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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不见这张面容他也就瞧不见那一日杀自己的人了,虽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自欺欺人,但是舒宁还是甘之如饴。 “小师尊乖,徒儿在这。” 低低地轻哄声又传来了,舒宁听着这道声音低下了眸,下一刻便靠在了他的怀中闭上了眼。 两人就这么靠在一起安睡着,殿内的欢愉气息极重,但舒宁并不觉得难闻反而很喜欢,以至于下一刻抬腿挂在他的腰际有些亲昵地磨蹭着身前的人,感受着余若身上温暖。 “乖,不怕,不怕,徒儿在呢。” 也在同时,余若的手搭在了舒宁的腰际,轻抚了片刻后便按着舒宁往怀中靠了一些,两人紧紧的相互依偎着。 寝殿内也在两人安睡之下陷入了寂静,暖风袭来将屋顶的轻纱吹得缓缓飘动着,偶尔还会有铁链淅淅零零的声音。 夜里的时候舒宁被惊醒了数次,梦里头全部都是余若杀自己的一幕,而他每一次被惊醒时,耳边就会传来余若轻哄的声音。 舒宁看着搂抱着自己的人,脑海中全部都是天山的一幕,这让他有些害怕的紧缩在余若的怀中,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消去他心中的恐惧一般。 很奇怪,明明是同一个人,明明是相似的音色,天山杀了自己的那个人浑身都是冷意而此时抱着自己的却都是暖意,甚至自己很想要靠近。 他很是不解,可在余若的轻哄声中,他闭上了眼蜷缩着身子将自己完全都藏在余若的怀中,浅笑着睡了过去。 小徒儿,我好怕。 那一日天山他真的很怕,当他只是舒宁的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姑奶奶死在面前,就连自己也被逼死在雪地里。 而当自己恢复记忆恢复本体之后,虽然不怕了,可是只要靠在余若的怀中,他就忍不住想要依附着,想要躲在他的怀中闹,就和以前无数次一样。 无论自己如何闹,余若都会哄着自己,很喜欢也很贪恋。 想到这儿,他便忍不住想要将身侧的人闹醒,想要看看他会不会和以前一样那般的哄着自己。 只是他还没有动作,本该疯魔的余若却伸了手轻轻地拍抚着他的背脊,然后用着满是暖意地嗓音开口说道: “乖,小师尊不怕,徒儿一直都在,不怕不怕。” 当那轻哄声传来的时候,舒宁知道这个人还是会哄着自己,即使他已经疯了。 他笑着在余若的怀中寻了一个舒适的位置,将脑袋枕在他的颈窝处,随后点了点头轻应着,过了片刻后才睡了过去。 待第二日醒来时,舒宁睁眼就瞧见了安睡在边上的余若,看着他面容上的血水已经不再流了,这才起了身穿了衣裳离开了。 但因为昨日是他强迫着余若,以至于这会儿双腿仍然是酸痛得厉害,出院子的时候甚至有些累的想要寻个地方坐着。 只是他才刚出院子就瞧见了站在一侧的流云,看着流云眼中那抹爱慕时,他便下意识皱起了眉,然后朝着前头行去。 但因为双腿实在是太过酸痛,他走路时显得有些怪异,而跟在后头的流云一眼便看出来了,眼里头的爱意渐渐消失变作了冷意,下一刻迎了上去拉住了舒宁的手腕。 “你与他做了?鬼师你真下贱!” 那一句下贱从流云的口中传来,舒宁听着便是一阵恼怒,以至于抬手将人挥开了。 挥开之后他便继续朝着前头行去,不愿意去理会流云,更不想与他说话,这个人他只觉得厌烦。 只是下一刻,后头却传来了说话声,听得舒宁越加厌烦了。 “你真的与他做了,他一个疯子你都愿意与他做,为什么我就不行。” 流云在说完后便快步走到了舒宁的面前,他看着舒宁那张精致的面容时忍不住便想要伸手去轻抚,可随后他就瞧见舒宁颈项处那极深的痕迹。 看着那痕迹,他知道那是谁留下的,也知道是何时留下的,只觉得心口的位置好似要被撕开了一般,疼得厉害。 “让开!” 被挡着路的舒宁冷眸瞧着眼前的人,注意到流云眼里头的沉痛,舒宁只觉得厌恶。 “你宁愿与一个疯了的人行事都不愿意接受我?我哪里不如他!” 流云看着舒宁颈项上留下的痕迹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疯了,一想到自己喜欢了这么多年的人居然与别人行了事,而且还在上头留下了这般多的痕迹。 更甚至,这个人还是躺在里头那个疯子的身下,这让他如何接受,如何不恼。 “我这就去杀了他,杀了他你就不会在念着他了!” 说完后,流云便越过了舒宁朝着浮生殿行去,随着他的动作手中出现了一把银剑,看着便是怒气冲冲。 站在原地的舒宁听着他的话,拂袖一挥伸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下一刻直接将其压在了墙面上,最后更是掐着他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看着流云的目光布满了冷意,而更多的便是厌恶。 他厌恶其他男子用这种情/爱的目光瞧着自己,更厌恶他们想要与自己做情/爱之事,最厌恶的还是他们想要动自己的小徒儿。 这让他作呕,让他恶心,尤其是自己这个左护法,从千年前就用这种作呕的目光看着自己,若不是自己无意取他性命也绝不会留着他这般久。 可如今,这人却想要动自己的小徒儿,自己的人就是死也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更何况还是小徒儿,谁都不许动,谁都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