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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些银子,你拿去请阿元他们买些酒喝吧。”州令把手里的东西递给阿金。 他看出阿金开口打算推辞就立马开口:“过几天府里喜事,就当是替府里喝些喜酒罢。” 阿金看着他,最后终于伸手接过:“谢、谢谢老爷。” “好好收着,被我夫人发现又要胡乱说我藏私房钱了。”州令玩笑道。 州令笑着,这时候,书房外又一个小厮敲响了门:“老爷,纪宁大人来了。” “让他到书房里来吧。” 阿金一听便退了出去。 他一走出长廊,就看到不远处一个手拿书案快步精神的身影朝这边走过来,阿金一看远远就行礼。 “阿金好久不见。” “纪宁大人午安,”阿金道,“这个时辰大人不在府里歇息吗?” 纪宁道:“什么大人不大人的跟你说过许多次了,我与先生今日有约就来了,待到落日还能讨个茶水喝。” 阿金笑了笑,他不禁感叹眼前这个还不足自己大的孩子,如今竟也是个为官大人了。 “纪宁。”州令背着一只手站在书房门口叫着。 两人同时抬头,阿金又行了个礼纪宁就侧身走了过去。 “先生……” 州令做回到桌案前:“前些天我让你看的书你可看了些。” 纪宁道:“先生给我的书我觉得词义笼统了些,我攻读几日有些一知半解。” “何困何解,说来听听。” 纪宁道:“知就是我知晓句意所谓何,困就是我觉得意思宽泛,没有实际用途。” 州令一听微微促起眉:“纪宁啊,所有详尽的、让人轻易理解的那是‘行论’,而宽泛的那是规律的统述,你若明白这世间的规律,害怕遇事找不到解决办法吗?你若总是看一些由他人从规律里理解出的‘行论’,你是永远都不会进步的。” 纪宁没有开口。 “深入些,思考问题不要停留在片面,磨磨自己的性子。” …… 两人一说便到落日。 “净手去前庭用饭吧。”州令玩笑道。 “先生可真是明察秋毫。” 宣州令蔺轲,名字虽满是强硬的气息,可却是个温润博学之人,府里每天来往文豪不断,常来的阿金也就会结识一些。 可今日阿金却在府里看到一个陌生的面孔,那男人从正堂走出来,远远看到阿金就微微笑着,直到行礼离开。 这几天州令府里忙上忙下热闹一团,阿金手上拿着好看的缎子爬到□□上在房檐边挂好,一直忙到太阳下山,州府里的灯笼慢慢亮了起来,不一会儿,整个院子都被一层氤氲的红光包裹着。 “早起梳妆对镜黄儿,细数门开是什么花儿香,步清慢走瞧黄昏,月下对绣白线穿,怎乐细钿头儿上戴,才摘莲荷修增郎。” “早起梳妆对镜黄儿,细数门开是什么花儿香……” 屋子里传来女子小声的唱歌声。 七芸一只手撑着下巴坐在木摇篮的一边,她抬手轻轻摇着哼着安静的歌声哄着躺在里面入睡的小少爷。 “小芸你过来。”七芸抬起头,看着坐在木榻上绣着小肚兜的夫人。 “你看这个,”夫人拿起手上的东西,“这边的针脚收好了就会像这般,以后穿着舒服。”七芸仔细地看着,“慢慢学吧,以后你来缝。” “一会儿我去给老爷送些夜食,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说完,蔺夫人顺着烛光朝纸窗外面看去,窗外的竹影斑斑驳驳,寒月连夜独拥,屋里暖暖的一片,她默默思索,竟不觉时光飏飏,孩儿已是周岁模样。 白天里州府里一片热闹,阿金带着一个又一个来拜访的人进入正堂,今天是蔺轲儿子的周岁宴,阖府上下一片热闹。 到了夜里,州府里的客人都走后,夫人带着七芸带着两个小少爷走到内院,院子里的小厮举着灯笼走来走去,静静的院子之后烛火还在缓缓跳动。 就在这时,长廊边上的灯笼突然一下子都暗了下来。 “!”夫人和七芸一下子停在原地。 七芸年纪小,慢慢就靠到夫人身边,“估计起夜风了,让阿元带人过来重新点上。” 说着,夫人看着不远处一个弯腰走着的小厮:“你过……” 哗! 一阵白光从她的眼前飞快闪过,夫人站在长廊上还未看清楚白光的来去之处,方才眼前那个小厮的人头从脖子上清脆地被切离,霎时间,血光染红整个院子。 “啊啊啊啊!!!!!” ☆、余火 七芸的尖叫声穿透整个院子。 夫人抱着一个襁褓也软了下去,附近几个小厮听到呼喊立马冲了过来,不过刚到,那几个小厮的人头也以同样的方式身首分离。 夫人的手不住颤抖起来,她呆在原地,不过片刻她便突然抬起脚就朝正堂跑去。 “夫夫夫、夫人……”七芸颤抖着声音,“夫、夫人不要丢下我……” 夫人抓着七芸顺着长廊跑回去,长廊上的灯火一个接着一个暗下去,等夫人和七芸跑到前院,整个前院早已是血光一片。 “老、老爷……” 阿金突然从两人背后跑了出来,他惊愕地咽了咽口水然后立马跑到夫人身边,而夫人二话不说就推开虚掩的门跑进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