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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门坐在沙发上,外面的阳光正好,罩在林溪客的身上,如同披上了金色的纱。林溪客从来都不喜欢金色,只觉得是富贵人家的颜色。他更偏心青色,当年青玉峰上他的衣服多为靛色或是青色,隐秘在青玉峰终年翠绿的竹林中,难以被找出。只是如今看来,金色倒也有让人愉快的时候。 他坐在阳光下,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就傻坐着。想着宁燃亲吻自己的模样,想着昨晚宁燃等待自己的模样。他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也从来没有这么自由过。 他就好像放在游乐园里的吹泡泡机,如果能有人过来按一下他的心脏,他一定能从头顶上,吐出幸福的泡泡。 宁燃那边送走了林溪客,今天总算能安心工作了。开了个关于广告宣传片的会议,公司有不少员工觉得这件事花钱费力还不讨好,太阳春白雪了,不符合公司的定位,想趁着目前只拍过跳舞小姑娘和沈清歌片段的时候,赶紧把这个项目砍掉。 但宁燃一意孤行,他创办曲城文化的本意就不是赚钱,只是刚好这个公司赶上了时代的红利,大赚了一笔。宁燃真正想要的是记录下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仅此而已。 双方吵的不可开交,但宁燃控股多,整个公司也就是他的一言堂。宁燃坚持要拍下去,下面的员工再没办法也只能听着宁燃的话。 交锋就这么结束了。下午宁燃又去盯了几个主播的直播,商量了一下他们的要求和问题。等差不多忙完的时候接到了言殊的电话。 言殊在处理左威后续的事情,和宁燃说了几句之后,两个人不免聊到了感情问题上。言殊聊着最近钓了一个不错的凯子,器大活好颜值高,就是直男癌症不好搞。说了几次言殊画的那点破画上不了台面,还不如乖乖抬起屁股被自己包养。言殊忍无可忍亮了獠牙和墨绿色的眼珠。 “哎,可惜了,”言殊在电话那头叹着气,“我不该在他硬着的时候做这样的事,挺好用的玩意就这么软了,以后恐怕也用不了了。” 宁燃还能说什么,鼓了鼓掌,“干得漂亮,下次再来。” 言殊一边扣着手机一边和宁燃聊天,这时候刚好弹了叶墟的聊天框出来。先前宁燃说林溪客不行,两个人的师娘小妈之争暂时告一段落。后来林溪客那天自己交代了,原身是一把剑的事之后,言殊和叶墟的战争又重新打响。原本还只是趁着宁燃睡觉,两个人在病房里斗斗嘴。自从之前两个人,加了对方的微信,老狐狸和小竹子动不动就能为了到底是师父师娘还是爸爸小妈的问题,在APP里怼上好几百个回合,表情包刷到飞起。 今天你来一个狐狸皮,明天他来一个炭烤竹笋。 叶墟娱乐圈朋友多,表情包收集的也多,和言殊斗图也不带怕的。但言殊是干啥的?职业画画的,现场自创表情包,气的叶墟差点躲进竹林里自闭。 斗赢了叶墟也算不得本事,言殊到底还是想听宁燃说一说事实情况。 “您这和仙尊到底谁是夫谁是妻,给我个准信好不好?”言殊主动提了这件事。 这事先前宁燃想过,当年自己提出来娶林溪客的,林溪客对自己的称呼自始至终都是夫君,生活模式也是他主外,林溪客主内,那什么情况还用明说嘛? 虽然还没到那最后一步,估计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我是攻,”宁燃简明扼要地回答这个问题,“这还用说嘛?我不是攻的话,林溪客那一声声夫君是叫给谁听的。” “得嘞!”电话那头的言殊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随便和宁燃唠了两句家常就把电话挂下。 宁燃看了下手表,差不多也快到了下班的时间。今天林溪客在家,两个人晚上打算聚一聚,宁燃就自作主张地给自己提前放了假。 回了家,敲门林溪客没开,宁燃拿了钥匙。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宁燃摸索到开关开了灯,这才发现,屋内被林溪客贴满了红艳艳的囍字,茶几上还摆着花生和喜糖,花瓶里插着粉色的玫瑰。 而林溪客本人,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嫁衣,正坐在沙发上包着红包。他没想到今天宁燃早点下班,东西还没弄好人就先回来了。 “夫君......”林溪客原本的打算是等盖上盖头等着宁燃的,现在好了,蜡烛也没点,盖头也没盖上,全都被宁燃看到了,“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给自己提前下班了,”宁燃关上背后的门,“看来我破坏了给我准备的惊喜。” “也不算什么惊喜吧,”林溪客心里是有些生气,自己原准备好好布置一番的,结果事与愿违,“夫君不是一直说当年花轿抬过来的是空的嘛,我就想给咱俩补一场。只不过我没赚那么多的钱,能请琴师来吹拉弹唱,也没办法大办宴席,我就想着简单一点,就我们两个人在家。” 宁燃没想到林溪客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沉默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说了两个字:“谢谢。” 林溪客知道他腼腆,也不为难,就拿着手上的红盖头问:“夫君要不要试一次。” 一切从简,但林溪客还是希望宁燃能掀开那个红盖头。 他盖上了绣了鸳鸯戏水的盖头,宁燃走到他面前掀开,红罗衬着林溪客的脸绯红,宁燃贴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这是他的新娘,跨越了一千年的时光,终于娶到了身边。两人又搂又抱,情到深处,林溪客伸手去解宁燃的皮带,宁燃还是有点紧张,按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