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多的巧合，有一些巧合是纯属巧合，还有一些巧合是必然的巧合，但是我们却说不出这些巧合是必然在哪里，所以说很多事情我们都无能为力。”

    “我不信唐敖真的是所有案子的凶手，虽然接触现在这个案子的时间不长，但是至少还能从种种迹象上看得出，唐敖不可能犯下所有的事情，这其中肯定有蹊跷。”萧河说道。

    “我也不相信，但是现在不相信也得相信了，省厅已经下了命令，这个案子应该就是到此为止了，毕竟这个案子现在已经等于是进入了死胡同，无论是从查案还是维稳任何一个角度上来看，现在结案也许就是一个最好的选择，毕竟这个唐敖也是我们多年来的眼中钉肉中刺了，自己想死，省厅那帮大老板自然会成全的。”我有些惆怅的说着，虽然现在就这样结案了，我也非常的不甘心。

    我拍了拍萧河的肩膀：“早点睡吧，陈局让咱们早点回去正好能休息一段时间。”萧河对我苦笑了一声，没再说些什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的房间再一次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

    其实调查了这么长时间，我真的对这个案子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吗？显然是不可能的，虽然很是细碎，但是对这个案子很多基本的头绪我还是有的，甚至现在已经有了一个非常宏大的构想，只是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

    我叹气，上床睡觉，明天也许就是另外一个新的开始了。

    第一百二十章 难得的平静

    事实上昨晚的那一觉我睡的还好，并没有再被什么噩梦所惊醒，早上八点我准时起床，来医院看过苏欣之后，我和萧河还有其它一同跟来的同事就开始着手准备会青海的事情了。

    因为昨晚张国良的突然被杀，兰州市局现在已经是忙扯了一团，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再打扰相关的部门，自己进行各种联系，还包括尚且在昏迷的苏欣，在经过我们青海市局的公款之后，我们一群人还有苏欣就承包了一节火车车厢杀回了青海。

    现在的这个案子到现在应该算是已经告一段落了，但是到底是不是应该结案上面比我要清楚的多，与其对于案子，我现在倒是更关心苏欣的病情问题。

    苏欣一下火车之后就被送进了我们市局指定的医院进行观察治疗，而我们几个则是回到了市局对于现阶段的案子进行汇总报告，在这期间我见到了唐敖，他显得憔悴了许多，被我打成猪头的脸，已经恢复了原状，但是属于囚徒的落败和死气沉沉在他的身上十分的明显。

    我不进有些怀疑，这还是那个以前在我面前牛逼轰轰的大企业家唐敖吗？那个手里面攥着很多条人命的唐敖吗？

    现在不说别的就单单唐敖运输毒品的罪名就已经足够唐敖吃枪子得了，唐傲现在只是一步死棋，这整个棋局背后的幕后黑手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布局，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只是现在我想不明白的是，唐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突然之间改口的呢？

    这也是我在见到王志和陈道之后问出的第一个问题。

    我站在陈道的办公室，在我的面前沙放上就做着陈道，只听陈道对我说道：“你现在还太年轻了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你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有些时候没有达到目的其实就已经算是达到了目的，虽然现在这个样子看上去算是半途而废，但是你要明白一件事，这个案子到现在其实并没有结束，只是押后了而已。”

    “押后了？”我皱眉……

    我坐在床边，看着苏欣的睡颜，心里面有点小小的甜蜜，阳光顺着窗子照耀进了病房给这个深秋冰冷的天气增加了几分薄薄的暖意。

    尤其是那阳光还照射在苏欣的脸上，让苏欣原本就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显的晶莹剔透。我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是早上八点，在一个小时之前苏欣已经从重症监护室转移到了普通病房，虽然现在还没有恢复清醒但是，医生说苏欣醒过来也只是时间问题，苏欣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碍了，除了需要多休息之外。

    我们已经从兰州回来了好几天，虽然这一次的兰州之行还有很多的一点没有揭开，但是现在这个案子已经完结了，唐敖已经伏法，我们现在整个青海市局的工作已经基本上重新步入了正规，难得的陈局给我放了几天假，除了在医院看着苏欣，其他的其实我也不知道要去做些什么，原本在胡军出事之前，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兄弟还能一起吹吹牛逼，侃侃大山，但是现在这已经算是以前的美好回忆了。

    我的假期没有持续太久，只是休息了两天级回到局里工作了，倒不是我不想多休息来多陪伴还躺在医院里面的苏欣，实在是因为新官上任很多人事都需要调整，所以才让我忙碌了起来。

    王志走了，在唐敖突然认罪之后，天就离开了青海回到了省厅，他走的很突然并且带走了跟着一起；来青海的全部手下也全部都带走了，按照常例来说现在唐敖已经招认了我们对于他的全部指控，在这个当空王志其实应该是最不应该离开的时候，可是王志现在却反常了离开了青海，这由不得人来想，会不会发生了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呢？我猜不到，也不想知道，至少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很多事情我还是不知道的为好，我的层次还太低知道的太多了反倒是对于我没有什么好处。

    还有一件事也许值得说说，那就是张国良的死，四天的时间，确切的说应该是三天零十六个小时的时间，兰州警方就抓获了杀死刑警队长张国良的凶手，那是一个外来务工的农民工，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但是听陈局他们话里的意思，张国良其实并不是一个好人，背地里的一些狗屎勾当没少做过，而这个农民工就是一个以前被他坑过的人。

    就在我准备上车，开车去市局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之间响了起来，我接起了电话，随后我的眉头皱紧。

    “你们等着我马上就到。”我对电话的另外一头说道。说完我就挂断了电话，上了车向着刚才电话所说的那个地址加大了油门，以绝对超速的速度在市区飞驰着。

    又死人了，唐敖案刚刚结束三天就有死人了，虽然这起案子和唐敖没什么关系，但是这样发生命案的频率依然是高的有点离谱了。

    很快我就到达了目的地，这是一家菜市场，说白了其实就是一间农贸批发市场，才是十几辆警车就停在这家农贸批发市场的门外，警戒线也已经拉了起来，十几个警察在拦住大量的围观群众，维持现场的秩序，但是至少我在门口的地方没发现什么尸体啊血迹啊什么的。

    我下了车，钻进了警戒线向着农贸市场里面走去，很快我就看到了一个熟人，法医组的另外一名技术非常精湛的法医，罗素。

    罗素看上去三十多岁的样子，但是可能是因为常年的假扮加点的进行工作，有几分未老先衰的接走，其实现在才二十七岁，在上警校的时候比我大上了两届，按照道理我还应该叫他一声师兄。

    罗素看到了我，走到我的面前对我说道：“看来你们一队这一次又是有了棘手的案子了。”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可说的，问道：“现行怎么样？”

    罗素没说话，只是带着我继续向着农贸市场走去，最终停在了一家肉铺的外面，罗素对我说道：“这一次的案子很奇怪，并且已经可以肯定这里肯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我皱了皱眉头：“尸体现在在哪里？”

    罗素带着我走进了这家肉铺，这家肉铺门前的的肉钩子上面还挂着很多新鲜的猪肉，很多我们的警员正在这肉铺勘察现场，寻找现场可疑的痕迹。

    可是让我疑惑的是，在现场我还是没有看到的尸体，甚至连圈定尸体死亡姿势的石灰都没有看到。

    第一百二十一章 诡异的案情

    “别找了，尸体在这里。”

    罗素对我说道，我顺着罗素的手指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个冰柜，上面还是那种透明玻璃的展示柜，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各种冷冻肉制品，但是当看到里面吗放在一起的一堆盒子之后，我眯了眯眼睛，我的心中突然之间涌起了四个字。

    “丧心病狂！我淡淡的说道：“真特么够没人性的。”

    罗素拉开冰柜上面的拉门，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盛满了一个个已经被切成了麻将大小的立方体小肉块，因为冷冻的原因，这些小肉块整整齐齐的方形，看上去真的和麻将一样。

    但是我却从这些肉块上面看到了一些零碎的人体组织，比如断指、指甲以及眼珠……

    看上去应该是把人杀死之后残忍的将其进行了分尸，然后还将分尸之后的尸体均匀的切成了一大堆大小基本一致的肉块，然后冷冻起来，最后被放在了这个农贸市场的这家肉铺的，买卖展示柜。

    倒是真的不得不说，这个凶手真的算是丧心病狂啊，这两个月以来，神之石我入职这些年来，追过的大案要案也是有了好几个，但是这一次我算是遇到真正的丧心病狂的了。

    罗素站在我的身边对我说道：“尸体已经完全的被分解成了数百个小肉块，短时间之内没办法进行尸体的拼接，而且因为这些碎肉经过了长时间的冷冻，所以现在已经很难确定死者的死亡时间，只能把这些碎尸带回去慢慢进行鉴定，这需要点时间。”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法医和我们是两个部门，但是又是相辅相成的，很多案子我们都需要法医来提供关键性的证据。

    我看着这些盒子的碎肉块，皱着眉头，心里面有点乱。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虽然青海市，每年都会发生个几起恶性杀人案件，但是今年这样的恶性到了变态地步的案子却是没有几个的，可是今年在短短的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就经手了三个，我不知道我是幸运呢还是悲催的。

    “通过这些碎肉块来确定死者身份，大约需要多长时间。”我对罗素问道。罗素抚了抚鼻梁上的眼睛对我说道：“我争取在明天这个时候给你详细的尸检报告。”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

    随后罗素继续带领着他的法医组队现场进行勘察，但是现场勘察的结果基本上如同废纸一样，因为这里本身就是菜市场的缘故，在这里很难找到有参考价值的指纹或者脚印一类的东西，哪怕凶手在这个地方逗留了一段时间留下了点什么东西，也可能被早上买菜的高峰时期给破坏掉了。

    虽然法医在现场的勘察工作没有取得什么有用的东西，但是我带人在这边对于这家肉铺的老板的询问倒是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东西，至少给我们的调查带来了一点头尾，我们能调查下去。

    这家肉铺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光头胖子，现在正坐在我们的警车里面不断的擦着头上留下来额冷汗，现在已经是深秋，天气不热甚至是十分的寒冷，之所以还在不断的这样流汗纯属是被我们给吓的，紧张所致。

    这里是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们很多人一看就知道了，周围的地面上没有血迹，现场也没有搏斗的痕迹，尸体碎块在经过冷冻之后，也被人整整齐齐的装在了盒子里面，所有的这些细节都表明这个农贸市场只不过是抛尸的地方，不是死者被杀死的第一案发现场。

    但是这个装着尸体碎块的这些个盒子，本身却比较特殊，他们是本地的一家肉类经销公司的包装箱，就是专门用来包装高端猪肉的纸盒，我们很想从来办这些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这些尸体的碎块为什么会忽现在他的冰柜。

    但是这个老板并不知道什么，这些尸体所承装的这个盒子本身和其他的装着相同种类产品的盒子是一模一样的，都是今天早上他今天早上在外面进的货之后放在这里进行一起销售的，之所以发现了不对劲，然后进行报案，是因为客人在挑选猪肉的时候无意就打开了这些盛放人体碎尸的盒子，后面的事情也就不必多说了。

    首先被排除嫌疑的肯定就是这个肉铺的老板，因为现场十分的明显，如果凶手是肉铺老板的话，那么这一切也就太过于明显了，换成是我，如果抛尸绝对不会仍在自家生意的冰箱里面。

    那么这个案子接下来要怎么办呢？

    看着这些承装猪肉的盒子上面的品牌商标，这是我们在具体的尸检报告没有出来之前唯一能够继续走访调查的地方了。

    “林队，我们已经对这家猪肉经销商进行过调查，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他们销售出的每一盒高档猪肉都有检验员开箱查看，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并且我们对承装碎尸的盒子上面的生产批号，在这家猪肉企业也进行了核查，没有发现相关的生产批号。”

    曹阳站在我的面前对我汇报着，现在是下午一点，距离发现在哪猪肉铺的尸体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

    我坐在办公桌的后面，来回翻看着手中现场的卷宗和文字性报告，皱着眉头。

    刚刚法医已经传来消息，那些被冷冻的碎尸肉块已经解冻，但是麻烦的是，那些肉款已经无法拼接成一个完整的人形，因为太碎了，在那些肉块不光有人体的皮肤组织，还有肌肉组织和内脏的碎块，一共整整九大盒，但是这些还不够，按照法医组的推断，这些碎块最多只能相当于一个成年人百分之四十到百分之五十五之间的身体部分，也就是说还有另外一部分碎尸不知去向。

    并且已经确定了那个猪肉铺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但是真正的第一案发现场现在根本就无从查起，因为现在的线索太少。

    我将手上的烟头死死的按灭在烟灰缸里面，看着卷宗上的报告和曹阳刚才汇报的情况来看，这些尸体的碎块显然是一种抛尸的行为，只不过这种抛尸的行为太过于惊悚。

    第一百二十二章 再度噩梦

    既然不是那家猪肉厂出产的高品质猪肉，也不是那家公司的包装盒，脸生产批号都是假的，但是这些碎肉缺伪装成了货物出现在了市场，也就是说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供应商和猪肉铺进行货运运输的这个中间环节上。

    “是的，一定是中间环节，不然没有任何机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进行抛尸。”我对曹阳说道：“你现在立刻联系那件猪肉铺的老板，了解在那批货物运输环节当总所有涉及到的环节和人员，并且对这些人进行严密的排查，必要的时候就带回来。”

    “是！”曹阳答应的很干脆。

    偌大的一个刑侦一队的办公室现在就只有我一个人，因为供热公司已经开始供暖了，所以现在办公室的温度有二十多度，算不上冷，甚至有点热，但是我却感觉我的心在慢慢的变得冰冷，甚至后背还有鸡皮疙瘩。

    频率也来越频繁了。我再心里面暗暗的想着，三个多月前的蒋娇案，到前几天刚刚结束的唐傲案，再到今天的这起恶性杀人案，虽然青海省市这些年来各种杀人案也有不少，但是论起频繁程度来说，绝对没有这样的密集，并且也没有这样的变态，甚至比之我刚刚入职时的煮尸案，都显得更加极端。

    犯罪手法的极端化，已经成为了我们警方现在已经绕不开的问题，这些年的案子越来越极端化，社会影响也是越来越大，这给我们警方的压力也是极大的，今天早上的这个案子，我们警方已经在第一时间对现场以及咨询进行了封锁，对很多人都下达了封口令，但是这样的事情瞒不了多久，破案的时间不可能无限制的延长。

    想想前两天匆匆结案，堪比烂尾工程的唐傲案，这才过了不到一百个小时的时间就出了这样的一个案子，还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案子要一点一点的查，现在对于这个案子首要的侦查方向就是要找到第一案发现场，要知道凶杀案现场，只有第一现场是最有价值的地方，因为这里是凶手一开始直接作案的地方，能够遗留下来的重要线索，一般都是集中在第一现场的。

    法医的验尸报告还没有完全的出来，包括这些碎尸的身份，只要确定了身份，对他身边和近况的排查，也是一个找到凶手的重要方向。

    但是这些都还需要时间，可是时间上我们并不充裕。

    “咳咳，小林这么早就来上班了，午休还有一会时间呢。”在我的身后响起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去，发现是刘涛，一个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大爷，据搂着腰站在我的身后，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乱，甚至还粘带这几缕煤灰。

    刘涛是我们局后院负责供暖的锅炉工，已经给我们青海市局烧锅炉烧了二十多年，已经算是我们绝对的老人了，因为家里比较困难，所以六十多岁了依然来我们这里烧锅炉，每个月局里会给他两千块钱。

    “刘大爷你怎么来了？”我对刘涛笑着说道。

    刘涛对我笑了笑，杨黄了几下手中的保温杯说道：“锅炉房没有能喝的热水了，来你这里接点。”

    “哦”我笑了笑，伸手拿过刘涛手上的保温杯，在饮水机接了满满一杯的热水，递给了他。

    刘涛在道了一声谢之后，就步履瞒珊的走出了我的办公室，我坐在我的办工桌上，看着刘涛的背影，皱了皱眉，我始终感觉刘涛有些不对劲，似乎今天刘涛的脚步相比于往日僵硬了很多。

    “也许是因为天冷，风湿又犯了吧，很多上岁数的工人都有这毛病。”我自言自语的说服我自己。

    ……

    夜风吹拂着我的脸庞，有点冷，今天早上的案子，到现在已经调查了将近一天的时间，但是毫无意外，都没有什么最新的进展，这让我有点心烦，下班之后就打了一辆车直奔医院，已经养成了习惯，晚上总是要看一看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清醒的苏欣，当我走到苏欣的病房门口的时候，我看到苏欣正坐在床边向我招手。

    我走进了病房，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开灯可是能够看清苏欣的样子，苏欣始终都坐在床边，晃荡着双腿，白皙的脚丫有着无限的诱惑力，外面的风顺着敞开的窗子吹了进来，吹拂起苏欣飘逸的长发，但是转眼之间，苏欣的长发猛地被一阵风连根掀起，向着我扑了过来！

    “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在周围响起，刺耳、哀怨……

    “啊！”

    我惊呼了一声，，猛地从座位上坐了起来，竟然又是一个噩梦，最近这段时间经常的做噩梦，尤其是从兰州回来之后，总是噩梦不断的样子，有些时候哪怕是趴在桌子上稍稍的眯一会，也会被噩梦所惊醒。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得了神经衰弱一类的病，至少我现在觉得我是真的有点要被折磨疯了。

    也是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原来的青海市，深秋的时候是极少下雨的，虽然老人总说一场秋雨一场寒，但是青海市一般的秋雨都集中在初秋的季节，与秋老虎常伴在一起，至少一场秋雨一场寒这样的说法在青海市这个地方体现不出来。

    可是今年却是显得有些反常，初秋的季节在下雨，但是在深秋原本看上去应该是下雪的季节竟然依然在下雨，并且隔上个两三天就是一场秋雨，虽然说吓的不大，但是哩哩啦啦一整天甚至一天一夜的下，伴随着凛冽的寒风，真的让人在冬天到来之前领略了一把什么叫做寒冷。

    办公室依然还是我一个人，我已经记不清梦中的情景是如何了，隐约的记得在梦中我看到了苏欣，苏欣美丽的笑容让我感到十分的温暖，我喜欢看苏欣的笑容，里面充满了希望和对于这世界的美好期望，如果说全世界都被污染了的话，那么苏欣就是我心中那唯一的一块净土，为了守护这片净土的安全，我不惜任何代价也会保护好苏欣。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两名死者

    看了看电脑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三刻，还有十五分钟就要下班了，曹阳他们已经出去排查了一下午到现在也没有传来任何有用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