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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沈仲烨话里的意思也明显,贺济悯琢磨着估计沈仲烨想把自己在这儿护下,自己是邢濯白月光替身的事儿都知道,现在沈仲烨在邢濯面前对自己摆热脸,贺济悯开始好奇沈仲烨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就想着留下多琢磨琢磨。

    所以正想着事儿的贺济悯想着在两人中间打着圆场,就下意识露了笑,“表哥向着我,这事儿我自然知道,我——”

    贺济悯话还说着,接着自己脸上就多了一只手,托着自己的侧脸往后,贺济悯人还懵着就被邢濯拉着过去。

    第一次光明正大被邢濯当着别人的面儿吻了。

    一直以来贺济悯本着替身的身份兢兢业业,现在搞得他倒不知道朝着外人该怎么说了。

    贺济悯伸手去推,但是邢濯执拗。

    但是这吻快,也轻,贺济悯在刚刚“浅尝”阶段那头的邢濯就“辄止”了,之后往沈仲烨前头站,说,“他现在不方便。”

    邢濯的个子比起沈仲烨高了半个头,加上有点儿流氓似的语气,很像下一秒就会扯着沈仲烨的领子直接训话。

    边儿上人都往这儿看,贺济悯就稍微往邢濯身后站了站,贺济悯愣是没反应过来,现在他的精神还全部集中在那个轻微的触碰上。

    邢濯吻人的大多数时候都是略带侵略性质,但是最近几次总能诓贺济悯几下。

    沈仲烨对着邢濯先是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抿笑,“邢爷还是一样,做事儿都直接,”然后盯着旁边面色有点儿难看的李梧桐说,“邢爷什么时候也这么风流了?”

    “你他妈管我,”邢濯说。

    听见这话津南先被呛了一口,敢情邢爷对着沈仲烨的梁子直接就因为一句话出来了。

    对面一脸好好先生的沈仲烨也被诓了一下,跟人做生意这么多年被人说在脸上还是头一次,但是架子自己端起来了也不好往下放,况且自己在年龄上也算是长辈,跟小辈计较也就显得自己没牌面,所以沈仲烨自己点头蹭烟,“既然邢爷在这儿待得不舒坦,那我留也没意思,”沈仲烨退了一步,但是他接着又说了另外一句,“但是济悯今天你带不走。”

    “他得留下,”沈仲烨指了指贺济悯,“我家人我得护着。”

    但是站在边儿上贺远卓第一个先不同意,“为什么啊,他要走让他走了好了,省得看着碍眼。”

    李梧桐也在一边儿帮腔,“是挺碍眼。”

    “那我就是要带走呢,”邢濯说着话人就往沈仲烨那头去。

    津南看着皱着眉头,自己先上去站在两个人中间,“不是,和气生财,当老板的都知道,”然后转头去劝邢濯,“人家是贺董的表哥,怎么算关系不比你亲,现在又是人家的场子,”最后津南压低声音说,“不得给点儿面子,日后好见。”

    沈仲烨在B省富人圈子里也有头有脸,换做以前邢濯也会对沈仲烨留几分好脸,但是今天基本上就是什么后路都没留。

    话往人家脸上甩,事儿他妈还做得特别绝。

    就是奇了怪。

    津南劝,“要不就走。”

    邢濯转头问贺济悯,“走不走。”

    贺济悯看着邢濯,“走。”

    贺济悯觉得邢濯现在需要哄,单纯需要。

    沈仲烨看贺济悯说了话,自己也就没再说什么,“邢爷就说说,也用不着——”

    “我乐意,自愿的,”贺济悯这次没笑,就是面儿上的话说了话,往外走。

    沈仲烨在后头喊了声,“要是想来,这儿也欢迎。

    ”

    等人走了,贺远卓才对着沈仲烨质问,“你他妈什么意思,当着我的面儿聊骚?”

    沈仲烨眼神还没从贺济悯的背影上放下来,就伸手把贺远卓往怀里扯,“生气了?”

    沈仲烨坐着哄人的动作,但是没有哄人的话就没多少。

    他原本以为贺远卓这样儿就算是模样出挑的好样子了,十八九岁,骨架柔软,带着青涩的脾气,就算是发起火儿来都瞧着赏心悦目,直到他今天碰见了贺济悯。

    就突然想换口味了,单纯看脸的话。

    贺济悯是极品。

    *

    贺济悯跟着邢濯出了大厅,但是没再往前走,只到了门口儿之后就对着津南说,“邢爷估计也忙,我就不过去了,”贺济悯说着低头点烟,磨蹭着让文恩去开车。

    “我送你,”邢濯开了车门,示意贺济悯上去。

    贺济悯盯着邢濯看,但是没上车,过去帮着邢濯把烟点了,才转身要走,“今天不打扰了,咱们之前约定的那事儿我会再找你。”

    贺济悯撂了话就走,在车上隔着玻璃给邢濯敲了敲。

    示意走了。

    在车上的时候,贺济悯托着腮帮没说话。

    但是前头开车的文恩没忍住,“有件事我说了您别觉得我多嘴。”

    “嗯,”贺济悯咬着烟,抖着西装的袖子,“你说。”

    “邢濯最近不太对,”文恩斟酌又开口。

    “哪儿不对,”贺济悯继续仰着头吐着烟,“你说我听听。”

    “脾气大了,对您也是有点儿过分,而且现在您跟他之间的关系...”文恩说着就不朝下了,单纯感觉要是再说就不大好听。

    “他是不怎么对劲,”贺济悯接近自言自语,加上今天邢濯挑头提得条件都让他觉得邢濯有事儿瞒他,贺济悯闷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