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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生叶鸽酒劲正当头,依旧是无知无觉,继续在谢臻胸前,来回蹭着自己覆着薄红的脸,一张朱色的嘴巴带着水光,不住地开开合合,低声哭闹。 偏生他那嗓子还未好全,发音时总带了三分涩涩的沙哑,像极了历经花夜后,在谢臻怀中晨、、起时的韵调:“都怪先生,都怪你骗我……” 谢臻终于再忍不住,低头含、、住了叶鸽翕动的唇,那骤然而起的,带着惩罚意味的侵略,直惊得小鸽儿瞪圆了眼睛,面上绯红更甚。 前头开车的司机,极赶眼色的从车中匆匆离开,随着那“咔嗒”一声的关门声,整个车厢中变得安静起来,只余悉窣的衣料摩擦声。 这一吻足足缠得叶鸽快喘不上气,才堪堪放开,谢臻将忘记挣扎的小鸽儿禁锢在怀,下巴紧抵着他微汗的额头,声音低沉地询问:“鸽儿还闹不闹了,嗯?” 叶鸽整个人蜷缩在谢臻的手臂间,懵懵地目光对不准,只顾着微微地、、喘、、息。 正当谢臻以为,他终于安分下来,打算开窗叫司机回来时,怀中的小鸽儿却忽然醒来般,扬起头来,用力咬上了谢臻的下唇,双手胡乱在他后背挠揉起来。 “先生……”那带着哭音的哑嗓,彻底勾起了谢臻的全部某火,他反客为主,再次噬、、咬、、起叶鸽的唇,在最为亲密的空、、隙间,于他的耳畔轻言:“这一次,先生可要好好罚罚我的小鸽儿了……” &&&&&& 等到谢臻的车子,再次回到小谢宅前时,已经临近午夜。 被疼爱得几乎掉了毛的叶鸽,此时早已在谢臻的怀中,沉沉地睡去,连什么时候被抱回了房间中,都不曾知道。 直到第二日的上午,太阳都升得老高,暖暖地金光连床侧的纱帘都遮不住时,他才揉揉眼睛醒来。 “嘶……”这睡着时还好,一醒来叶鸽便觉得浑身都酸疼得厉害,激得他眼中几乎又要泛起水光。 “鸽儿醒了?” 就在这时,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身侧响起,叶鸽有些艰难地抬抬小脑袋,便看到了正倚在床头,含笑看着自己的谢臻,以及他手上的--邀请函。 歌舞大世界……叶鸽一下子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当时醉醺醺地没觉出什么来,这会清醒了再一琢磨,他好似也嗅到了几分不对。 昨晚,究竟是他没有找到谢臻,还是谢臻根本没去呢…… 叶鸽这头正纠结着,谢臻却清了清嗓子,从床头柜上取下一份今日新出的晨报,当着叶鸽的面,饶有兴致地念了起来。 “四月十五日夜,谢家化工厂正式开启晚班生产,本城青年实业家谢臻,亲驻厂中指导……” 叶鸽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他听着谢臻抑扬顿挫的读报声,再想想自己昨天的所作所为,顿时羞得要命,扬起被子死死地盖住自己的脑袋。 谢臻读完了报,看着身旁鼓鼓囊囊的一团小鸽儿,不禁伏下身,贴着被子问道:“鸽儿,那歌舞大世界,可曾有趣?” 叶鸽在被子里蠕动了一下,好似要将自己埋得更深。 可谢臻却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又轻轻拍了拍被子:“鸽儿,那大世界的酒水,可曾好喝?” 叶鸽依旧不言,还是蒙头逃避。 谢臻无声地笑笑,伸手几乎将叶鸽连被子一起环住,可嘴里继续问道:“鸽儿,那大世界的舞女,可曾好看?” 他眼见着叶鸽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于是便叹了口气,假意可惜地说道:“算了,既然鸽儿不告诉我,那我就今晚,亲自去瞧瞧好了。” 这话刚落音,蒙着叶鸽的被子就被他自己,刷地一下掀开了,露出那其中那张红透了的脸,尽管他知道先生是在故意逗弄他,但叶鸽却还是紧紧地抓住了谢臻的手:“先生不许去!” “可鸽儿你都去了,我为什么就不许去呢?”谢臻故作惊奇地说着,眉眼间已然尽是温柔的笑意。 叶鸽听他这么说,可再不管那么多了,挪着犹带酸疼的身体,一下子就扑到了谢臻的怀里,哑着嗓子凶巴巴地说道:“就是不许先生去!” 谢臻终于绷不住,轻声笑了起来,叶鸽刚扬起头来去看他,就被谢臻抵住了嘴唇,紧接着清凉微苦的药汁,便被由此渡了过去,滋养起他微痛的喉咙。 这个吻却并没有结束,等到叶鸽晕晕乎乎地想要去推谢臻的肩膀时,却听到谢臻又在他耳边说道:“昨晚只罚了鸽儿一件事,今天还要再罚另一件。” 另一件?叶鸽努力想着究竟是什么,可还未等他想清楚,就被谢臻再次带入了锦被红帐之中…… 歌舞大世界的事,似乎就这样过去了,那天之后,被折腾惨了的小鸽子,可是再不敢多提一句,就连锣子偶尔在他面前说起,也被他用眼神“狠狠地”瞪回去。 转眼又过了大半个月,尽管沧城里老一辈的守旧人物嗤之以鼻,但那歌舞大世界,还是风风光光地开了下去,夜夜通宵笙歌。 这天不过七点钟刚到,绸缎铺子的李老板便又走进了歌舞大世界中。 他也算是这边的常客了,出手也一直很是大方,前头的门童见他来了,立刻就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没多久店主Jack便也来了。 “李老板今天来的可真早,正巧下午我刚进了批新洋酒,您可一定要尝尝。”Jack今天穿了身干净的白西装,热情地将李老板往里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