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酬功
书迷正在阅读:孤怎么又绿了、炼神龙帝、我的二战、巡狩大明、妃药不可:璃王独宠妻、兵甲天下、盛世宠爱:宝贝入怀来、庶女淘宝、罪恶之城、神级快穿:病娇宿主,求轻宠
然而去岁那庾州瘟疫肆虐的太过厉害,死亡数十万,那杨挺为之害怕,居然抛弃官职,逃回神洛来了。那杨挺为天子宠妃杨昭仪的父亲,天子不肯治罪,甚至待过了一年多,等到事情冷下来之后,就在半个多月前,重新将这位杨挺任命为九卿之一的典客卿!当时,尚书台诸多郎官就觉着此事不妥,纷纷劝谏天子。然而天子一意孤行!原本半个多月过去,一切风平浪静。所有人都以为朝廷百官默认了这件事情,却想不到此时发作起来。这次天子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王悦等人都是面带忧色,那刘允中却笑了起来,说道“王君,这次你那从弟,怕是要过关了!”“啊?此话何解?”“发生了这种事情,朝堂之上少不得要起着风波。这时候,天子哪里还有精力去找你那堂弟的麻烦?”刘允中从容而笑,心中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如果我猜测不错,这次御使上书的背后,估计就是围魏救赵,为你那堂弟解围!”王悦半信半疑,虽然觉着刘允中所说很有道理,毕竟关心则乱,道“如果真是如此,可就太好了!”家族各有立场,每个人也各有立场。王悦和刘允中等人虽然是尚书郎,天子私人。但是却也不可能真正的全心效忠天子!那刘允中虽然猜到了,却是并不打算说出。毕竟不管怎么说,报复王真灵并没有多大用处,只是天子泄私愤而已,和大局又有多大关系呢?。。。。。。。。。。。。。。。刘允中猜测的一点也都不错,此刻在那太尉府中。那陈延年淡然的对陈不识道“现在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对于陈延年来说,王真灵虽然是一个人才。但是绝对没有用此时给陈不识好好上这么一课来的重要。毕竟,陈不识是河中陈氏的继承人。这时候犯点错误不要紧,日后主持陈氏事物再犯错,那损失可就太大了!陈不识额头冷汗涔涔而下,再次拜倒,道“不识知道错了!”那陈延年心中满意,大家族对于子弟的教育有着很完整的手段体系。那不只是各种能力的教育,还有关于心性上的。这般挫折教育,也是很重要的。传承上千年,数十代,早已经对于继承人教育有着极其丰富的经验。若非如此,一个家族又怎么可能绵延千年?“这次错了也不打紧,只是日后你若是主掌了家族,那可就错不得了!”“是,不识知道了。只是,那王真灵当真无救了么?”陈延年脸色一沉“你要知道,壁虎逃跑的时候,犹自知道断尾逃生。该当舍弃的时候一定要舍弃!不过么……”说到这里,却是微微笑了起来“这次救下那王真灵却也不难!”陈不识精神一振,他知道那当今天子心胸狭隘,此时肯定恨不得王真灵死。这个时候救下王真灵不是不可能,但是如果代价太大的话,那么家族肯定不愿意的!而陈延年这般说,莫非事情有什么转机?陈延年的这一课还没有上完,此时淡然笑道“那杨挺的事情,我等一直引而不发,就是寻找一个好时机。如今正好出手,来个围魏救赵!”这世界上当然没有围魏救赵的典故,却有着类似说法,书友可以脑补替换。陈延年接着说道“天子重鸿都门学,早已经让天下士大夫大为不满。那杨挺的事情更是让天下百姓官吏都不满……而那王真灵正是读书种子……此事却可以发动了!”陈不识顿时恍然大悟,知道河中陈氏这一次要借势和其他对天子施政不满的势力一起,对于天子发起一轮新的攻势了。估计天子焦头烂额之间,也就顾不上王真灵这个小人物了!想明白这一点,陈不识不由得对那陈延年佩服的五体投地。此事借势而为,却又环环相扣,手段着实老辣厉害。自己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那陈延年又是一笑“无及之山的事情十分重要,需要有人在外围盯着。这次就让王真灵去吧!也算是酬功了。不管怎么说,他这次可都是硬扛了天子的诏令的!”陈不识心中喜悦,知道这一次王真灵算是彻底进入了家族高层的眼帘。已经不再是以前那种无足轻重的家族外围势力,而是日后会栽培看重的!而王真灵又是他的人,这也是增强他的力量,在族中的话语权,不由十分欣喜。却不知道,这个时候,他的堂弟,也就是陈延年的儿子陈不闻,正在房子发怒欲狂。屋子之中的一件件摆设尽数砸碎!“我才是陈家嫡子,我才是家主之子。那小婢养的居然敢和我抢位置……”却是陈延年将陈不识叫过去耳提面命,摆出一副当做继承人培养的架势,这让陈不闻心中怒火燃烧!。。。。。。。。。。。。。。。。郡府之中的使者前来,召王真灵前往郡府拜见郡守。王真灵不敢怠慢,当下带人直去郡府。乡亭和县廷的气运王真灵都见过,乡亭的气运不过白色,气运如伞,汇聚于乡亭之上。而县廷气运却如山一般,整个县百十个乡里,数万人口汇聚于县廷之上,宛如一座火焰之山,山峰巍峨,镇压实业八乡。而到了这郡府却已经可以见到,那气运如海,淡金色的已经铺满天际。只是看着一眼,王真灵就已经生出了骇然之心来。一郡的气运就已经如同无垠大海,恐怕仙佛都要畏惧躲避!若是整个朝廷呢?朝廷的气运又该如何?心中震撼之间,郡府之中已经传出话来,让王真灵进去,郡守已经等在大厅之中了。王真灵穿过一层层院落,游廊,终于来到了一进院落之中,屋檐深深,构成天井,一位高官黑袍,身上佩戴着银印青绶的男子就那么穿着雪白足衣,站立于大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