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4章 最懂是他(5)
书迷正在阅读:豪门老公宠妻如命、绝品伴读医妃、错把总裁潜:豪门孽爱、推“情妇”“勾引”书、大哥(兄妹h)、风月不及情(1V1 SM BG)、不负娉婷意(古言,1v1)、如假不换、无能导师事件簿、我与炮灰男配藕断丝连[快穿]
“公司现在这种情况,需要每个人用尽一切办法,把工作做到极至。现在公司的每个人,包括我和大小姐,都是和大家捆绑在一起的,我们的目的是让公司尽快恢复运转。怕麻烦别人,本身就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顾子夕看着锐气全无的生产总监,冷冷的说道。 “你下去办离职手续吧,公司的现在,我们每个人都没有犯错的机会——你们犯错,就走人。我犯错,公司就再无起死回生的机会。” “总裁对不起。”生产总监知道顾子夕说的是事实——退市、破产、股民自杀,公司已经走在死亡的边缘。 在这个时候,已经给不起任何人犯错的机会——而他,也真的无法承受这样的压力:所以,走了也好。 “出去吧,在公司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前,不要离开办公楼。”顾子夕失望的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 “那我先出去了。”生产总监小声说着,转身离开了顾子夕的办公室。 “徐总监(人力资源部总监),你立即从现有员工中推荐一个人上来,把整个生产运作起来,通知区时(研发总监)现在全力协助生产部的工作。”顾子夕转头对人力资源部总监说道。 “好的。”徐总监这也是第一次见顾子夕发脾气,心下不由得有些慌张。 “员工安置方案的预算完成了吗?” “初稿已经完成,正在做最后的复核。初步金额已经报给财务傅总。” “方案最迟明天定稿,周三上午公布,所有被裁掉的人员,周三必须全部办理完毕手续,有什么困难?” “如果周三当时办理完毕手续的话,剩余工资和补偿金,需要以现金支付,这样对员工情绪的安抚会更好,减少员工闹事的机率。” “告诉傅总就行,钱的问题他会想办法。” “那没有其它问题了。” “新的组织结构,周二12点前拿出来;余下员工的工作安排,周四上午公布;新组织的工作流程,一周内全部确定。这方面需要协助,可以找宝仪。” “这个……好的。”徐总监好不容易将顾子夕的要求完全记录下来——看着这个时间截点、看着这个工作量,恨不得要晕过去了。 只是——如他所说,这个阶段,没有人敢拖工作、没有人敢犯错。 “去处理吧,记住,任何困难,都可以提出来,只有一点是不允许的——就是工作不能按时完成。”顾子夕看着她沉声说道。 “我知道了。”徐总监勉强扯了下嘴角,抱着笔记本起身转身离开。 “总裁,可能真有困难。”林晓宇看着徐总监的表情,就知道她很勉强了。 “你通知宝仪过来帮她。”顾子夕伸手揉了揉一些发胀的太阳穴,低声交待着——他也知道时间太紧、任务量太大。 可是这也没办法——不到尘埃落定,这些信息的扩散面不能增大;而一旦尘埃落定,一切工作又必须马上提起来。 好在大的框架谢宝仪基本已经完成了,余下的就是细节填补,所以赶一赶,也还是来得及的。 “其它的事情,大家抓紧,没别的事就都回办公室吧。这两天手头工作如果敲定,也回家休息一下。”顾子夕安排好人的问题后,对在坐几个已经熬了一周多的核心成员说道。 “熬了这么多天,也不在乎这最后的几天了。总归要把这一仗打下来。”洛简笑着说道。 “洛简说得没错,这熬一熬都成习惯了。”钱端也呵呵的笑了起来,刚才因顾子夕的怒气而紧张起来的气氛慢慢缓和了下来。 “我倒觉得,我们两个老头子,比有些年轻人能熬。你看小林,这水嫩的皮肤都有黑眼圈了。我们还是老样子。”陈升指着林晓宇笑着说道。 “陈老你就笑我吧,我才不和你们一般见识。”林晓宇眯着眼睛笑着,起身对顾子夕说道:“我联系一下谢总监,然后给大家订些咖啡小点上来。” “去吧。”顾子夕朝她赞许的点了点头。 在所有人都离开办公室后,顾朝夕走到顾子夕的身边坐下来,看着他说道:“报告我改完了,已经发在你邮箱了。” “这样就可以了。”顾子夕打开邮箱,快速的看了一遍后,便关上了文件。 “你说……这次,她会站在哪边?”顾朝夕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小声的问道。 顾子夕的眸色微暗,沉默良久,淡淡说道:“不知道。” “我以为我能算到,但仔细想想,我也觉得没把握了。”顾朝夕沉沉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隐隐的难受。 “帮谁,她都有道理。已经这样了,不用再想了。”顾子夕拿出一支烟,想了想又放了回去,看着顾朝夕说道:“现在我们不考虑任何人为的因素。” “今天我会通知那最后出单的三个散户,他们手上排单未出的量,已经抵得上那三个老东西的份额了。他们两个加上你,就是占了股东的四席,而且他们还代表着其它股民的意愿,这在法院和工商都是说得过去的;顾东林那边,三个老东西再加上她,也不过四席;如此一来,人数对等,股额我们是绝对的大头,最后落于谁家,已经毫无悬念。”顾子夕把玩着手中的烟,神色一片淡然。 到了尘埃落定的最的时刻,他反而平静了下来——自股价崩盘之后,她再无消息。连指责也没有了后,他确实有些不习惯。 只是,他要考虑的是全盘——在他让她倾家荡产之后,他没有想过她会站在自己这边,所以,他根本没有抱任何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