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 相安无事半个钟头。 李青斛问道：“你二胡谁教的。” “爷爷。” “那部骚包宾利敞篷是谁的？” “奶奶给买的。” “你是富二代？” “不算。” “虚伪！” “你说虚伪就虚伪好了。” 再度沉寂无声半个钟头。几个疲倦至极的女孩都微微鼾声。 “你跟佟冬佟夏什么关系？” “朋友。普通朋友。” “上过床没？” “没有。” “什么时候上？” “未知。” “想上？” “不敢，也不想。” “果然虚伪！” “……” 继续相互沉默半个钟头。 “你接近司徒坚强有什么目的？” “做家教，赚钱。” “知道他爸是谁？” “知道一点。” “没投资人情的意思？” “暂时不打算。” “被蔡姨包养多久了？” “尚在努力中，但无果。争取包养她，可惜希望渺茫。” “啧啧，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一堆熊心豹子胆。” “人类不做超越能力的攀登，那天空的存在，有何意义。” “草！” 女孩们陆续醒来，继续展开新一轮排练。 她们的节目能够作为这一届西湖音乐节的第一晚压轴戏，自然不是靠女子乐团这点文青色彩，能参加音乐节的，谁都不缺文青范儿，她们仿假面天团的节目在赵甲第这类准宅男看来，堪称完美。上午重点彩排了《哥特》和《萝莉》两支曲子，赵甲第的二胡逐渐搭调，天衣无缝，很难想象是才十几个钟头磨合的成果。小青虫特意问了赵甲第会不会怯场，赵甲第笑道不会，这个放心，这方面皮特别厚。小青虫确定好几次后，才不去费神。下午她们开始排练jabbawockeez的一段演出，赵甲第看过视频，没错，就是给他抛了蓝莓手机播放动作片的那位美眉手机上的，他是第一次听说这只假面天团的存在，视频上的动作很犀利，成员戴白面具，白手套，配合剪辑的古典乐，总之是相当诡谲的画面，小青虫今晚就要带着她的娘子军复制这一段经典，下午没有赵甲第什么事情，看着她们挥汗如雨，训练的时候，有摔跤，有跌倒，有碰撞，唯独没有温室花朵的软弱和放弃，赵甲第坐在阶梯上，望着那个戴耳环的小领袖，眼神温柔。 音乐节如约而至。 傍晚，赵甲第陪她们一起出门，接到韩道德一个电话，而不是短信，赵甲第神情略显古怪，挂了电话，眼尖的小青虫不满道有事？赵甲第笑道没呢，坚决不拖后腿。 太子湾公园。 人山人海。 掌声，尖叫声，持续沸腾。 后台，小青虫打气道我们是最好的！似乎女孩们都有点紧张。反而是抱着二胡早醒有点憨傻的赵甲第最镇静，看到小青虫看过来，他咧开嘴笑了笑，小青虫嘀咕了一下，神情明显放松下来。 小青虫深呼吸一口，伸出手，一只只纤细的手叠加起来，喊道我们是最好的。 赵甲第凑过去。 被小青虫一巴掌拍掉，骂道死小白脸。 女孩们欢乐微笑。 赵甲第看到佟夏的视线，他眨了眨眼，轻声道好好唱。 妮子开心笑了，露出两小酒窝。 当名声尚不彰显人气仍旧平平的女子乐队在主持人的介绍中最后登台，人海平静下来。 佟夏站在舞台中央，因为自信，而异常动人。 一曲《暗金萝莉》，天籁之音，女孩们配合默契。 场面开始火爆。 等到《杀死哥特》结束。 爆棚。 赵甲第坐在角落，翘腿，拉着二胡。 浑然忘我。 竟然隐约盖过了佟夏和小青虫她们的风头。 一些美眉们喊得格外卖力，狂拍照片。 主办方松了口气。 让一支名不见经传的女子乐队压轴，是需要莫大勇气和胆量的。 女孩们各自鞠躬致谢，然后跑下去换装。 当一群戴白面具白手套的女孩登台。 台下彻底沸腾了。 本就喊哑的嗓子继续喊叫。 六分钟。 却是当晚最精髓和精彩的六分钟。 黑寡妇女子乐队摘下面具，走到台前，一起鞠躬，所有女孩们都满头汗水。 小青虫招了招手，赵甲第却没有上台，只是摇头，伸出大拇指。 下台后，女孩们抱在一起。 佟夏走到赵甲第面前，哭了，赵甲第摸了摸她的脑袋，笑道很好很好，西西今晚很乖，口头嘉奖一次。 小青虫跟女孩们窃窃私语了一番，齐刷刷走到大功臣赵甲第跟前，集体妩媚道：“来，汉纸，给姐姐们笑一个。” 赵甲第傻眼。 以李青斛为首的妹纸们继续妩媚道：“那，既然汉纸不给姐姐笑，姐姐们就给你笑一个~” 女孩们笑得贼妩媚。 妩媚，却是真正的如夏花灿烂。 李青斛火上浇油道：“去，孩儿们，上去亲一个，有便宜不占，天诛地灭。” 大胸的沈秋，美腿的毛毛，翘臀的洛小小，都挨个儿上去啵了一下，其余几个也都一点不矜持。 小青虫没凑热闹，佟夏是没敢。 女孩们拥挤在一起，轰然大笑。 好诱惑的。 赵甲第陶醉在幸福中，傻笑。 李青斛摆了摆手，示意安静，“开庆功宴。” 赵甲第犹豫了一下，“你们先去，我办点私人事情。” 李青斛坏笑道：“憋坏了？去解决下？忙右手还是左手？或者双手齐下？” 又是一阵大笑。 赧颜苦笑的赵甲第扛不住女孩们的调笑，小跑出太子湾，身后不远处，田图婓暗中跟着，眼神清凉冷冽如刀锋。 哈呵啊呃呀咦哦嘿 《癞蛤蟆》一周年了有木有，可以有。 凌晨码出第三章后，喝咖啡，抽烟，吃宵夜，玩微博，发呆（美其名曰自省），一下子五毒俱全，直接导致我现在还是知道应该睡觉却睡不着的神奇状态，早上跟朋友聊qq，都说今天咋起这么早，我故作娇羞状，说是睡得晚，他们于是释然……加上晚上要跟某位同志出去被满大街黑丝妹纸调戏，知道今天的更新悬了，大侠们姐姐们见谅个，竟然在情节高潮的时候不务正业，我有罪，用妹纸们砸死我吧，我伏法。今天一周年，就当放个小假好了，顺便我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捣鼓出一点周年祭，祭？祭毛啊，癞蛤蟆还没挂，正确来说，都由小蝌蚪变成小蛤蟆了，指不定再按照这个月的趋势坚持下去，就真成长为一坨大蛤蟆，一伸脖子够得着天鹅啦。 一年码了90万字，加上《天神》《桃花》和其余一些个游手好闲的小坑，加一起大概150万字左右，由此可见癞蛤蟆是码起来最顺手，最没有瓶颈的，其实，起初，癞蛤蟆就是最没有野心的，甚至比《桃花》的理想还要小，那就是写一本肤浅直白的没有阅读障碍的后宫文，那个开头还是去北京路上临时写出来的，很随性，到了北京，丢在月阿姨脸上，说这是新书开头，于是月阿姨悲催地忍了，开就开吧（事实证明月阿姨的厄运齿轮其实才刚开始转动啊）。 癞蛤蟆写起来是真没啥不顺畅的点，真说起来，就一个大瓶颈，就是断更最长的那段时间，当时大概已经有六十多万字了，这在我《极品》在内之后所有作品里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尤其是《宗教》和《天神》，瓶颈几乎几万一小十万一大，那叫一个舒坦，所以一直磕磕碰碰，很神奇，癞蛤蟆很顺，反思了一下，可能是都市文毕竟写多了，有个主旨后，哪怕没有小提纲，也能码出来，几近本能吧。 癞蛤蟆写到今天，如果自己评分，陈二狗如果说80，那癞蛤蟆大概能打75分，若论单个章节，个人感觉并不输给陈二狗，差的只是欠缺了陈二狗那股子先天优势的精气神而已，一个写凤凰男的奋斗，一个写伪富二代的成长历程，两者区别天壤。但癞蛤蟆也有癞蛤蟆的优势，那就是上升空间，一如年轻的赵甲第，再如马尾辫袁树，可能有读者会问，二狗那家伙还没上升空间？从一老百姓一步一步爬，这空间还不大？不一样的，其实二狗从走出张家寨起，他的性格就大致定型了，情感，谋略胚胎，全文从头到尾，陈二狗都是那个陈二狗，以弯着腰做人的刁民姿势，笑看那些直着腰做狗的某些城里人。成熟的只是他的视野和眼光，但小八两不一样，这个孩子执拗的程度在某些方面，甚至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对生活，对爱情，对亲情，对友情，都有转变的可能，抛开家世，丢掉理科无敌的外衣，他其实是最普通的男生，对，还是个宅男，这就是我的初衷，这个宅男会喜欢躲起来玩船模，喜欢绘画，却画得不那么好，喜欢跟朋友一起看男女动作片，会哭鼻子，会犯了错后继续犯错，会错过谁，再错过谁，也会在年少轻狂的时代尽量去挥霍，有这样那样的死党，千奇百怪的，见到女人，他远没有二狗那种定力，他有怨气，却不如二狗那般滔天，甚至在成熟的过程中，主动去纠正原先的一些稚嫩原则，这就是赵甲第，不帅甚至不可爱却偶尔能闪光一下刺一下所有人眼睛的小八两。 曾说过写癞蛤蟆，就像写极品，很爽，因为自己能清晰感受到，继续写下去，坚持再坚持，就能再进步，这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开了那么多坑，被人骂啊骂啊，其实厚脸皮是一方面，还有就是想偷偷尝试一下，换个题材去突破，《宗教》和《天神》是如此，《桃花》也有一部分原因在内，那本夭折的末世文更是。间歇性有读者会愤懑发书评，你丫写书越来越不狂野，一本没一本好看，呃，对此我只能说抱歉了，因为我比谁都清楚，如果烽火戏诸侯这个人品值为负的家伙若一直是那个写极品吃老本的废柴，你可能都找不到我的书评区了，因为早扑街到姥姥家。网文圈的竞争一直激烈，再大的大婶陨落，也可能只是一本书或者一年时间的事情。 癞蛤蟆至今，开坑不多，局面也没有铺开，所以一切都在掌控之中，走势也不错，稳定更新是福啊。这段时间偶尔爆发，基本上状态不好，也能熬着性子坚持更一章，像今天这种情况，十有八九是到了明后天就会良心发现，两章基础上补上的。 7月的时候说这个月月底要达到一百万字，一开始很多牲口不相信，现在慌了没~ 困死，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