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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宣杏眼含嗔觑了他一眼,将脸埋在他的怀中做娇羞状,“皇上怎么又这么看着臣妾?” 齐瞻望着她恨不得将脑袋钻进肚子里的样子,顿时觉得他家皇后可爱的紧,不免对着她的后脑勺亲了好几口。 复又将她从被窝中掏出来,在她额上吻了吻说道:“起来用点早膳吧,昨晚上朕将你折腾得够惨了。” 江慈宣眼中闪过一抹异样,但随即散去,她假意羞红了脸颊,嗔怪道:“皇上还好意思说?” 齐瞻搂着她,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道:“实在是皇后太可爱,朕忍不住了才……都是朕的错,以后朕不那么胡来了。” 听着他这些话,江慈宣心中不是没有感触的,她为齐瞻感到悲哀,因为她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而他所说的那些不过都是他的幻觉而已。 一场幻觉都让他高兴成这样,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会是什么表情呢?她倒是非常期待呢。 江慈宣跟着他一同起来,自有宫人进来为两人更衣,一切都弄停当了这才走到外间,海舍人已经让人摆上了早膳了,早膳比较清淡,薏米粥,几碟小菜,因为上一次她随意提了一句想吃馒头,这一次果然多了两个玉米馒头。 齐瞻默默吃着东西,眼看着她啃馒头啃得很开心,他在心中不屑,怎的就喜欢吃馒头了?见她吃得香,便也忍不住拿了一个尝了尝,嚼了两口就吃不下去了,江慈宣见状,不免责怪的瞪了他一眼,好似在怪他浪费。 齐瞻失笑,他这皇后就是大胆,若是有人敢这么瞪皇帝,早就被拖出去五马分尸了,不过他这顿饭吃得倒是挺开心的,不,应该是看着皇后吃饭看得挺开心,想着她既然这么喜欢吃馒头,就让膳房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做,一直到她吃腻了为止。 吃了早膳,齐瞻自是上朝去了,江慈宣便立刻冲翠竹吩咐道:“你带着人去讼政司去将如顺常带来,就说皇上已将如顺常交给本宫处置。” 翠竹领了命,自是下去了,齐瞻昨日答应了她的事今日并没有忘记,今日一早就已经跟讼政司交待过了,是以翠竹带人并没有费多大的事,不一会儿就回来了。 江慈宣让人将如意关在未央宫一个废弃的屋子里并向翠竹交待了几句,过了大概两个时辰之后翠竹回来告诉她一切都办妥了,江慈宣只勾了勾嘴角,也没说话。 这些时日,江慈宣每每空闲下来便给齐瞻做衣服,这日,一连做了许久之后眼睛实在受不住了,翠竹便提议出去走一走,江慈宣想着外面的雪停了,难得出了太阳,出去晒晒太阳也好。 可不想这皇宫说大也不大,一出来竟然就碰到了车果依。 车果依也是出来晒太阳的,她身上穿了一件冰蓝色如意云纹花样的袍子,外面罩了一件雪青色的大氅,好些时日没见,她身段倒是越发玲珑有致了。 跟以前一样,为了掩盖脸上的斑,她故意在脸上涂了厚厚的脂粉,可能也是她化妆技术好,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那细腻的莹白是涂了脂粉的缘故。 车果依笑意盈盈的向她行了一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长乐无极。”态度倒还是恭恭敬敬的,也没像以前自以为是的端着架子。 江慈宣脸上依然带着端庄客气的笑容道:“起来吧,车荣华不必多礼的。” “臣妾还以为娘娘会因为这次的劫持事件受到惊吓的,不过臣妾看娘娘的样子想来是臣妾多虑了,那劫持的人也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连皇后也敢劫持。” 江慈宣幽幽望着她,却见她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说这句话的时候,那一双莹莹美目就那般毫无畏惧的望过来,目光那般坦然,那般直率,好似那劫持的人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江慈宣提步走上前去,俯身在她耳边轻笑道:“车荣华好好的,本宫自然也会好好的,至于那劫持的人,的确是该死!不过本宫记得,前些日子在宴会上如顺常也是如这般,做贼的喊捉贼的,这才被皇上给处死了,所以未免重蹈覆辙,江容华还是提防着点,别乱说话。” 车果依面色一紧,但随即缓和下来道:“臣妾多谢娘娘提点。”顿了顿又不以为然的掩嘴笑道:“不过据臣妾所知,皇上好似没打算彻查此事,不然都过去这么几天了,为什么讼政司还没有任何动静呢?想来皇上是想拖着时间,让这件事不了了之的。” 江慈宣没有说话,车果依只以为这件事刺到她了,她面上不由带着几许得意,凑在她跟前说道:“即便我想杀掉你又如何?这件事,皇上是护定了了我的,你真以为毁了我的容貌就是毁了我的一切么?齐瞻对我的感情是不会因为任何改变而改变的。” 江慈宣脸上并没有她以为的挫败和妒忌,她不过是淡淡一笑,“本宫也希望皇上对车荣华的爱能够经久不衰。” 其实车果依心头还想了许多话给她添堵,然望着她根本就不甚在意的样子,若是她再继续下去,倒显得她在故意证明什么一样,即便整赢了也落了下风。 可是那一大堆话就这般堵在心头,闷闷的很不舒服,她咬了咬牙正要开口,却见不远处走来两个人影,是秦昭仪和江容华,两人见到皇后自是快步走过来行了礼,车果依这般被她们打断,那想说的话却不好说出来了。 她不快的瞪了这两人一眼,正要告退,却听得江慈宣道:“前些日子本宫新排了一出戏,正想着哪一日邀宫中的姐妹一同看看呢,正好今日大家都到齐了,却不知妹妹们有没有这个兴致随本宫一同看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