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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使她抬头,“我没找你麻烦,你倒不依不饶,是商圈太没规矩给了你胆子,还是你觉得我不会找上门?” 钟琪被他掐得下颚发疼,抬手搭上他的手背,“这么大火气?” 傅峥嵘冷哼了声,抬眼看见长廊上有人,他单脚踢开房门,捞过钟琪的腰将她带进去,再将她一把按到沙发上。 他扣住她的手,俯身凑近她耳朵,冷声说:“不是说输得起?干得你太过,事后你要出气我让着你,你还咬着孙家不放?” “孙”是在钟氏下跪那对父子的姓。 那一家子回去之后,不知道傅峥嵘会怎么样,更不知道钟琪还会怎么样,胆战心惊了一夜,之后知道傅峥嵘平安回了傅家,才稍微放下点心——要是傅峥嵘被钟琪弄残或者怎么样,从各个方面来说都不是个好事。 幸好钟琪也没再动作,只是断掉的链回不去了,孙家默默忍着,虽然伤到了点元气,但总算是摆平,他们没什么好抱怨的。 然后他们家收到银行通知,要还贷了。 孙家和帝京一家银行借了二十个亿建了个广场,这种数目不是正常走手续就能办下来的,孙家借着傅家和银行省行长搭上话,这些年两边关系始终不错,本来已经说好贷款可以继续贷着,但省行长突然变卦。广场还没建好,孙家还是拿全副身家做的抵押,现在不想交给银行,只能求爷爷告奶奶地借款,但借不来——后面有人的知道他们家摊上事了不能借,没人的借不出或者不敢借。 原本傅家是可以帮孙家,只是军政圈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核心人物与其亲属不能是豪商,也不能和豪商走得太近。 平时也就算了,恰好赶上关键时期,傅家现在是真的不能动。 前后相连的无数条件凑成一条逼仄小径,看起来是要将孙家逼进去。 傅峥嵘轮廓很深的面孔挂了点杀气,“松开嘴,这事儿我当没发生过。不然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会和你客气。” 他单膝跪在地上,精悍的身体沉沉地压着钟琪,掐她后颈和双腕的手掌宽厚有力,每个角度都是压制。这姿势也有些凶险,他的胯顶着她的臀,沙发的高度又不太够,她被按得半身陷进去,被强制翘起的臀不需要动,就能碰到他腿上紧绷的肌肉和胯间沉睡的性器。 钟琪几乎没有反抗,她垂下眼,目光扫过他的腰间。 傅峥嵘刚回了趟部队,此刻他外套大开,腰间若隐若现的枪套里,别着他的枪。 他拉起钟琪,让她不得不挺起腰,“说话。” 钟琪转动眼珠,对上他凶险的黑眸。 半晌,她似笑非笑地阖动嘴唇:“你是来主持公道?” 她眼角他压制得沁出一点红,眼底浮动的夜海之上,蒙着层细碎的冷光。 “真是你干的?”傅峥嵘眼色一沉,猛地将她重新按回到沙发上,“骂你一句小寡妇就要搞死人,你是不是毒过了劲儿?真当我不敢动你?” 他一手压着她反折到腰上的双手,一手解开腰带和拉链,再扯掉她的墨绿色长裙,阴茎和她穴口的软肉磨蹭了一阵变得半硬,他就这么擦过丁字裤的边儿,直直地撞进她的穴。 几天没有做爱,穴道紧致得不像话,又干涩得不行。被他这么撞进来,穴肉火辣辣地绞紧,痛楚和被填充的饱胀从甬道开始蔓延,眨眼间蹿到了全身。 钟琪仰起头,从鼻腔里发出声闷哼,被他俯身压回去重重地撞,不过几下,穴肉裹着的阴茎便彻底勃起,粗壮地撑开甬道内的每寸褶皱。这姿势还让硕大的龟头顶到宫颈,那一下下的戳弄毫不留情,每次撞进来都像要把她刺透,痛感和酸麻催动神经,她鼻尖迅速沁出层汗,甬道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水儿来。 傅峥嵘掐着她的臀,在雪白的臀肉上留下道道淤痕,黑眸锁着被她插得肩膀晃动的女人,嗓音又冷又哑,“再问你一遍,松不松嘴?松?还是不松?” 他有精悍的体魄、刚硬的脊梁,想要做什么时,不容别人拒绝。 钟琪弓起腰,额头抵上沙发,被她撞得不停向前,又被掐着腰拽回去。这一下阴茎进到了最深,她全身颤了下,小腹隐隐的痉挛,穴肉蜂拥绞动,差点把傅峥嵘绞射。他迅速退出去,深色的阴茎沾着黏腻的水光,钟琪被他压着插了一阵,孱弱的小阴唇被磨蹭得红肿,湿哒哒地向外分开。被他的阴茎撑出小洞的穴口渐渐合拢,淅淅沥沥地水儿还在向外淌着,打湿了他的耻毛和她的腿根。 傅峥嵘舔了舔牙,性器愈发的火烫,扣着钟琪的手腕将她拖到床沿,很重地按住她的脊背让她半跪下去,细腰深深塌陷,而后他站在床边,重新将性器埋进她身体。 她出尔反尔,他是要教训她,但这教训反而让他有点儿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