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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镰侃收起笑容,犀利的目光不放过绮芳脸上一丁点的表情变化,“别装了,不喜欢我你还送我书,还关心我睡不睡得着?” 绮芳:??? 我那是让你联想到自己罪过,早日认清事实,投案自首,什么叫关心你失眠问题! 大哥你没看到我在第一百零六条危害公共安全罪,一百三十二条杀人罪,还有第 四 章第四节数罪并罚那,给你用红蓝铅笔画了重点吗? 绮芳脸上的震惊不似作伪,金镰侃明白过来自己会错了意,眼中懊恼一闪而过。 这死丫头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不但没有意思,好像还对他一脸深恶痛绝,他有那么差吗?那天晚上,明明一脸崇拜盯着他看了一路来着,女人都是些什么生物,怎么比变色龙还善变? “不喜欢就不喜欢,你干嘛刚才见我像见了鬼?” 谁见了杀人狂不跑?绮芳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道:“刚刚犯困,把你认成坏人了。” “哦?”金镰侃薄唇轻撇,“我这样的长相像是坏人?” 绮芳环顾四周,除了唯一一条通往外面的水道,其余的三面被荷田围得密不透风,环境对自己极为不利,不接金镰侃的话,伸手去推他挡在外面的船,“你让开点,我要回家。” 偏不,金镰侃船桨插在荷花泥里,定在船头文斯不动,任由绮芳白费力气。 绮芳气得要死,不敢跟大魔头发作,加了个大力,结果金镰侃的船没动,把自己的船给推远了,下半.身随着自己的船往反方向飘,而手还抓在金镰侃的船沿上。 想放手已经晚了,身体悬空在两条船之间,被像拉面一样抻长,眼看着支撑不住,下一秒就要落水。 “哈哈哈哈,”某人在船头发出恶魔般的笑声,伸出手把绮芳给拔了起来。 不怕死,那是没濒临险境,脖子被人用双手掐住,绮芳下意识地求饶,“不要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局外人,逻辑上得有个转变过程,前期参与不多,前半段看男主,后半段看女主。 第二十七章 船上的人惊讶太过, 连带手上的力道松了一下,扑通一声,绮芳落入水里。 金镰侃抹了把溅到脸上的泥水, 蹲下跟水里的绮芳对视, “我要杀你?” “咳咳咳,我不要当花泥。”绮芳闭着眼在水里拼命挣扎。 金镰侃身体后倾, 拉开两人的距离,疑惑地看着在水里扑腾的女人,这荷塘也就到胸口那么深, 想死在里面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看来三虎没说错, 这女人好像脑袋上的伤没好利索,成了半傻。 不能跟脑子不好使的人计较,小金再次伸手把绮芳捞了上来。 绮芳浑身沾满了臭烘烘的塘泥,靠在舱壁上喘气,金镰侃捏着鼻子迅速躲到另一头, 瓮声翁气地问道:“快说,我怎么就成了你眼中的杀人犯?” 绮芳站起身,抖掉身上的水,抠下裤子上一块泥,狠狠甩到水里, 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情绪在崩溃边缘, 豁出去了, 今天必须问个明白。 “你把王自荣给埋哪了?是不是压在你那块地的塘基底下等着化成肥?” “王自荣是谁?”金镰侃松开捏住鼻子的手,瞪大眼睛问。 “果然杀人如麻,前两天杀的人转眼就忘,住我家二进的男户主, 还能有谁?” 金镰侃闻言不可置信地往前走了两步,“我杀他干嘛,我有病吗?” “你本来就有病,罔顾法律,草菅人命,我刚刚看见佘建军躺在那像死猪一样,是不是也凶多吉少了?”既然问出口,绮芳不再顾忌,两人隔着小船中间的船篷当面对峙。 “你的团伙这些年犯下多少重罪,我劝你回去好好整理一下,早点带人去投案自首,现在风声已经收紧,明后年兴许要严打,你作为首恶不要妄想逃避,早做打算,才能给底下人争取条活路。 行了,多的我也不说了,这里没人,要灭口随你,最好给我个痛快,我就一个要求,别把我埋在这里面,臭死了!” “……” 绮芳仰着脖子,闭上眼摆出一副英勇就义的姿势,等了好大一会,不见对面的男人动作,睁开一只眼偷瞄,就见男人弯腰扶着船篷一动不动,慢慢地脚下的船身开始晃荡,一阵疯狂的爆笑从男人的喉咙中溢出,“哈哈哈哈哈……” 金镰侃足足笑了三分钟,把绮芳残存的一点勇气都笑没了,完了,完了,这人疯球了,今天她铁定要当花泥。 对面的笑声戛然而止,金镰侃慢慢直起身,脸上的笑纹还没完全收起,看在绮芳眼里就像画上去的假笑。 “我不知道你哪根筋搭错了,把我们兄弟几个当成犯罪团伙来看待,以前的事情回头再说,我只把回龙城前后做的几件事跟你理一理,你给我分析分析我到底犯了什么罪。” “你说,我让你心服口服。”绮芳嘭地一下拍上船篷,权当是惊堂木。 “你家的古董,是我用计从佘建国手上抢来的,我想问问,偷自己的东西算不算偷?当然到手的东西是别人的算是未遂,这个我知道。” “呃……” 偷自己的东西从道德和法律角度,可以根据不同的主客观要素进行分析,能分析出一本书那么厚的论文。 具体到龙城的这样的案例,正规渠道永远无法要回被别人占有的财物,金镰侃这么做也属于私力救济的一种方式,道德上的瑕疵……并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