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皮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穿书后我成了主角的小师尊在线阅读 - 第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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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宁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只知道体内有一道寒流在不断地催动身子里头的灵气运转,而那些灵气就好似随时都会溢出来一般疼到他快要晕厥了,可每每要晕厥就又会被疼痛带着清醒过来,最后也只能在余若的怀中连连惨叫。

    “好痛!心好痛!!”

    凄厉地惨叫声不断地在天山境内回荡,舒宁已经疼到浑身颤抖,若不是被余若抱着恐怕早已经滚到地上去了。

    搂抱着人的余若听着耳边传来的惨叫声快速运作灵气便要去强行截留那道寒流,但因为运转的寒流速度实在是太快竟是连他的神识都拦不下来,最后只能继续护住舒宁的心脉才将人从痛苦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他看着舒宁痛苦苍白的面容只觉得很是心疼,只能用自己的灵气去减轻他身上的疼痛。

    可疼痛并未消散,舒宁体内的六道凌霄决运转的速度却越来越快了,他这具废灵根本就受不了这般强大的灵气导致他全身上下都开始渗血,血水染红了他的白衫。

    舒宁这会儿真的已经快被六道凌霄决的运转给逼疯了,每一次地流动都带着疼痛,就好似有人在他的体内不断地用刀子割着,尤其是心口的位置割的好似凌迟一般痛。

    双手紧紧地拽着胸口想要将那痛苦压下去,可是痛苦没有减弱反而是引着全身都疼了起来,到最后那惨叫声不断地从云竹轿内传出,那撕心裂肺般的喊叫声牵动了余若的心。

    “我好痛,真的好痛!!”

    舒宁在说完后的刹那间喉间又是一甜下一刻吐出血来,血水顺着嘴角落在了他的衣襟上头,整个人好似疯魔了一般。

    白念萝听到声音便快速赶来了,可才入轿子便看到了浑身渗血且疼到崩溃的人眼都红了,下一刻快速取了银针落在了舒宁的心口这才稳住了一些。

    “六道凌霄决!!”

    她看着舒宁的心脉虽然被灵气以及自己的银针护着,可那身上不断传出的寒气却是如何都挡不下,甚至连云竹轿中都开始结出了冰霜。

    也在同时她注意到了舒宁体内不断运转的寒流,只是一眼她便认了出来,满是诧异的看向了坐在一侧的余若,这时她才意识到为何会来天山,竟是没想到舒宁的体内暗藏着六道凌霄决,天下最霸道的内功心决竟然藏在一具根本无法修炼的废灵身子里头。

    而看着此时的模样,她知道舒宁的身子根本就支撑不了这般强大的灵气,若是继续让其修炼下去恐怕还撑不到六道凌霄决认主就会因为灵气过强而爆体身亡。

    “云安在何处!”

    就在白念萝一阵诧异之下余若传来了声音,她听到余若喊了云安,可云安去了几日根本就还没有回信,然后她便摇了摇头。

    “该死!去通知天山叫他们开天门,我要入天山!”

    余若看到白念萝摇头皱起了眉,下一刻直接对着守在外头的甲一丙三命令出声,外头的两人接了指令快速离开了。

    看着已经离开的两人余若这才将目光收了回去,注意到怀中人的痛呼声越来越重,看着舒宁紧咬着唇瓣心疼不已。

    “乖,别咬了,咬徒儿的。”

    他在说完后就伸手掰开了舒宁的唇瓣之后便将自己的手指放了上去任由舒宁咬着,指尖上的刺痛传来可他并没有出声也没有收回手只是皱了皱眉而已。

    被迫咬着手指的舒宁察觉到了口中传来了腥甜的气息,而那股子腥甜竟然在这时减轻了他心窝处的刺痛,下一刻他便伸了舌尖开始将手指上残留的血水一一舔允入了口中。

    也正是这血水入口将他混沌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整个人也清醒了一些,睁眼时就瞧见了一脸担忧的余若,有些委屈的扑着入了他的怀抱,然后用着哽咽的声音说道:

    “我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说完后,舒宁就窝在了余若的怀中低低地哭了起来,但与方才的惨叫哭声比起来要小上了许多。

    “不会的,只要徒儿在小师尊就不会有事。”

    余若伸手轻轻地安抚着他的背脊,然后又抬眸看着飞行的云竹轿,眼里头布满了寒意。

    怀中地哭声刺痛了他的心,同时又察觉到六道凌霄决的运转速度仍然是快得厉害,显然舒宁的身子已经到了复核,若是再继续这般修炼下去,恐怕还未到天门就会爆体而亡。

    一想到小师尊会因为这莫须有的内功心决而死在自己的怀中,余若是如何都接受不了 ,以至于下一刻轻声哄着说道:

    “别怕,徒儿在,徒儿会护着小师尊。”

    说完后,看到怀中的人乖乖地点了头更是心疼了。

    片刻之后,余若伸手捏着舒宁的下颌贴了上去,冰冷的触感很快就传来了,他想着法子勾着舒宁与自己纠缠,云竹轿内传来了浅浅地水声。

    “唔——”

    极轻的浅吟声传来了,余若扶着舒宁的颈项往自己怀中靠了一些,下一刻便将自己的护体水莲渡到了舒宁的口中,冰冷的水莲入口即化,清香四溢,很是甜美。

    水莲也在瞬间渗入舒宁的体内,快速护住了他的奇经八脉也阻拦了六道凌霄决的侵蚀,更甚至直接将寒流完全冻结在了他的体内。

    疼痛也在这时消失了,舒宁睁开了眼,看到正满脸担忧瞧着自己的余若时哭着靠在他的颈窝处,边哭而边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