来觉得万无一失了,谁知道因为紧张还是差了一分。 体育有快跑,她就每天早起在体育场跑步,那会儿,她得了有鼻炎要用嗓子呼吸,就把嗓子拉的生疼,嗓子一发炎一度说不了话,还因为发炎引起的发烧,足足输了一个星期的水,每天两瓶,直到考体育的前一天。 她很羡慕那个时候的自己,努力只为的倒更高一些的分数,那个时候多么纯洁,不掺杂任何杂念的努力。 不过怀念归怀念,实际用起来还是要根据情况,主要是买个时候的心,不能轻易地丢弃。 花锦月会时不时地问自己是不是一个烂人,她不遵守游戏规则,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人,善良跟她不挨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要找她麻烦的管他有什么原因,下场都挺惨的。 不过她这一意孤行的唯一好处可是有不少的。 在天黑之前,秦据将床组装好,花锦月跟他一起抬了进去,花锦月找出来两床被子给他们铺好床,两个小家伙就躺在床上玩耍。 秦据见自己的儿子那边围了一圈布便朝着做饭的花锦月走过去,秦据走过来“妹妹能不能给我两三块布,我想把我那边也围上” 花锦月扫了一眼情绪不佳的秦据,去找了三块布给他,他接下把布给围上。 看着秦据的情绪不稳定,花锦月是不是该加快一下,事情的进程。 等他们几人吃过饭,花锦月回去休息,她趁着夜色,幻化出一把冰剑,御剑飞行,她站在剑身上离开,出了林子发现,还有人在闯林子,为了保险起见,就过去看看情况。 在微弱的月光下,花锦月看到,夏侯荐一直闯进林子,再从林子跌出来,身上光鲜亮丽的衣服,沾满了灰尘,整个人狼狈不堪,看样子,从她离开了,他就一直在这里。 真闲!花锦月还有正事要干,没有理他,而是飞往长安,她落在秦彻的屋顶上,里面躺着两个人,秦彻正搂着他的爱妃睡得正香,卫夫的死看来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影响,这可不好,她不开心了,放出自己的意识侵入秦彻的梦中。 进入了秦彻的梦中,发现他竟然左拥右抱,躺在一堆美人之中,花锦月直接将他的梦给打碎,带他进入她编织的梦中。 “父皇……” 秦彻正在一片深渊中,突然眼前出现了自己的闺女“长儿,快救父皇出去” 花锦月拉伸手拉着秦彻,周围变成了江充的宅子,她朝秦彻小声的道“父皇,你跟我来让你看看一件事” 秦彻跟着她过去,江充正面目扭曲地咒骂着秦彻和秦据。 “决不能让太子登基,那个废物一定会对他下手,我得想个法子,比如巫蛊案就不错,皇上那个老糊涂如此觊觎这件事,一定会对废物太子下手,就算不要他的性命,罢免了太子之位肯定没差” “大胆,竟然敢咒骂朕!” 秦彻上面就要给江充一巴掌,直接从他身上穿了过去,花锦月开口“父皇这里是梦你碰不到他的” 画面一转,江充派兵将中宫给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出去。 江充得意在秦据的面前炫耀“太子证据确凿,你认为皇上信你的话,还是相信证据!” 秦据气的全身发抖“江充你诬陷我,我要见父皇!” 江充派人挡住了秦据的路“太子殿下,你图谋不轨我可不能让你去见皇上,万一你对皇上不利了怎么办!” “大胆,你不过是个奴才竟然刚软禁太子!” 江充一把掌扇在太子的脸上“之前你是太子,现在你是反贼” 花锦月扭头看向秦彻,看着自己得儿子被一个奴才这么的欺负,他气的只想扒了江充的皮。 接着,太子忍无可忍,趁着江充不备,拔剑将他给杀掉了,秦彻的面色才好了一些。 这个时候,太子的门客进来,劝道“太子,你杀了江充,怕是说不清楚了,你必须离开长安!” 太子面色沉重,扫了一眼地上江充的尸体,匆匆离开。 “据儿,是父皇让你受委屈了”秦彻欲上前拦住秦据,他直接穿过他的身体不见了。 “父皇,当日的事情就是这样”花锦月安抚道。 秦彻抬头盯着花锦月呵斥道“你是谁?” 花锦月幻化成卫夫的模样“皇上,念着多年情谊,别让咱们的亲生骨肉在外面流离失所寒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