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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老子的字典里就没有‘怂'这个字!” “行,我记住了。”易商松开了司祁的裤带,暧昧横生,“以后可别反悔。” “绝不反悔。”司祁勾住了易商的脖子,又加了一句,“对了,我什么都要情侣的,全都一对一对的,让别人一进门就知道,你有主了。” “没想到你占有欲还挺强的。”易商捏了一下司祁的鼻子,“都听你的。” …… 沉浸在回忆中的司祁丝毫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已经贴上了他的后背,双手搂住了他的腰,低哑的声音紧贴着司祁的耳朵响起,“喜欢吗?” “喜欢。”司祁怔愣在原地,声音又低又轻,“你……还记得?”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易商在他耳边笑,呼吸间弄红了司祁的耳根,“在国外的几年我一直在学习室内设计,想把你理想中的家复刻出来,现在我把它带到你面前,希望它不会让你失望。” 当初,他们对未来家的畅想就是聊天中突然蹦出来的几句话,从来没有系统的聊过。 司祁万万没想到,易商真的能把这些三言两语串联起来,构造成一个他们十八岁时畅想的“家”。 “易商,我这辈子真是栽你手上了。”司祁握紧了易商放在他腰间的手,“你总是能精准的戳中我的情感点,让我一天比一天更离不开你。” “离不开正好。”易商霸道的收紧了双臂,“反正接下来我不会走了,就赖在你身边了。” “去看看卧室吗?”易商亲吻着司祁耳根,大手在他的腰际流连。 “走,去看看。” 进了卧室,司祁看到房间中央柔软的大床整个人的心都要化了。 颜色、款式、风格都无一不正中司祁的审美点。 “易商,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司祁把自己仍在床上,舒服的喟叹一声,“太舒服了,这房子看的真让我舒心。” 他翻了个身,冲易商勾了勾手指。 易商心领神会,俯身亲吻司祁。 “我还怕你怪我自作主张。”易商一边吻他一边说:“但是我又想通过这房子告诉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没有忘记,六年里,一句都没忘。”他执起司祁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都在这里记着呢。” “放屁。”理科状元直男属性爆发,“记东西的地方明明是大脑。” 易商放声大笑,伸手去解司祁的皮带,“小祁,想我了吗?” “想。” 最近两个人都比较忙,自从上次发情期后两人好久都没亲热了。 “不过我不想在这里。”司祁揪着易商的领带说:“知道我为什么要一个特大的沙发吗?” 易商挑眉,“为什么?” “因为在沙发上,比较刺激。” 一句话,彻底点燃了易商。 他一个用力将司祁捞在怀里,蹬蹬蹬下楼,把司祁摁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上,眼睛里迸发着情愫,“地毯也很舒服,阳台的吊椅也不错,我们慢慢来。” “卧槽。”司祁被吓到了,“你别闹,明天还上班呢!” “我替你请假了。”易商解开司祁的衬衫扣子,“足足三天,够我们闹的了。” “操,你什么时候请的假,我怎么不知道?” “跟舅舅请的假。” 司祁抵着易商的胸膛,睁大了眼睛,“我舅舅怎么可能会批假?” “婚假,他不敢不批。” 于是乎,这栋新房在迎来自己主人的第一天就遭到了非人的待遇。 沙发、地毯、阳台、厨房、浴室都留下了主人云雨的痕迹,夜里总是会传出情人间特有的爱的声音。 “靠,你还是不是人,老子不干了!” “哥,亲哥,老公,别来了行不行?” 事实证明,祁哥不能轻易的喊老公求饶。 因为他这样的求饶只会引来对方更无节制的索求。 总而言之,他们哪儿都去,除了卧室。 卧室君很委屈:我的大床它不香吗? 沙发君很心累:卧槽,我只是个沙发,请你们移步浴室成不成? 浴室君大惊:我拒绝,他们动静太大,我不是很like。 阳台君深藏功与名:我说啥了吗?我一个阳台……唉,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 厨房君:我更委屈好不好?他们昨天弄脏了餐桌,说要换个新的,呜呜呜,哭了,我跟餐桌小白有感情了,我不想离开它! …… “起来吃饭。” 清晨,易商叫醒司祁。 “我做了你最爱喝的海鲜粥,起来尝尝。” “唔——”司祁翻了个身滚到易商怀里,“你是穿白衬衫做的饭吗?” 司祁对易商穿白衬衫做饭的迷之执着让易商失笑。 “没,衬衫让你弄脏了,我穿的卫衣。” 一想到那件衬衫是怎么脏的,司祁的脸就红了。 “还不是怪你?” 非得让自己穿着他的白衬衫,还是不让脱的那种。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 “那你下次还这么闹我不?” “下次?”易商歪着脑袋说:“看氛围吧。” “滚!” 一个枕头飞了过来,易商笑着接住。 “走了,媳妇儿。”易商把司祁捞在怀里,“再不吃就要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