ǒ㈠8.#269;ǒ#8559; 操得太狠了
盛夏是被抱着上车的,腿软得走不动路。 车子开到家门口时,她浑身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断颤栗。 骆寒东伸手捏了捏她后颈,动作像是抚弄一只猫,去吧。 盛夏什么话都没说,颤抖着双腿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 骆寒东等她走进去后,才冲司机打了个手势。 车子离开后。 小区不远处的树后站着个男人,他对着电话那头道,老大,东哥刚把那妞送回来,一毕业就把人抓去操了一个多小时才送回来,应该是真的喜欢这妞我还要不要继续跟了? 电话那头的秦钟海淡淡应了声,骆寒东这人别看年纪轻,忍耐力绝非一般,他就像捕猎的豹子,可以埋伏许久,直到敌人放松所有警惕,他就会趁其不备,一击致命 四眼被他说得忍不住后脊发凉,老大你的意思,东哥想搞我们? 不是他想搞我们,是他等着我们搞他,也给自己找个机会冲我们下手。秦钟海的声音很是沧桑。 四眼不明白,那他怎么不干脆点直接下手? 他这人,有恩必报,不做恩将仇报的事。秦钟海拨弄茶盖的声音清脆响起,但要是我们不仁,也就怪不了他不义。 老大,那我还跟吗? 继续跟着。秦钟海的声音隐隐透着狠意,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要和那丫头结婚。 是。 盛夏把自己关在房间一整晚都没敢出门。 担心被父母发现身上的痕迹,她一直窝在床上,连脸都没敢露。 骆寒东今天操得太狠了,她身上高潮余韵不断,晚上睡觉时,身体都无意识抽搐,内裤都湿了。 她换内裤时,看见腿心全是五指印。 皮肤还能隐隐感受到男人指腹落在上方的粗粝感,那只掌心又热又烫,每每落下,都像落下一把汹涌的火。 烧得盛夏喘息困难。 暑假来临,父母外出旅游,问她要不要去,盛夏当即同意了,她害怕留在家里,会被东哥时不时叫去一做就一小时。 说是旅游也不过是周边游。 担心有突发状况,盛夏临走前,再三思虑,还是把那只粉色手机装进了包里。?ǔzんāIωǔ.ρω(yuzhaiwu.pw) 然而,父母带着她入住第一个旅游景点的酒店时,她还是在大厅门口见到了东哥。 男人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翘着腿,姿态闲适,他头上戴着黑色帽子,身上穿着休闲的白色衬衫。 腿上架着一台电脑。 盛夏仿佛看见了恶魔,她惊惧地瞪着那个方向。 直到父母扯住她,问她怎么了。 盛夏才克制着自己说,没事,我有点累了。 父母办理完入住,把行李放下后,就说出去转转,盛夏表示累了就留在房间。 等父母一走,她就跑到一楼大厅。 骆寒东还在。 不少路过的女性都在偷偷看他。 盛夏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眸色认真又专注的样子更是引人注目。 她径直坐在男人对面,与他隔着一个两米宽的茶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