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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轮到司宇窘迫了,合着这人是故意的,刚要数落几句,就看那人瘫倒在自己腿上了,不得已连忙护住江桪的头,免得那人磕到,他听见那人几乎是用气音说道“让我靠会......” “好...”情绪颇有些复杂的司宇一边把人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一边取针刺入几个穴位,心里却早已掀起了波澜。 第十章 心狠手辣摄政王×高岭之花丞相(10) 由于腿上的那位一直抓着自己,司宇没能离开江桪的营帐,又是施针又是安抚的,司宇渐渐也睡了过去,也不知什么时辰了,司宇醒来的时候营帐里一片漆黑,缓了缓神,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而江桪也不见了踪影,连忙掀开被子出了营帐,才发现正值深夜,巡逻的将士似乎比来时多了些,四下看了一圈,没见江桪,也不见鹤七,于是司宇只得问了问守在营帐门口的将士,“可知摄政王在何处?” “回丞相,一个时辰前番邦奇袭防御线,摄政王带着将士去增援了。”守卫的将士看到丞相从摄政王的营帐里出来怔了一下,但也没有多想,恭敬地回应。 那个样子去战场,真的没问题吗?司宇有些不放心,却也知道自己此时帮不上什么忙,正担心着,就见一个年轻的将士朝自己走了过来,躬身奉上一沓公文,“丞相大人,摄政王让属下将这个交给您。” 带着疑惑接过公文,翻开一页大致扫了一眼,竟是番邦使臣同朝中大臣秘密往来的信件,司宇抬头看了一眼那将士,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似乎是那几日护在摄政王身边的人。“这是何意?” “摄政王让在下将此交予丞相,只说朝中的天要变了,该有人推一把,说是丞相自会知晓。”交代完事情,那名将士便拱手退下了。 带着东西回了营帐,司宇大致地过了一遍,这些人,大都是支持萧祁,又或是针对丞相府的,若是将此信件之事坐实,对萧祁的势力着实是一记重击,只是这证据还需整合一番。不知怎么的,司宇突然又想起了江桪那日的话“若这萧国没了我,总要有个人制衡那萧祁不是......” 此时的另一边,江桪手中的长剑利落地划过一名番邦战士的喉咙,带出一道刺目的猩红,随着最后一名战士的倒下,此次番邦的奇袭以惨败告终,江桪看着满地的尸体随手擦了擦溅在脸上的血迹,眉宇间的狠戾也掩盖不住眼中的死寂。 “主上,我方无伤亡。”清点完战况的鹤七恭敬地站在江桪身后,一身黑衣不知染上了多少人的鲜血,立体的五官在深夜里格外森然。 “善后的事情交给庞副将,你跟我走。”江桪挥剑甩去上面的鲜血,翻身上马,径直朝林子深处而去,鹤七紧随其后。 七拐八拐到了一处几乎可以说是荒无人烟的地带,江桪看到了一身普通将士打扮的萧穆,以及,跟了自己一路的小崽子们。 而萧穆看见一身戎装满是血迹的江桪时,眼中微不可见地闪过一丝不忍,如流水般柔和的声音正像他看上去那样温吞,“江桪。” “这个时候你不该露面的。”江桪走进萧穆,满脸的不赞同,内心吐槽,剧情还靠你走呢,你可别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扑街了啊。 萧穆抿了抿唇,他听那些小崽子说了,江桪的身体似乎不大好,但是却谁也不说,要不是那几个小崽子偷看到鹤七煎药,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江桪是自己为数不多的重视的人,他不希望江桪有事。心里其实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和江桪谈一谈的,两人已经不知道有多久没像从前那般喝酒下棋了。但如今的局势,却又做不到从前那般轻松。 “如今朝中势力错综复杂,除却丞相司宇不趟浑水,其余的,大都参与其中,我们的人这几日已经渗透进去了,若是真动起手来,我该是有七成把握,只是...萧祁那边似乎也打算对你下手了,这次的人手,似乎...和两年前重伤你的那批人是同一批,你一定多加小心。”萧穆至今也忘不掉两年前江桪几乎断气的样子,如今得到这等消息,更是担心。 江桪淡淡点了点头,“我会注意,还有,丞相司宇是个贤臣,日后会是萧国的一大助力,必要的时候你可以拉他一把。” 萧穆很少听江桪称赞谁,又听闻近日江桪似乎与丞相走的颇近,看来,丞相司宇是要划入自己人的范围了,不过,萧穆也有些欣慰,这几年鲜少见江桪与谁交善,这样算不算是一个好的开头,也免得才二十而已就搞得死气沉沉。 “还有,这个是时候给你了,虽然对你影响不大,但总算是物归原主吧。”江桪从腰带上解下玄符玉佩递到萧穆面前,神色平静的就好像只是给了一块普通玉佩般简单。 萧穆心头一紧,“江桪,这是父皇给你的,不必交给我。” “这帮小崽子本就是你的人,我不过是替你保管。”说着,江桪也不管萧穆那紧张又担忧的表情,直接把玉佩塞了过去。 是的,从接手的那一刻起,江桪就知道,这帮小崽子虽然是真的维护自己,但最终效忠的人却是萧穆,但江桪并不难过,每个人都背负着自己的使命,而且,和小崽子的相处还是很愉快的。 “江桪你...早就知道?”萧穆是怕江桪心寒的,他还以为江桪不知道,毕竟这些年萧穆和这些人接触的次数甚少,他也从未想过要拿回玄符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