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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苏虔儿只能安慰自己,听说那忆苦崖上灵气稀薄,修行很苦,宴师姐说不定没能反应过来,再等等应该就来了。 因为又被云长月刺激得心魔爆发,如今苏虔儿体内灵气与魔气交织着互相为敌,实在是有些不太好受。 她百无聊赖的坐在漆黑的衣柜里,体内又不舒服,等着等着差点还睡着了。 在苏虔儿神色飘忽的时候,握在她上的传讯玉符一震,苏虔儿一下惊醒,赶紧将玉符打开,查看里面的消息。 宴师姐给她传来了好大一段话,苏虔儿一个字一个字的仔细看。 宴师姐说,那云长月与苏幽魔君不是一条心,可能会拿她做章,叫她务必要小心提防,即使要借云长月的接触滴血魔域,也不能太过相信她。 苏虔儿点点头,她也觉得云长月一点也不可信,哪怕先前对她跪下表忠心,哪怕说话那么真情流露,苏虔儿都不相信她的鬼话。 这种事情,上辈子吃过亏就够了,这辈子怎么也得学聪明些不是? 不过,宴师姐又说,苏幽魔君可能不知道云长月差点利用她入魔之事,挑起风华仙宗和滴血魔域之间的矛盾,若她以后能够成功与苏幽魔君接触,她可以适当向对方透露此事。 苏虔儿在心里琢磨了一遍,嘴角逐渐上扬。 她不知道神秘组织之事,但她知道,若那位苏幽魔君真对她十分重视,若她将此事告诉苏幽魔君,云长月绝对讨不了好! 就算云长月很厉害,苏幽魔君不能奈何她,能够气气苏幽魔君也不错…反正这两个都和她有仇,她们能够对上,不论哪一方吃亏,对她都有好处! 越想,苏虔儿心里越是美滋滋的。 能给这两人添堵,真是太棒了! 苏虔儿将传讯玉符收好,又在衣柜里坐了一会儿,她运气将自己的脸色弄得有些发白之后,小心拉开衣柜门跳了出来,又好像不经意的摸了摸上裂隙越发增多的镇魔镯,随后就坐在她以前经常修行的地方,打坐调息。 宴师姐说,修真界里有一种留影石,能够记录周围发生的影像,比她原本生活的现代世界里的摄像还好用。除此之外,修真者还有其他层出不穷的窥伺段,以她如今的实力来看,绝对是防不胜防的。 她的房间被人来去自如,难保不会有人用留影石这种段监视她,所以她一直很小心。 传讯玉符的事情,肯定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房间里可能不安全,但若是外出传讯,她更找不到绝对安全的地方。 索性躲在衣柜,让人以为她是不想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发现,在里面镇压心魔吧。 宴师姐给她的传讯玉符可以隔绝外来的灵识探查,这一点她不用担心,至于是不是有人在她房间里放留影石,总之小心一点准没错。 她不管对方怎么想,会不会怀疑,有本事就在她躲衣柜的时候跑过来看啊!正好把监视的事情挑明了,看谁臊得过谁! 不得不说,苏虔儿这种耍赖一般的方法,效果倒还挺不错… 苏虔儿这边开始修行,顺便在心思量怎么给苏幽魔君和云长月找事情,心情还算轻松。 而忆苦崖这边,气氛却有些奇怪。 宴逐光在给苏虔儿传讯之前,就已经发现了大师姐的不对劲。她只以为大师姐是在为云长月的事情而烦心,哪知在她给苏虔儿传完讯息后,大师姐的神色似乎越发凝重了。 “大师姐,怎么了?” 宴逐光挪了挪身子,贴坐在大师姐身边,抬抹了抹微皱的眉头,关心道:“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给我听一听?” 云宓雪微微侧头与宴逐光靠在一起,随后轻叹一声,没有立即回答。 大师姐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思绪,宴逐光便没有再问,只在一边安静看着。若大师姐想告诉她,自己就会告诉她了。 果然,宴逐光等了没多久,云宓雪便再次开口。 “逐光,你说的那批暗杀者,是什么模样,你跟大师姐再说说。” 原来大师姐在考虑这件事?暗杀者的模样…宴逐光心思一动,觉得这个问题并不简单。 难道… 宴逐光压下心的百般猜测,忽地抬将云宓雪环住:“不论我怎么描述,终究不如亲眼所见来得清楚。” 她歪过头笑了笑,语带一丝诱惑:“不如,我们来双修吧?” “我将那日所看到的记忆传给大师姐,让大师姐好好看看。” “逐光,”云宓雪抬抚上宴逐光的脸颊:“逐光不必如此。” 宴逐光唇角一勾,没有再说话,双臂上移,直接勾住了云宓雪的脖颈,将之往身前一压,便将红唇印了上去,不由分说的探入其煽风点火,挑动火气。 她运转牵心术,体内灵气也试探着随之汇入大师姐体内——没有拒绝,她的灵气轻而易举的探入其,与大师姐的灵气交汇纠缠。 两人刚刚定情不久,如今又是独处,某人又如此撩拨,哪里还能抗拒,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 不多时,忆苦崖上就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踪迹,只剩下那未燃尽的火堆,还有星星火焰在微风跳跃,烧得通红的木柴在啪啪作响。 玉佩空间里的某座荒芜建筑之,并不规则的石床铺上了层层软布,此刻稍显凌乱的垂落下几个角,还在微微的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