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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郁青池先开了口。 ”我们之间的事,师父知道了么?“ 宴芳林看郁青池神色,苍白脸颊浮上一抹红晕,似乎羞愧又紧张。 他是怕那一夜对他的所作所为被朝山道人知晓吧? 恐怕这事一直像个大石头一样压在郁青池的心头上。 于是他摇头说:“我只捡要紧的告诉了他,别的,都没说。” 谁知郁青池闻言一愣,却问:“什么是要紧的,什么又是不要紧的。” 这小伙,非要问那么明白。 也好,说明白了,达成一致,才能统一口供。 宴芳林就说:“你放心,那夜你被毒雾所侵,导致入魔,一切都非你本意,我心里都明白,也从未怪过你,我们俩在寒冰深渊一起历经生死,以前的账,就此一笔勾销吧,你看好不好?我以后会认认真真做你的师叔,绝不会再让你烦恼。” 没想到郁青池脸色陡然冷了下来,薄唇紧抿,再不发一言。那因伤消失的一身冰霜,此刻却仿佛渐渐又在他周身笼罩起来,宴芳林不由觉得有些冷。 “这是不要紧的?……你要和师父继续做道侣?” 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他如今已经不配和朝山道人做道侣了么? 他也是受害者呀。 也可能是觉得他这个师娘碍事。 宴芳林就说:“其实你可能不相信,我与师父,只是普通结契,并不像你以为的那样,我们俩亦师亦友。师父为人高洁,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他。” 郁青池一听,那眼神却是一亮,几次欲言又止。 “我与他,早晚是要解契的。只是眼下时机还未到。” 等朝山道人想开,你们俩双宿双飞,我这个碍事的假师娘会自动收拾包袱滚蛋,你放心啦。朝山道人至今还是童子鸡,我这个恶师娘并没有玷污他,你放心啦。 郁青池的神色果然一时变得极其复杂,似喜似悲。 看那欲说害羞的情意,多么动人! 宴芳林想着这正是借助爱情鼓励郁青池的大好机会。 郁青池如今修为尽毁,堪称遇到人生最低谷,他需要爱情来作为勉励。这世上,没有比爱更能创造奇迹的了。 “其实那一夜,你伤重昏迷,在昏迷之时,我一直听你口中念着师父……” 至今回想起来,他犹觉动容。 “你所想的,所苦恼的,所忧虑的,我全都明白。”宴芳林说:“我想跟你说,世上礼法,固然重要,可人生一世,更重要的是遵从自己的心意而活。如果被教条礼法约束,而一世遗憾,那才真是愚不可及。” 那都是封建教条,师徒也可以是绝美爱情! 话到这里,他终于成功引出自己鼓励的话:“青池,眼下你修为尽散,师叔知道你肯定很难过,你苦修十几年,确实不易,师叔也都明白,可你千万不可以因此意志消沉。”他顿了一下:“世上许多美好的人和事物,都唯有强者才配拥有,希望你有一日,可以变成和师父一样,不,比师父还要强大的人。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无论是人是鬼是神仙,强者为王,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只有你变得足够强大,才有机会拥有你想要的。” “你明白我的意思么?”他问。 郁青池似被他这一番宏论震撼住,沉默良久,点了一下头。 “你和师父,当真不是那种关系,你和他,从未有过像我们那晚……” “千真万确,我可对天起誓!”宴芳林严肃道。 “我相信你。”郁青池说。 他似乎松了一大口气,那如释重负的样子,叫宴芳林都有些动容了。 看来和自己的那一夜荒唐,郁青池真的承受了很大的心理煎熬。 他走到房门口,将房门拉开,一阵风裹着香气涌进来,吹动他身上轻软宽松的淡青色长袍,乌发披散,光可鉴人,他立在门口,回头冲着郁青池笑了笑。 这是郁青池生平第一次认真欣赏宴芳林的美。 他得承认,抛却他过去的成见再看,他的宴师叔,风姿冠绝天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宴芳林打算再送男主和朝山道人一份大礼。 他打算找机会跟朝山道人解契。 说起朝山道人和原身宴芳林之间的关系,作者写的虚虚实实,明明和那些好友结契修道一个性质,偏偏要写因为他美色太过出众,导致一些流言蜚语。 而宴芳林当初一心痴爱朝山道人,非要与他结为道侣的往事,也故意提了一口,为何他会深爱朝山道人,既深爱朝山道人,又为何勾三搭四……好吧,师娘和他的道侣一样,只是个简单粗暴的工具人,大概就是为了塑造一个又淫又坏的恶师娘,来作为男主被逐出师门的因由。 他从郁青池室内出来,看见了一截绣着梅花的袍角从转弯处一闪而过。 他追了上去,见梅子青正要合上房间的门,便慌忙叫道:“小青。” 梅子青拉开房门,没好气地问:“干什么?” 脸色怒气极盛。 他刚才听到的消息实在太劲爆了。 宴芳林这个婊子竟然和自己的亲亲三师兄发生过什么,至于发生过什么,不用想,肯定跟小话本上写的一样。他刚才那番话,是在鼓动三师兄跨越伦理道德和他搞在一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