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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后面押运着一座铁笼,铁笼四周被封的严严实实,上方挂着一把锁,想必是送饭时才打开,估摸敕胡三皇子就在里面了。 众人一时鸦雀无声,默默瞻仰着大将风采。正在大军沉声前进时,一道孩童的哭喊声音响了起来:“阿娘,呜呜……阿娘……,阿娘你在哪里呜呜……”那孩童一边找娘,一边不慎走到了行进的大军面前。 孩童身量小,声音又被铁蹄声盖了过去,眼看战马就要踩到孩童身上,麻衣青年一手扔出石子袭向战马,飞身正要准备抱起小童,却扑了个空。 孔尚启左边那人早已飞快地翻身下马,抱起小童避开受惊的战马,把小童轻轻地放在路边,旋即一个利落的转身,拉住缰绳,翻身一跃,又骑在了受惊的马上,一手拉紧缰绳,一手轻轻地抚摸着马,片刻后,战马的嘶鸣声才渐渐消失。 他低头冲那小童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小屁孩,乱跑什么,等在原地,你阿娘自然会找到你。” 话毕,他瞄了地上的石子一眼,俯下身,冲麻衣青年说:“小公子,何必多此一举,要不是我手快,这马可就真伤人了。” 麻衣青年抬头,与之四目相对,一时间怔住了,这人……莫名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他又仔细打量了下,发现这样气质的人,他确实没见过,不知道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 那人也怔怔地看着他,眼睛里是藏不住的欣喜若狂。 “你……”麻衣青年心道,确是他多事了,早知道就不出手了,这下好了,在美人儿面前丢脸了。正在他不知该如何回答时,一道声音响起: “温瑜?” 陆温瑜循声望去,顿时惊喜:“飞白大哥?你怎么回都了?” 孔飞白跟孔将军耳语了几句,便翻身下马,走到陆温瑜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儿,仔细看了他好几眼,才说:“几年不见,你怎么打扮成这样?要饭去了?” 陆温瑜撩了一下头发,挤了挤眼,说:“这才叫风流倜傥,你一糙汉懂什么?” “是是是,我不懂,”孔飞白笑了,低下头凑在陆温瑜耳边轻声说:“此地不宜闲聊,等我面完圣,咱兄弟两见一面,老地方。” “一言为定。”陆温瑜高兴地抬起掌。 “驷马难追。”孔飞白也抬掌与他击了一下。 接着笑着上了马,冲左边那人说:“阿煜,走了。” 萧煜一直默默地看着陆温瑜,良久才点了下头,挥了挥缰绳,马应声而动,走出几步远,又回头看了陆温瑜一眼,不过,人太多,看不分明。 “哎等等……”陆温瑜看着萧煜远去的背影,想问问曾经是否见过他,不过他惹了祸,想必也不想理他吧。 黑压压的大军又沉声前进,不过片刻,就消失在了街头。 大齐民风开放,军队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了。有女子感叹了一声:“孔将军左边那人好美啊,声音低沉,小女子感觉要有身孕了。” “噫,人家倒觉得孔将军右边那人不错,一看就孔武有力,是我的良人。”一人做手捧心状犯着花痴。 “啊,刚刚那人一笑,让人家要升仙了,娘亲问我为什么哭,因为我被自己丑哭了!”一女子嘤嘤嘤道。 “别做梦了姑娘们,这等人才是你们能搭上的吗,瞧瞧就够了。”一姑娘认清现实,出言打破了姑娘们的美梦。 “唉……”姑娘们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 陆温瑜一边扔着石子,一边走到姑娘们面前,笑道:“姐姐们,别看他们了,看我如何?” 一姑娘翻了个白眼,一扭身一叉腰,愤愤道:“你叫谁姐姐呢?本姑娘恰值二八年华,谁是你姐姐?” 另一姑娘仔细打量了下他,皱了皱黛眉,评价道:“虽长相端正,但这般年纪还未束发,想是家里贫寒,不是良配。” 再一姑娘顾衣思职,鄙夷道:“哎哟哟,这年头乞丐也想成家了?想让本姑娘跟着你颠沛流离朝不保夕,做梦吧你!” …… 其余姑娘皆用帕掩嘴,低头害羞地笑了起来。 “我……”陆温瑜怔了怔,离都三年,想不到金都姑娘的审美竟世风日下,连他这样的美男子,都讨不到姑娘的青睐了,真是让人悲痛万分啊! “是我不配,告辞!”话毕,陆温瑜潇洒地转了个身,抛着石子离开了。 第一卷 旧人成了新(2) 陆温瑜生性潇洒,一生放荡不羁爱自由,从打娘胎出来,就一直没消停过。 陆夫人生他时难产,差点大出血,幸亏大夫来得及时,才避免了一尸两命的悲剧。从那之后,陆夫人就落下了病根,陆文瀚很是心疼,用了许多珍贵药材才将养回来。 陆温瑜还在襁褓之中时,陆夫人认为孩子亲自喂养会让母子亲情亲近许多,便日夜陪伴,亲喂母乳,不料他整日啼哭,闹得亲娘寝食难安,夜夜噩梦。 眼看爱妻就要抑郁,陆文瀚立即寻了五六个奶娘日日照看,解脱爱妻于水火之中。 垂髫之时,陆夫人认为孩子亲自教育会让爱子脾性良善举止温顺,便日日悉心教导,不料他后天愚钝,贪玩好动,今日习得《三字经》,明日变成“四字经”,气得亲娘咬牙切齿,悔不当初,恨是亲生。 眼看爱妻就要走火入魔,陆文瀚立即寻了五六个教书先生,轮番坐班说教,让爱妻暂时平息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