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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沐依旧没有停脚,但双手几乎要将伞柄抓变形。 隔着黑色的伞布,耿炎看不到江沐的表情,见江沐没什么反应,又继续道,“你放心,这会儿是晚上九点,我带你去离这最近的酒店,搞完我就直接送你回去,送到酒店门口我就走,没人会知道你跟我在一起过。” “....” “你要是赶时间回去,那我们直接就在这辆车里搞,搞两次就行,正好我这车里有套。”耿炎笑着道,“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天,这一别以后可能都没机会再见面了,临分别前一块爽一次,怎么样?” 像诚恳的邀请,又像是别有深意的羞辱。 江沐停住了脚,耿炎也迅速踩下刹车。 “你要不直接撞死我吧。”江沐看着耿炎,极度的愤怒和紧贴皮肤的寒意,令他此刻异常的冷静,不仅像忘记害怕,更像是失了魂,“不敢撞死我,就请你滚蛋。” 耿炎额头青筋暴涨,“你他妈说什么?” 江沐没有说话,他麻利的收起手上的雨伞,然后顺着车窗猛力怼了进去。 “你别墅的东西还给你,两清。”江沐说完,转身大步离去。 “艹!” 被雨伞上的水滴弄了一身,加上江沐刚才挑衅的态度,耿炎瞬间恼羞成怒,当即打开车门下车,不顾雨势,快步追向江沐。 江沐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但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耿炎大力薅住了后衣领。 “你他妈真能耐啊。”耿炎恶狠狠的说着,拽着江沐粗暴的往车边拖,“给你当了这么多天舔狗,你也该回馈老子了!” 第29章 厌与恨! 耿炎的力气大的惊人,江沐被抓着衣后领毫无反抗之力,就这么被耿炎一路粗暴的拽到了车前,一把塞进了车后座。 江沐惊恐而又绝望,挣扎中从后座上摔了下来,但没顾得上疼痛,便开始疯狂踹打着强势压上来的耿炎。 狭小的车厢内,混乱中,耿炎大腿被江沐奋力踹了一脚,差点就要被击中要害。 耿炎牙咬的咯咯作响,他手薅着江沐领口的衣服,又把江沐从座下一把拎到了座椅上,一条膝盖压着江沐的疯狂踢动的双腿,一只手抓住江沐双手腕,直接摁在车门上。 “你他妈不是能耐吗,再踹啊!”耿炎鼻息咻咻,目眦欲裂,抓着江沐的那只手,绷起数道青筋。 江沐眼泪夺眶而出,即便他此刻已不想再没出息的跟耿炎低头,但情绪一激动就掉眼泪的毛病,好像早就跟他软弱的天性融为一体,根本难以自控。 耿炎见江沐眼泪掉的厉害,身体更颤如簸箕,顿时气消了大半,随之又恢复尖酸刻薄的嘴脸,冷笑着嘲道,“跟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是什么怂逼玩意儿我还能不知道,还敢跟我横。” 江沐此刻心灰意冷,他看透了耿炎的无耻和难缠,也知道自己这会儿再如何反抗或求饶,都不可能让耿炎放过他。 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再耿炎面前自取其辱。 耿炎手指铁钳般捏住江沐的脸颊,将江沐的强行扭向自己。 即便对上耿炎的目光,江沐眼底也是清晰的恨与厌,反而没了耿炎期待的恐惧和乞饶。 耿炎微微倾身,狭长的双目盛满危险的笑意,缓缓逼视在江沐的眼前,“你说我是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 耿炎等待着身下的男人在恐惧中向自己妥协,然而出乎他的意料,江沐几乎没什么反应,他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只是身体在随着绝望的抽泣微微颤动着。 江沐此刻如从水起刚捞出来一样,凌乱的碎发贴在前额,从几缕发梢滴落的雨水,汇聚成细小的水流,顺着白皙光滑的颈线缓缓滑进锁骨间的浅窝。 耿炎的目光,魔怔了一般追随那道细流,在江沐的脖颈与锁骨间反复徘徊。 —— 大雨如注,偏寂的路边,耿炎的车几乎隐没在幽暗的夜雨中,车内灯光微弱,里面的景象被车窗玻璃上雨水冲刷出的水幕所遮挡,只隐约可见车身在剧烈晃动,透过车窗传出的嘶骂与哭求夜转瞬间淹没在雨声中。 江沐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自暴自弃的绝望中,面对再强的外来伤害也能做到麻痹,然而当耿炎突然上来脱他衣服时,他依旧如惊弓之鸟一般感到恐惧与崩溃。 他的确胆小懦弱,但他的精神,从未堕落。 江沐发了疯一般反抗,然而与耿炎的力量悬殊实在太大,最后还是被耿炎扒光。 江沐整个人颤抖的蜷缩着贴着车门,耿炎抓住他一只脚踝,将膝盖压到他身前,令他难以用身体形成自我保护。 耿炎之前用贺谦言身份与江沐相恋时,最后一次在江沐身上制造的那些痕迹还在,颜色淡了一些,但依旧能让人一眼看出,那是经过如何激烈疯狂的洗礼留下的。 看到这些,耿炎胸腔里忽然膨起一阵强烈的满足感。 这些都是他的。 耿炎欺身而下,笑眯眯的看着江沐惨白的脸色,泪眼婆娑的模样也着实令他心痒。 “就这歪瓜裂枣样儿,送去做鸭子,都是打折的货。”耿炎打量着江沐清隽素净的五官,啧啧两声道,“难怪跟贺谦言相处几年了都没上过床,估计贺谦言也瞧不上你吧,跟你谈恋爱,也就是看你听话,把你当个满分保姆用着,要不是我,你这一辈子都是个处男,我可真是积了大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