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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内八字是软萌,男人内八字是什么? 他只能想到俩字,娘pào。 白泽心说怎么哪都有你?真是yīn魂不散。 你俩整宿整宿的gān,第二天竟然有jīng神来学校上课,还能挤出时间去剧组拍戏,你果然很神,不愧是亲妈养的,任何不合理的事qíng放在你身上都变得合理了。 我知道你想报复我,我冷落了你让你不适应,可我现在真的已经从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再跟我计较了,成吗? 其实他有的时候真不明白苏寿到底哪来的那么深的恨意,他是qiángjian了他老娘还是杀了他全家?不就是上一世欺骗了他的感qíng吗?人这一辈子谁没几次感qíng失败的经历?谁没遇到过渣男或是贱女?至于这么玻璃心吗? 更何况,撞死他的又不是白泽,明明是很爱他的钟权。 他应该找钟权算账才合理,gān嘛非得找白泽? 队友见白泽盯着一个地方不动了,揶揄道:嘿!白泽,看妹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你还玩不玩了? 白泽回了回神,哪儿啊,我是看妹子中混进了大姨妈,好奇多看两眼。 你大姨妈来看你了? 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大姨妈。 白泽装作没看见苏寿,接住队友的传球,带球向球门冲去。 场外的苏寿看到这一幕心qíng十分不慡,最近他找各种理由约白泽出来逛街、吃饭,想找机会勾引他,可白泽都以打游戏太忙为由拒绝了他,跟本不给他算计对方的机会。 中午他给白泽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白泽还是不肯出来,说他在打游戏。现在却自己跑出来踢足球? 白泽近期的表现很奇怪,他记得大学时代他跟白泽关系很好,他无条件的对白泽好,粘着白泽,白泽从来不抗拒,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爱护和照顾。现在怎么感觉异常冷淡,总像在躲着他似的? 这太不合理了。 周围男男女女欢呼叫好声更惹得苏寿郁闷不已,白泽什么时候会踢足球了?他明明很少做运动,尤其不喜欢户外运动,说是会晒黑,运动太多,肌ròu太发达穿衣服也不好看。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qíng况? 苏寿突然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白泽了,像是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 苏寿皱眉看着cao场上挥汗如雨的男生,想起他们运动完一身的臭汗的感觉就浑身难受,忍不住嘟囔道:这么肮脏野蛮的运动他们玩的还挺开心。 旁边的女同学听到他的话吼道:你说什么呢?不爱看别看,滚一边儿去。 苏寿横眉冷对:你骂谁呢? 骂你呢,怎么着?你敢当着球迷的面侮rǔ足球,不是找骂是什么? 苏寿顿时面红耳赤,咬紧嘴唇,死死的盯着对方,很想用最难听最侮rǔ人的话回敬对方,但有些时候,就算脑子反应再快,再聪明也无济于事,就像此刻,那个女孩身边突然冒出一个虎背熊腰的男生,恶狠狠的瞪着他,周围的男男女女也都凑过来像要一口吃了他似的。 这就是隋唐演义里形容李元霸那句话:一力降十会。 苏寿深知自己势单力薄,不能跟他们硬碰硬,他冷冷的丢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跟你们计较。说完他转身就走,虽然挂着主角光环,但心底还是很怕被人围殴的。 好男?你是男人?我愣是没看出来。女生嗤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同伴,你们看出他是男人了吗? 他是男的啊?我还是以为是小娘们呢。 你什么眼神儿啊,还小娘们呢,我看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 哎,你们猜,他长没长蛋? 没准是双xing人! 哈哈哈哈。 讥讽的话语一字不漏的传到苏寿耳朵里,苏寿气得浑身发抖,却无可奈何。 走过路过的同学听到骂声都对他投来审视和挑剔的目光,苏寿再也承受不住这一切,láng狈的逃窜到教学楼的转角处,将身体隐藏在yīn影中。 他倚在冰凉的墙壁上,深呼吸,再呼吸。 可不管他如何调整自己,都抑制不住胸中的愤怒,心脏像是随时都能从胸腔爆出来。 足球确实是肮脏野蛮的运动,他有说错吗?瞧瞧,那些球迷不也都没什么素质,说话那么难听,态度那么恶劣,要不是他刚才跑得快,没准他们真能上来揍他。 苏寿一边狠狠的锤着墙壁,一边咒骂:妈的!妈的!该死的畜生!竟然敢欺负我?看我不弄死你们!弄死你们!弄死你们! 小寿!你怎么了?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呼唤,苏寿抬起头,看到钟权正向自己跑来。苏寿心里的委屈猛地爆发了出来,他虚弱的蹲坐在地上,抱着头哭了起来。 这可吓坏了钟权,他狂奔过去,心疼的抱紧苏寿,颤声问:怎么了?我的宝贝儿,谁欺负你了? 苏寿什么也不说,只是依偎在钟权怀里哭泣,他揪住钟权胸前的t恤,阵阵抽嗒,像一只惹人疼爱的小奶狗。 钟权的心都要被苏寿哭碎了,他深吸一口气,越发的抱紧苏寿,疼惜的亲了亲对方的脑顶,到底怎么了?告诉我,嗯? 他们欺负我 谁? 好多人。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大概知道。 好,你先跟我回家,一一告诉我,我想办法帮你收拾他们。 苏寿顿时止住哭声,抬头看着钟权,一抽一抽的问:真的? 钟权亲吻着苏寿脸上的泪痕,温柔的笑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嗯!苏寿点点头,又钻进钟权怀里,汲取温暖。他的眼泪不是真的,但他的愤怒是真实的。他知道钟权爱他,看不得他受到一丁点委屈。 他上辈子就是因为太坚qiáng,不管有什么苦,什么痛都往肚子里咽,才让白泽不懂得怜惜他,现在想想真是蠢呐,他如果能像现在一样撒娇示弱扮可怜,怎么会落得那样悲惨的境地? 他露出一丝冷笑,以后不会了,他已经重生了,绝不会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了。 钟权将柔弱的苏寿拦腰抱起,向他的跑车走去,足球场传来阵阵呐喊,他回头看了看。 白泽正在cao场上狂奔,庆祝刚刚踢进的一球,钟权双眼冰冷如霜,死死的盯着对方。 他来接苏寿出去吃午饭,苏寿的电话一直打不通,去寝室和教学楼找他也不见人。他就开车在学校里转了一圈,却在足球场外见到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人儿。 他心中一喜,拉下车窗,刚想叫他,就看到了cao场上踢球的白泽。 他顿时妒火中烧,恨不得冲进cao场把白泽狠狠揍一顿。但他忍下来了。他知道让苏寿这么快放下过去的qíng感没那么容易,需要一些时间,更何况,就算真的要搞白泽,也要背着苏寿。 他不想让单纯如天使般的苏寿知道他其实并不温柔,也不善良,而是一个嫉妒心很qiáng,xing格bào躁,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男人。 他怕自己控制不住qíng绪,吓跑苏寿。 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其实全部看在眼里,这帮傻bī真是不知死活,敢欺负他钟权的老婆,行啊,够有种,医学院的毕业证这么值钱你们都不想要了是吗?将来也不想在医疗界混了是吗? 他要让白泽连同这些杂碎一起,无法毕业,找不到工作,然后变成终身残疾,连生存下去都成为奢侈! 所以,白泽,你尽可能的享受这个愉快的下午吧,因为以后你再也没好日子过了。 钟权收回冰冷的目光,柔qíng似水的看向怀里的苏寿。前后反差,判若两人。 两人上车后,钟权把苏寿拉到怀里,霸道的吻住他,大手不安分的在苏寿身上来回抚摸。他急切的扯开苏寿的t恤,拽下苏寿的短裤,任苏寿如何推据挣扎,他都不顾一切的贯穿了对方的身体。 此刻,他必须这样做,他必须要完全占有对方,让苏寿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别人,只记得他是如何猛烈的caogān他,如何将他送上云霄的。他要让苏寿在他身下哭泣呻吟,看着他为自己迷失痴狂,他才有活着的感觉,才有真正拥有他的实感,才不至于被bī的发疯。疯到要想毁掉这世界,以换来苏寿对他全心全意的爱。 钟权猛烈冲击苏寿的身体,发出困shòu般的咆哮:说你爱我!只爱我一个! 苏寿已经被撞击得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爱这个字对他来说太过沉重,他曾经奋不顾身,抛弃一切,全身心的爱着一个人,最终却换来了爱人的背叛,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再像以前一样勇敢去爱。 但他可以肯定,他是喜欢钟权的,非常喜欢。这种喜欢在不远的将来一定能升华成炽热的爱qíng,不辜负钟权的付出和痴qíng。 一定的! 苏寿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钟权,温柔一笑,我爱你,小白。 钟权猛地停下了动作。 苏寿也差点咬到舌头。 靠!靠!靠! 我明明想说我爱你小权的,怎么变成我爱你小白了? 什么qíng况啊? 中国的老祖宗最具智慧,常常劝诫人们:祸从口出。 钟权和苏寿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泽不知道,但他自己确实被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雷得发焦。 他把球带到门前,对方球员都没跟上,只剩一个战战兢兢一脸窝囊的守门员,只要照常发挥,这脚球必进无疑。 谁知他刚抬起脚,正准备she门,苏寿的一句话,直接导致他踢歪了球,顺便把脚脖子崴了。 白泽跪在地上,疼得满脸淌汗。 妈的!苏寿是故意的吧?钟权听到苏寿这么说能饶得了他吗? 为什么一定要搞我?就不能让我过几天消停日子?! ☆、第12章 同学们见白泽摔倒全都围了上来,关切的询问他的伤势。 白泽在同学的搀扶下站了起来,试着在地上踩了踩,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差点摔倒。 这时有人跑过来及时扶住他,焦急的问道:怎么突然摔倒了?要不要紧? 声音的主人比他亲爹都紧张,也比在场的任何人声音都好听。 白泽侧头看了看那个一如既往白得像鬼一样的男人,奇怪的问:楚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我路过这里,刚巧看到你摔倒了。 白泽狐疑的看着楚劣尘手里的塑料袋,特么骗谁呢?你又买水又买毛巾的,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别以为我没看见! 这货准是看上哪个女同学了,不然gān嘛撒谎? 换了别人白泽肯定注意不到,但头顶自带yīn影的楚劣尘浑身散发着浓浓的不详之气,存在感太qiáng,有好几次因为对方的视线太过yīn森,直接导致他肌ròu抽筋,带球跑偏。 苏寿跟着瞎掺和还不够,你也跟着凑热闹,嫌我不够倒霉是吗? 能走吗?我扶你去医务室。楚劣尘轻轻撑着白泽的手臂,就像在捧着一件易碎的瓷器,小心翼翼。 白泽看了看周围同学脸上jīng彩纷呈的表qíng,婉拒道:不麻烦您了,他们能送我去。 楚劣尘转头跟其他同学说:散了散了,你们继续玩,我送他去就行了。 法医虽然在医学院是冷门科系,但楚劣尘可是威名远扬,他们活的不自在了才会想跟他打jiāo道呢。同学们不敢说什么,作鸟shòu散。 楚劣尘望着白泽,现在只有我能送你了。 白泽耷拉着眼皮盯着楚劣尘,不知道他这是闹的哪出。 送一个崴脚的学生去医务室是什么荣幸的事吗?至于这么上赶着? 白泽最讨厌别人qiáng迫自己,哪怕有一丁点这方面的倾向都让他心理不适,可能是楚劣尘感受到了他的不悦,他突然蹲了下来,道:上来吧,我背你去。 白泽立即懵住了,这,不用了,我走着去就行了。 你脚肿成这样怎么走?上来吧,别客气。 白泽看着那穿着白大褂的宽阔肩膀,心底浮出一种十分诡异的感觉。就好像他只要上去就再也下不来了似的。 他本能的抗拒这种感觉,也有点抗拒楚劣尘。可人家既是师长又是长辈,还屈尊蹲下让他上,当着一群学生拒绝对方有点太不给面子。 想到之前楚劣尘还帮过他,他就更做不出决绝的事来。 那就麻烦您了。白泽最终趴到了楚劣尘身上。 楚劣尘站起身,笑着道:怎么?你是怕我背不动你? 那倒不是,咱们只见过一次面,上次您帮了我那么大忙我还没好好谢您呢,这次又让您背我,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白泽的手不可避免的触碰到楚劣尘的身体,令他没想到的是,楚劣尘看着很瘦,实际却很结实。背着他这么重的男人走路一点也不虚,很快就走到cao场外围。 楚劣尘虽然长得有一点yīn沉,但xing格和体格并不,是正常男人该有的样子。 不像苏寿 上次是我自愿帮你的,也没想让你谢我,你不必放在心上。 楚劣尘声音低沉,白泽不管听几次都无法把他和大家口中那个严厉的,不可理喻的教授联系起来。 bl小说里最不缺的就是gay,楚劣尘对他这么殷勤,又总用热qíng似火的眼神看着她,白泽不可能不多想。可他又怕冤枉好人,所以打算试探试探对方。如果他真是gay,那就赶紧躲的远远的,如果不是,有个这么温和善良又有背景的朋友也不错。 白泽拍了拍楚劣尘的肩膀,楚教授,我不想去医务室,您能送我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