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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荀一听就怒了,果断道:“我操,这还能忍?我今晚就找人把监控修好,把这个死变.态抓出来当众处分!” 一想到傅思衡的安全,他就坐不住了。说干就干,马上就去找了维修部的人,让他们过来修监控。 回来后他拿着请假申请去找傅思衡,集训营的假条都要给他批。 傅思衡看见假条后,问了一句:“你二十四号也不在?那得和训练员说一声,让他带学员们训练。” 严荀注意到“也”这个字,问道:“你也请假了吗?” “嗯,跟你一样,接个人。”傅思衡说着,提笔批了假条。 严荀接过批好的假条,却没急着走,而是对他道:“傅教官,这几天你要当心点,衣服别晾在走廊上了,尤其是贴身穿的。” 傅思衡奇怪道:“为什么?” 严荀严肃地说:“我们班出了个变.态,专门偷别人衣服,你可千万别把内裤啊袜子的晒在外面。” 傅思衡:“…………” 严荀以为他有点害怕了,赶紧安慰道:“不过你放心,我叫人把走廊的摄像头都修好了,除了阳光房西北角那个之外,其他地方的摄像头都能修好。” 傅思衡僵硬地点了点头,握着笔的手用力到指尖泛白。 “那……我先不打扰你了。”严荀见他心不在焉,便慢腾腾地转过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能问一下,你二十四号出去,是去接男的还是女的吗?” 傅思衡来到学校以后,还是第一次请假办私事。他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人让他破了例。感觉如果不问清楚,自己可能一晚上都睡不着。 但直接问对方是alpha还是omega又不太好,显得他很多管闲事,只好问性别了。 傅思衡还沉浸在他刚才的话中,脑子里七上八下,喃喃地说:“女的。” 严荀心里一紧,他从来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女性朋友,难道是暧昧对象?毕竟傅思衡这条件,往上扑的男男女女都不会少。 一股危机感逐渐弥漫开来,他心思纷乱地离开了。 路过阳光房的时候,维修工人站在梯子上,和他打了声招呼道:“严队,我刚才找了找,原来还有新的摄像头,西北角也给你安上啦。” 严荀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好的。” - 傅思衡在他走后,锁好门窗,打开衣柜。看着最里面藏得十分隐蔽的五件衣服,陷入了沉默。 两件作训服外套,三件黑色短袖,正是严荀丢的那几件。 刚才听严荀一口一个“变.态”的时候,他心态差点崩了。 其实一开始,傅思衡没想要偷拿这么多的。可那件外套上的信息素很快就消散了很多,变得几乎闻不出来。 他不由自主地就觉得很焦虑,却又说不上来为什么焦虑,就是那种抓心挠肝、坐立不安的感觉。 Omega的本能告诉他,应该多拿几件严荀的衣服过来,那样才会有安全感。 但理智又告诉他,那样你就成了小偷!变.态狂! 道德与本性天人交战了许多天,多年的良好教育和礼节素质始终在毁于一旦的边缘徘徊。 终于,某个夜深人静的晚上,他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煎熬,去阳光房拿了一件回来,自此以后一发不可收拾。 在密密麻麻好几排衣服当中,他只花了几秒,就辨别出了严荀的味道,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 傅思衡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干过这等偷鸡摸狗的事情,更别说当面被人叫变.态。 他捂着眼睛晕乎乎地站了好长时间,这才缓和了一点。 这样不行,得把衣服还回去。不然要是真的查起来,他绝对会被当众处刑。 他回忆了一下严荀刚才的话,这么说西北角是没有摄像头的,他可以从那里过去,将衣服悄悄地放回阳光房。 晚上吃完饭后,傅思衡还特地去溜达了一圈,以便观察地形。 阳光房的面积很大,如果每个角落都有一个摄像头的话,除开西北角之外,应该有三到五个。 傅思衡松了口气,觉得这点监控还是小意思,他向来身手敏捷,必须不会被抓住。 想到这一点,他又开始陷入自我嫌弃之中。从没想过有一天他的敏捷度,居然会用在这种事情上。 入夜后,整个集训营鸦雀无声。 初秋的夜温度骤降,外面刮着风。哨兵打着哈欠在值班室看监控,恰好今晚是严荀担任值班组长。 他开了一瓶酒,还让食堂大妈留了只烤鸭,两人无聊地小酌谈天。 “别担心,学长,今晚肯定能把那个猥琐男揪出来的。”哨兵啃着鸭腿,拿了一只给他。 严荀摆了摆手,他现在不仅被变.态骚扰,还陷入了情感危机,没有心思吃任何东西,只想借酒浇愁。 “等一会儿抓到他,老子他妈非得……”严荀说到一半,忽然看着屏幕愣住了。 哨兵扔掉骨头,拿油乎乎的手指着屏幕大喊道:“他来了他来了!就是他是不是?学长,你在这儿等我,我这就去把那臭小子抓过来!” 严荀手上的酒杯一松,啪嗒掉在了桌子上,流了一桌。 那人个子挺高的,全身上下用白色床单裹住,唯独头上包了个毛线帽。 不枉严荀平时三百六十度旋转式的反应速度,他瞬间就想到了一种可能——整个训练营,大家几乎都是一样的平头,唯独傅思衡是银白色短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