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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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那个女人，在凌虐一个男孩，那孩子只有七八岁，全身赤裸的就那样呆呆的躺在她面前，还笑的很幸福。” 我听到这一下打死了精神，步入正轨了，我就快了解到割阴案的真相了。 “然后呢！”我着急的问道。 “我害怕，那女人的神情实在太恐怖了。而且她好像根本就知道我在那看着，还有意识的缕了缕头发，故意让我看她风情万种。” “然后你就走了吗？”其实李佳宜应该是一个很善良的女人，这种万事不愁的千金大小姐本来就会同情心泛滥，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呢！她不应该会无动于衷。 “嗯，我是跑着离开的，我怕她会追我，回到上面，我就要打电话报警。” “之后呢！是欧阳淇澳回来了吗？”除了这个原因，我是想不到任何李家密室还存在的原因了。 “是的，欧阳阻止了我，还威胁我，要是敢报警，就让我一无所有，我没办法，我家的大部分股权已经掌握在他手上了。”哈，原来是这样，李兴成果然是没选好女婿啊！ “后来，你忍无可忍就给他下了慢性毒药吗？”我问到了最后。 “不，不是我，是张姐，我看见了，但张姐跟我说，只要他死了，我就不用再忍受这种痛苦了。” “你同意了，没有揭穿她，什么时间开始下毒的。一年前吗？” 李佳宜点了点头表示是的，到这里如果她说的都是真的的话，她的罪应是可大可小的，就看李家怎么办了，保释出狱，监外执行也不是不可能的。 还有一个问题，她说的这些事情里并没有提到张丽，那么张丽又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张丽呢！她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什么角色。” “她，我是半年前才认识她的，在一家美容院里，她说能帮我对付欧阳养的那个女人。” “你就相信了她，把她带会你家？”我有些不了思议的问道，如果随随便便相信别人，那李佳宜就不是单纯而是傻了。 “她会养蛇，我没想别的，只想报复那个女人，欧阳就快死了，我也怕那个女人会突然出来兴风作浪，所以就没多想就相信了她。”李佳宜这样说道，确实有点目光短浅，不过也是人之常情。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保姆是什么时候请的？” “张姐跟了我和欧阳八年，没搬进那个房子就跟着我们了。” “好了，李小姐今天就到这里了，如果你说的都属实，等这个案子破了，我想你就差不多可以出去了。” 我让人将李佳宜带回了拘留室，对她说的话我是基本信了的，重头戏还在张丽身上，她和白冷江一定有什么关联。 第二百三十三章 蛇和蝙蝠 大约过了一刻钟，张丽被带进了审讯室，警员将她拷在了椅子上，我坐在桌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她的姿态让我不由得想起了第一次审讯白冷江那次，那会我还叫他白凉。 张丽脸上带着嘲讽，我也以同样的姿态看着她，喝了口水，从桌后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 “你以为我们对你会再犯和对白冷江一样的错误，你还想像他一样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吗？我们警察还没有那么白痴，同样的错误会犯两次。”对于这样的人必须先给她个下马威，要不然到最后什么也问不出来，反倒会被她吃的死死的。 “警官下一句会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张丽看着我说道，我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希望找出哪怕一丝的担忧，结果却让我失望，那双眸子里只有戏谑，简直就是白冷江的翻版。 “哈！坦白从宽是对罪刑轻的，你觉得你够的上罪行轻吗？” “我只是害过白凉，还被你救了，我好像没做过其他事情，你要告我个杀人未遂吗？” “只害过白凉，那你说通往市医院的公路上为什么会出连环车祸，怎么会那么巧挡住了我的去路，还有交警队的那个队员，他人在哪里，叫你给喂蛇了吧！” “林警官真是开玩笑，车祸和我有什么关系，至于什么蛇不蛇的，我总不会控蛇杀人吧！”张丽的样子让我很想揍她，但我还是克制住了，我不想再造成罗桂芬版白冷江的后果，让张丽外有机会逃跑。 “车祸总会有迹可寻，相信查清事情真相只是时间问题，至于蛇，我一直在奇怪，那些蛇为什么那么配合你，还有那条白蛇尸体，怎么会那么巧掉在我车上。”我问道，也不指望她能回应我的问题，只是试着套套话。 “林队说什么，我听不懂啊！”张丽开始装傻，也在我的意料之中，最恶心的事就是明知道犯罪嫌疑人的罪行，却没有确凿证据能证明这些事情是她做的。 “不用跟我装傻，我们心知肚明，我已经让人关了监控，你放心的回答我的疑惑，让我这么抓耳挠腮的猜，对你也没什么好处。”我确实已经让人关了监控，只是黏在审讯桌下的监听器还开着。 “你的蛇，白冷江的蝙蝠，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显然没有白冷江那么聪明，竟然认为已经没什么记录她的言语了，只是抬头看了看监控，指示灯已经熄灭了，就什么都跟我说了，甚至颇为得意。 “我和白冷江认识有三年了，我去苗疆旅游，偶然学到的，控蛇和控蝙蝠都是在那里学的，是一个挺神秘的人教的我，白凉应该比我早。”张丽说话的语气很是高傲，好似在说什么了不起的事情。 确实也是，一个人一辈子有多大的机遇能接触到苗疆蛊术啊！张丽的态度不足为奇，反倒是白冷江，既然三年前就会一些蛊术，为什么不脱离欧阳淇澳的控制。 “那你为什么要杀白冷江，还想虐杀他。”我又接着问道，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甚至还带着点崇拜。 这个女人自负，还和白冷江的自负不一样，完全没有白冷江的那种深度，甚至可以说死猪不怕开水烫，想跟你说的，不用你问就跟你说了，不想跟你说的，任你如何套话，如何问也是问不出来的。 这个女人肤浅，自负又没有自负的资本，一瓶不满半瓶摇，稍微捧一捧什么都说出来了。 公路撞车，乡路蛇行。我真他妈怀疑是不是这女人自己想出来的。 “她，我一直以为她是靠美貌才让神秘人师傅教她那么多东西，没想到他竟然是个人妖。”说着她便放肆的大笑起来，我在心中暗暗庆幸，这次遇到的是个蠢女人，要是还是那种聪明的女人，我恐怕还要再费一番周折，也不一定会得到什么成果。 “这么说来，你是嫉妒白冷江，所以才会想找机会将她虐死？”我再次问道。 “嫉妒，我会嫉妒一个人妖，笑话。”张丽不屑的说道，眼神轻蔑。 我顿时感觉一种愚蠢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审讯室，让我有些哭笑不得。 “你本来可以保持沉默，但你选择坦白，即然这样你这么配合，那你所言也会成为呈堂证物。”我在她身后饶了一圈，走到审讯桌下，取下了监听器，并补充到“我想我从白冷江那，应该会知道更多东西。” 不等我吩咐，就进来两个警员，将张丽带了出去，我看着她怨毒的目光，顿觉好笑，这样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于事无补？ “姓林的，我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被我的蛇分尸吧！” 张丽被带走了，但是却留下了这句恐吓我的话。其实昨天走了蛇道后，我就在医院要了些硫磺，随身带着，以防万一。 张丽和男童割阴案是分开的，这样倒让我即高兴又失望，高兴的是案子没有变得更加复杂，失望的是线索又少了一条。 只剩下那个保姆张姐了，不知道她是什么原因才要给欧阳淇澳下毒呢！涉案三人只剩下保姆张姐了，如果再和割阴案无关，就只能寄望在白冷江身上了，他什么时候会醒还不知道。 可是时间不等人啊！他人醒来，肯不肯配合还两说，要是不肯配合的话，我又该到哪里去找线索。 我正考虑着，就听到，“姓林的，我要吃了你。”啊！张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我回头一看一条白纹大蛇像人一样直立而起，张着大口向我扑来。 太突然了，我本能的用手去挡，还是没有被扑倒地上，大蛇张口要吞了我，在我上方张着大嘴，口水都留到了我身上。 我手脚并用的挣扎着，可是没有用，我很快就被蛇的大嘴咬住了，那蛇一点点的吞咽着我。 “林队，林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有人推了推我，我停止了挣扎。 第二百三十四章 苏欣回来了 我身边只有两个警员，根本没有大蛇的踪影。 话说回来，张丽怎么这么巧就让她学了蛊术呢！苗疆那头的神秘人是无意为之，还是有所目的呢！ 我做起身来，说了句没事，就让小警员继续将保姆张姐带过来，我要继续审讯。 坐在审讯桌后，我拿着一份资料念着，“张美娟，女，三十六岁，家住吉林省封丘县……” 她低着头听着一句话不说，也不看我，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样子。 “李佳宜那边已经交代了，你也说了吧！兴许还会减轻你的罪行呢！”我利诱道。 这个女人还是不说话，不应该啊！一个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是这幅模样，比白冷江还死猪不怕开水烫。 “你倒是说话啊！”我踹了她坐的椅子一脚，她还是没有动作，甚至看都不看我一眼，我还真是没辙，刚想动手，审讯室的门就开了。 “林凌，你忘了上次的教训了，还想动手。”是苏欣，她回来了。 上次白冷江也是扮的一个农村妇女，我没忍住，揍了她一顿，让她找着机会给跑了，这个张美娟会不会也是什么人假扮的呢！ 我看了看张美娟，依然低头不语，又看了看苏欣，无奈耸耸肩，只能先叫人把她带下去了，严加看管，再想别的办法。！ 我和苏欣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电话也没打通，这次回来颇有一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她挽了我的胳膊，我们一起走出了审讯室，一路回了办公室。一路上好多道目光刷刷刷的就射到我们身上，这几天也很是忙碌，跟她在一起感觉轻松不少。 “家里怎么样了。”我首先问道，毕竟看苏欣的脸色不太好，她走的时候也是刚刚做了手术，还没有修养好。 “我爸已经没事了，再多住几天院，观察观察就可以出院了，我担心这里的案情进展就先回来了。”苏欣笑着答道，我被她的温柔包裹，甚是舒服。 “这些天，你的身体还好吗？刚做完手术就走了。”我关切道。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我们今天早点回家好吗？”苏欣说道。 以前她从来没有这么要求过，毕竟我们做刑警的下班不规律，晚下班正常，早下班基本不可能，看来她真的是很累了。 “好，特批你的假。”我摸了摸苏欣的小鼻子，有些宠溺的说道。 “那你呢！”苏欣问道。 “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晚些回去，你在家等我。”我说道。 “就不能早点吗？”我被苏欣温柔的目光包裹着，实是不忍心拒绝，但是有些事情必须在警局做了，不要带回家里才是最好的。 “我处理一些事情，很快回去，应该会准时下班，你先回去休息，等着我回去吧！”苏欣拗不过我就先坐公交回去了。 看着她离开，我笑了笑，随后掏出手机给孙磊打了过去。 “苏磊，白冷江醒了没有。”我直接了当的问道。 “还没，林队，他醒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孙磊说道，像打报告一样正式，不禁让我想到自己刚入警局时的时候。 “好，我等你电话。还有，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不得再出任何闪失了。”我是真的希望白冷江快点醒过来，或许我可以在他口中得到致关重要的线索，甚至有可能是结果。 “是！”听到他的回答我挂了电话，回到了办公室，整理着这些天的思绪。 欧阳淇澳的案子基本上是可以结了，李佳宜虽然纵容保姆犯案，但是欧阳淇澳出轨在先，而且毒死欧阳淇澳简直就是为民除害，关键就是那个保姆为什么会想毒死欧阳淇澳，现在又一副什么都认了一样，不肯说一句话。 看她和李佳宜两人也就是主仆关系啊！不见太好，怎么就什么都不肯说呢？而李佳宜可是没有丝毫负担的供出了这个保姆。 这个保姆在保护着谁，除此之外，不做他想。那么她要保护的人是谁呢！想着想着我好像想到什么，张美娟的老家是吉林，白冷江兄妹也是吉林老家，会不会有点什么关系。 这么想着，我就让人去查了张美娟的原籍，果然是吉林沁县人，曾经嫁到白家油坊，也就是封门村。后来随丈夫一起搬到了封丘，也真是够远的。 这么说来，张美娟谋杀欧阳淇澳有可能和白冷江有关系了，她想要帮白冷江摆脱欧阳淇澳，不对啊！白冷江曾经说过，他在封门村里不受欢迎，受欢迎的是……。 想到这我不禁心颤了一下，太可怕了，还好只是我无端的臆测，没有证据，只能是无稽之谈。 对了，李家别墅区时有监控的，都可以堪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了，就查一下一年前的监控，看看这张美娟在那段时间有没有见过什么可疑的人。 监控视频管谁要好呢！李佳宜已经被拘留了，这个时候让她取也不安全，那么只有欧阳冷冷了。 我去登记处要了欧阳冷冷的手机号，打了过去。 “喂，你是！”欧阳冷冷的声音从那头传来，有些颓废了，不负几天前的傲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