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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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王老柱凑上去,说了几句,家和万事兴,别为了个女人,闹得外面都知道了的话。 一面又问王永珠,打算怎么处理孙氏。 王永珠站在院子里,看了一眼关着孙氏的房间,故意气呼呼的道:“怎么处理?做出这种事情来,先关在屋里,饿她两天再说!这几天家里忙着抢秋,哪里有空管他们这些破事?反正关在咱们家也跑不了,只每天给她水,别渴死就行!等秋收完了,把她给卖到大山里头去。” 王老柱觉得王永珠这安排不错,也就没吱声。 小屋里的孙氏,听到王永珠这安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也不知道被宋重锦给怎么着了,不管她如何用力,都喊不出一点声音来。 如今手脚都被绑着,要是真的如王永珠安排的,被饿几天,到时候卖到大山里…… 想想就可怕! 不行,她不能再留在王家了! 因为闹了这么一出,到晚上吃饭的时候,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除了王永贵。 简直不掩饰他的高兴,孙氏如何处理,他更没意见。 他如今已经知道了孙氏藏私房的位置,那可是一叠银票啊。 等到晚上,大家都睡着了,他就摸进去,把那银票给偷出来…… 越想心里越美,要不是现在全家气氛不好,他只能硬憋着,不然都能笑出声来。 几个孩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大人之间的气氛不对。 左看看,右看看,虽然吃着肉,可也不敢露出高兴的样子来。 张婆子看着自家老三那得意的样子,真的是没眼睛看。 再看看老大王永富,苦着脸,简直是鲜明的对比。 这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大的妾被老三给偷了呢。 江氏下午也听说了,林氏告诉她的,当然不会有什么好话,话里话外就说江氏没用,不说自己的男人管不住,连妾都管不住,让个妾来偷大伯哥…… 江氏性子再软糯,被林氏这夹枪带棒的教训了半天,最后还带上了几个孩子,再好的性子也火了。 “我是不如大嫂会管男人,可咋那孙氏不勾引四弟去?”一句话,噎得林氏脸红脖子粗,气呼呼的走了。 宋重锦见王家气氛不对,吃完饭,就很有眼色的告辞了。 大家也没虚留。 等宋重锦一走,王老柱的烟袋锅就敲在了王永富和王永贵的肩膀上:“没用的东西,闹出这种不体面的事情来!王家几辈子的老脸都要被你们丢干净了!” 王永富老实受着不敢还嘴,心里冤屈的不行。 王永贵嬉皮笑脸的:“有什么丢脸的?如今咱们家的日子,给大哥纳个妾也使得,买个妾回来,不担心妾闹着要合离归家不是?” 林氏一听,脸都白了。 金斗和金壶的脸色也变了。 “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都发飘是吧?钱没挣着两个,妾倒是都想买几个是吧?要不要给你爹也买两个?顺便给你生几个小娘养的弟弟妹妹?给老娘闭上你的嘴,滚回屋去躺尸去!”张婆子现在是看除了闺女外的哪一个都不顺眼。 这话一出,谁还敢说话,一个个都如同鹌鹑一样,低着头悄悄的洗漱休息不提。 地里抢收太累,不管大家心里怎么想的,这一沾上炕,就都撑不住了,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王家院子里一片安静。 等到月上中天。 午夜时分,王家院子里传来一声声蛐蛐叫声。 院子外面也一阵蛐蛐鸣叫。 没多大一会,王家院墙上,翻进来一个黑影,身手十分利落,轻飘飘的落在地上,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 那黑影借着星光,小心的在每个屋子前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然后听到了孙氏小屋里,发出了挠门的声音。 停顿了一下,就朝着孙氏的小屋里走去。 到了小屋里,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往里面一推,借着月光看到孙氏一脸的惊喜。 门很快就被关上了,里面悉悉索索的好一阵,然后又没了动静。 就在这个时候,三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永贵从三房里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看看院子里没人,几步走到孙氏的小屋前,压低了声音:“阿福~阿福,你睡了没有?” 孙氏的小屋里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王永贵又低声问了两句,还是没反应。 这才小心翼翼地想要推开孙氏的门,结果发现门居然推不开? 王永贵又使了两分力气,发现还是推不开后,手一顿,想了想,才低声道:“阿福,我知道你今儿个是生我的气了,我不该那么说你,还打了你!可是你也不想想,当时那情况,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去揍我大哥吧?他身体才好,万一揍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办?” “你一贯最听话,最替三郎着想的,怎么今儿倒闹起脾气来了?你放心,这事有三郎在呢,你且忍耐几天,等大家气消下去了,我再给你求求情,这事就过去了啊!” 里面还是没动静,门也被抵得紧紧的。 第三百八十二章 下药 又推了几下没推开,王永贵也恼了:“我说阿福,差不多就行了!你是个什么人,你自己不清楚?在荆县那么多男人都占得便宜,都摸得,怎么我大哥摸一下就不行?你还当你是金枝玉叶呢?我呸!不过就是个跟不知道多少男人不清不楚的寡妇,还想拿我王老三的乔是吧?” “往日里给你两份面子呢,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劳资不嫌弃你跟过那么多男人,把你带回家,已经不错了,你还想咋滴?莫非想翻天不成?” “老老实实的快把门开开,不然,别怪我王老三真狠心了,就把你卖到那大山里,给那娶不起婆娘的山里汉子当婆娘去!” 这话一说,再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永贵埋头就往里冲,一抬眼,看到一个跟自己差不多高的黑影。 一愣,马上反应过来:“你——” 话还没说完,后脑勺一阵剧痛,昏死过去。 孙氏手里拿着门闩,眼里冒着恶狠狠的光,见王永贵倒地不起来,心里还憋着气,又往王永贵身上踢了几脚。 那个黑影拦住了她:“算了,跟这些乡下汉子计较什么?咱们拿到东西就快走,田老板在村口等着咱们呢。” 孙氏气哼哼的丢下门闩,又去摸自己的梳妆匣子。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这些东西干嘛?要多少,田老板都补给你!”那黑影十分不耐烦,警惕的看着外面。 “你知道什么——”孙氏从里面把银票都拿出来收好,又在匣子最下面的隔层里,翻出一个纸包来。 “把这个倒到井里去。”孙氏将纸包往那黑影一塞。 “这是什么?”黑影问。 “耗子药!”孙氏冷笑。 “这可不行,田老板说了,只要方子,没说要人命啊!”黑影一听,忙将那纸包丢给孙氏。 孙氏眼睛一眨,“我说气话呢,你看不出来啊!这是巴豆粉!这些天我可被这家人给折磨惨了,这都要走了,我放点巴豆粉,让他们家人拉拉肚子,也算出我一口恶气。” 那黑影半信半疑:“时候不早了,咱们还是快走吧,不要节外生枝!” 孙氏气呼呼的将门一拉开:“你不去,我自己去——” 门外,王永珠站在门口:“要去做什么?投毒?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说着,一把抓过孙氏,将她的胳膊反剪捏住,将她按压在地上。 那黑影见势不妙,一把推开门,脚尖一点,就要往外面跑。 结果人还在半空中,脚踝一痛,整个人就跌了下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王家各房的灯陆续点燃了,门吱呀打开,将院子里照亮。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被按在地上摩擦的孙氏,还有明明回家了,此刻又突然出现在自家院子里的宋重锦和他手上提溜着的陌生男子。 大家都懵了。 宋重锦将那男子和孙氏依次给点了穴,冲王永珠点点头,打了一声呼哨。 没一会,远远的,在村口方向,就有呼哨声回应。 宋重锦给王永珠使了个眼色。 王永珠这才松了一口气。 张婆子有王永珠叮嘱过,心中有数,见人都抓到了,看看天色:“都到屋里来说吧。” 一群人呼啦啦的涌进了上房,被孙氏砸晕过去的王永贵也被金斗两兄弟给抬了进去。 孙氏和那个陌生男人,被甩在地上。 孙氏惊恐的看着王永珠和宋重锦,哆嗦着往那个男人身上靠。 “这是怎么回事?老三要不要紧?”王老柱看老三躺在那里,后脑勺破了个口,血流了一脖子,顿时慌了神。 江氏和三房的孩子,看到王永贵昏死在哪里,也慌了神。 只知道抱着王永贵哭了。 王永珠冷笑:“这得问三哥这位爱妾啊,人家亲手打的,打晕后还踢了好几脚呢。” 江氏听到这话,一愣,抱着王永贵的手就松了一松,好像连眼泪也哭不出来了。 王老柱一听,眉头一皱:“说吧,孙氏,这个男人是谁?为啥大半夜的出现在我们王家,还打晕了我家老三?” 说到这里,王老柱忽然想起王永贵当初说的那话,说什么来着?孙氏是为了闺女的染方来的,莫非? 王老柱的神色凝重了:“好你个孙氏,都卖与我王家了,居然还勾结外人,打伤自己的男人,偷盗主家的财物!明儿个一早,我们就去告官!” 那男人听到说要去告官,忍不住抖了抖。 孙氏一脸惊恐,抓紧身边的男人,带着哭腔哀求:“老太爷,老太太,我错了!求你们放过我这一次!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在王家的日子太苦了,我熬不下去了,所以偷偷的托人,给我以前的旧相好带了口信,让他来把我悄悄的接走!没想到,碰到三郎晚上到我屋里去了,我们怕人发现才不得已打晕三郎的!我们没有偷盗财物,真的,不信可以搜身的!” 说着手底下狠狠的掐了一把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抖了抖身体,也忙求饶:“都是我们的错,求你们饶了我们这一遭…” 王永珠似笑非笑的,将那纸包药送到孙氏面前:“那这包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