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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她虽然也怀疑过二宝,但始终拒绝指认,也不愿意证明刘郎没有撒谎。 刘郎更加气愤,干脆辱骂王姑娘是看上了全人杂货铺的小白脸,才会对自己这么绝情绝义。后又改口说不对,她看不上小白脸,看上的必定是小白脸身边的那个大高个儿,还懊悔自己怎么早没发现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松鼠说到这里,二宝拍案而起。 “他放屁!瞎说八道!” 藏弓把人按下,叫那小圆屁股重新坐上自己的大腿,安抚道:“别生气,王姑娘不像那种人。再说就算她看上我了又怎样,我可不是谁看上了谁就能领走的,我得给咱家小老板打一辈子工呢。” 谁知二宝嚷道:“小白脸怎么了,小白脸比大高个儿差在哪儿啦?凭什么就不能看上我?我一天赚的银子比大高个儿一个月赚的都多,也是优质股好不好。姓刘的臭乡巴佬,真没眼光!” 藏弓:“……” 所以你气的是这个。 不是你家伙计被人盯上了。 哦。 松鼠嗤嗤发笑,继续绘声绘色。 之后四邻都跑来看笑话,王家叫人关上了大门,但还是有人扒着门缝往里看。毕竟这种丑事十年难遇,遇上了就不容错过。 王姑娘忍不住臭骂刘郎,刘郎也不在乎,无论被骂成什么乌龟王八臭鸡蛋他都呵呵“反弹”,光靠“反弹”两个字就把人气得够呛。 刘郎摆明了有恃无恐,谁让他自己是男的对方是女的,女儿家家名节为大,就看谁耗得过谁。 他还请官兵直接搜房子,当时是这么说的:“只要搜出了那封信就能证明我没撒谎,谁和全人杂货铺同流合污一目了然,该抓的只管抓去,国法当前我大义灭亲,绝不替任何人求情!” 王家老太太已经几次三番差点昏过去,除了“荒唐”已经说不出别的词。幸好有王老板从旁照顾着,时不时拍拍后背敲敲肩膀,才叫这满头白发的老太太撑了下来。 老太太用尽力气攥着孙女的手,问了不知多少遍,是不是真如那登徒子所说,卖肾给他还赌债了。 王姑娘这一整天已经给老太太跪了很多次,先是为了那樽传家宝玉观音,后就是卖肾的事被刘郎戳破了,也知道没法再隐瞒下去,只能承认。 她眼泪婆娑,跪在老太太脚边认错,说自己已经看清了负心汉的真面目,从今往后再也不会和他来往了,还答应等攒够了钱就去把肾赎回来。 为了叫老太太放心,她当场掀开自己的衣裳,叫老太太验证腹部伤疤已经痊愈的事实,又说二宝小老板医术高明人尽皆知,把肾装回来之后一定不会留下后遗症。 老太太未来得及欣慰,刘郎又跳出来,说自己也是个有尊严的男人,岂是女人想来往就来往,想分手就分手的对象。他当着满院的人说王姑娘跟他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想嫁别人没那么容易。 这一来,王家大院整个炸开锅了。王老板已经忍了半天,看着自己的亲妹妹受辱,当即摸来了厨房的菜刀,要和姓刘的同归于尽。 好在官兵们阻得及时,没叫他做下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又把刘郎训斥了一顿,勒令他不得再辱没姑娘家。 王老太太又有昏厥的苗头,王姑娘吓得花容失色,哭喊着去掐人中,把老太太掐醒之后一连磕了几十个响头,对天发誓自己没有失身,姓刘的是故意要坏她名声。 王老太太却并得到宽慰,浊泪涟涟。她膝下儿孙不少,对这个孙女虽然严厉却也是真心疼爱的。一个女儿家是不是清白之身只有她未来的丈夫能知道,别人能知道吗?别人只会把姓刘的污蔑之词当成笑话传,能把你清清白白一个人传成各路妖魔鬼怪。 见王家人崩溃,刘郎得逞了,笑得尖酸又刻薄。他觉得只要自己再努一把力,王家一定会老老实实交出那封信。 反正他有倚仗,他有把柄,王家人再恨他也不敢当着官兵的面杀他灭口。女子名节事大,而毁誉只在他嘴皮子一正一反之间,就看这些人识不识相了。 可想而知,他笑早了。衙门不是他家开的,官兵们没有耐心再等他,何况他辱没一个姑娘家的行为已经把内心的奸险本质暴露无遗,根本不值得信任。 几个官兵一合计,到目前为止,刘郎所说的:肚子上的伤疤,无;药瓶里的镇定剂,是水;被割掉的肾脏,健在;那封神秘的勒索信,拿不出来;而唯一能为他作证的王姑娘,呵呵。 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在撒谎。 说来也是天佑二宝和王家,衙门老爷居然亲自带人到场了,听完汇报当即结了案:这是又出了一个诬告的。 为保全王姑娘的名声,官老爷还特意给她题了几个字,表彰她没有屈于刘郎的威胁,并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信谣传谣。 刘郎怎么着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他还想再要一点时间来找那封莫须有的信,可惜时间宝贵,谁愿意浪费? 之后松鼠倾情演绎了刘郎是怎么哭爹喊娘赌咒发誓的,又是怎么被官兵拖走的,看得二宝眼睛都睁成了乌溜圆的一颗水葡萄。 松鼠喝了半杯水,说道:“不过最后没有把他定性为恶意诬告,而是定成了误会。因为他当时非要剖开肚子自证,把官老爷都吓到了。官老爷不想因此闹出人命,也觉得刘郎可能是被人整了,才会误会咱们的。反正刘郎现在已经被带回衙门了,要是官老爷开恩,说不准训斥一顿就能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