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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南叭叭一串接着时嘱咐,“我就怕邢爷在外面没点儿B 数,尤其是这几天有点儿飘,总之我去之前别让他碰酒,到今天他都不知道,自己沾完酒别说装逼如风了,实际上——” “妈的是个一米八七奶声找哥的撒娇精。” 第36章 贺济悯琢磨着上次见邢濯喝酒的表现,确实头疼,所以就答应津南先帮他看着点儿,但是没等他撂电话,转头就看见酒杯已经在邢濯手里捏着了。 眼看就要往下咽,电话那头津南突然操了一声。 “这他妈是雨?操,是他妈老天爷他妈洗澡盆子炸了。”津南的声音跟瓢泼的雨声混在一起,让贺济悯有点儿听不清,他就下意识扣着手机通话口,问他,“雨太大?” “我连门都出不去,你往窗户边儿上站站,看看这个破天,说明天地球就炸我也信,”津南说了没两句,话又绕回邢濯身上,“□□现在出不去,你把邢爷看住了,你不是说你弟,就是贺远卓也在那儿么,千万看住了,邢爷撒娇我想想就社会性死亡,要是让他自己知道了或者让贺远卓拍了视频,操想想都后怕——” “你不怕我拍么?”贺济悯听着津南炸耳朵的叨念,突然说了一句。 “你,”津南哑口。 贺济悯自己单方面挂了电话, 等再往邢濯那看的时候,看见杯子空了。 但是杯子还是捏在邢濯手上。 对方的喉结刚刚做完上下运动。 本着人道主义,贺济悯还是打算帮着津南先把这事儿处理了。 现在情况紧急,贺济悯也就顾不得什么周全不周全,脑子萌生的第一个办法,他就开始行动了。 贺济悯突然往邢濯身上趴,因为他来得突然,那边李梧桐自己晃晃悠悠还没坐稳,就被贺济悯拎着脖子从往后拽,贺济悯等到了邢濯的跟儿就开始魔怔似的念叨,“邢濯,我真就比不上李梧桐?” 贺济悯先铺垫了这一句之后,不想拖得时间太长,所以就话赶话,赶紧先铺垫好情绪,等着觉得鼻头发酸,加上眼里充泪,贺济悯就借势给了正愣着的李梧桐一个嘴巴,“你他妈装什么可怜,什么叫不如我有手段?什么叫受人欺负,”贺济悯觉得这个时候是作为“替身”发泄委屈的时候,情绪可以爆发的再快一点儿,就直接把往李梧桐脑袋往桌子上按。 李梧桐脸被贺济悯的巴掌压在那儿,嘴巴两瓣都往中间挤,看起来有点儿滑稽。 但是贺济悯现在可没时间嘲笑李梧桐,还在“愤懑”哭诉:“你们在这儿亲热,干嘛带着我,邢濯有没有良心?” 贺远卓在边儿上看着,但是没伸手。 像是看看邢濯现在要怎么教训吃起醋来就发疯的贺济悯。 等闹出了这个动静,邢濯才说了句不痛不痒的住手。 眼里仿佛充满疑问。 你这突然发什么疯。 之后看着贺济悯现在对自己一个劲儿的眨眼,就伸手把贺济悯拽着,往门口扯。 “过来,发什么疯,”邢濯直接把贺济悯往往门外头带,刚想张嘴,就看见贺济悯对着他自己手里的酒瓶嘬了一口。 “喝了多少。”贺济悯问。 邢濯说,“一杯。” “以前喝多少能装逼如风?”贺济悯继续问。 邢濯想了想,“一杯。”说完显然对贺济悯的用词表示不满,就想张嘴纠正。 但是贺济悯没给他机会,小声催他,“快快快,跟我打起来,然后咱们打到门外。” “你是不是——”邢濯那句“有毛病”还没说完,贺济悯就照着他身上挑衅。 嘴里还说得一套一套的,“我在就知道,你邢濯王八蛋,你没良心,你——” 贺济悯边打边把邢濯往门口拽,最后纠缠着出了包间。 “跟我走,”贺济悯抬脚,出了包间就把门猛地关上,扯着邢濯找侍者又开了间房,并且交待侍者对入住信息保密,之后推了门就把人往床上放。 “贺济悯,”邢濯坐在床上才念了个名字,就被贺济悯蹲在前头帮衬自己换衣服。 “等会儿先睡觉,剩下的事儿别管,津南说了你喝完酒容易装逼——” 贺济悯正解着邢濯的腰带,就被对方扣着手问,“刚才跟你通电话的是津南。” “是他。”贺济悯被扣子难住了。 “你们说什么,”邢濯说着话,看着贺济悯在自己敏|感区上反复跳脚,就不由自主低了声音问,“说实话。” 贺济悯抬头对他笑,“没说什么,就是就纯聊天儿,这种天,”贺济悯要的这间有个大窗,撩开帘子就能看见外头近乎人间绝境的天气。 天上除了从中心裂开的闪电,照应出来的还有密集雹子。 贺济悯起床站在窗边抽烟,“津南说了,今天没法儿来接你,晚上又回不去,我就想了个法子把你弄出来,主要是因为你——”贺济悯正说着话,坐在床上的邢濯突然就站起来了,他两手伸着就要往窗户台上走。 贺济悯闷了口烟,想开灯,来的匆忙倒是忘了邢濯在暗处视线不好,等他转身抬脚的时候,就感觉自己外搭的西装边角被邢濯扯住了了,然后一团温热的躯体就贴上来。 “哥,阿濯害怕,”邢濯嘴里说着,人就往贺济悯身上贴。 贺济悯倒是习惯了,就摸着邢濯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扎,还顺着邢濯头头发,“没事没事,阿濯不怕,有哥呢。”贺济悯觉得怀里人在抖,以为是他冷,等扒开邢濯的脸才发现人居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