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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余长宁不能置信地瞪大了双目,失声道:什么? 金德曼面颊绯红,轻轻说道:现在,我只是想卸下自己带了许久的女王面具,在一个还算温暖的胸口,好好地痛哭一场。 余长宁默然片刻,对于这样的要求自然不好拒绝,点头道:此事何足为道?王上但哭无妨! 于是,余长宁双手撑地,坐在了王阶之上,金德曼依靠在他的胸口,轻轻地抽泣了起来,仿佛要释放出积压许久的悲伤一般。 两人就这样坐着,不知过了多久,金德曼哭着哭着终是不知不觉睡着了。 望着她长长的睫毛尚挂着泪珠,余长宁喟叹一声,站起身来将她拦腰抱起,吩咐宫女入内扶女王上榻。 眼见女王这般模样,宫人们惊骇莫名,却谁也不敢询问半句,只得领命行事。 翌日上朝,金德曼突然发布王令,罢免金毗昙花郎道国仙之职,由兵部令金春秋暂时兼任国仙。 这一命令来得突然,群臣全都惊疑不定,不知女王此举是何用意,而且今日金毗昙还未参加早朝,更使得有心人疑窦不止。 金毗昙得知王令后,默然片刻,什么话也没说就掉头走入了书房,他知道,金德曼与自己已是完全决裂了,那以往所奢望的种种,都将为之烟消云散。 尽管心里面又是悲恸又是沮丧,然而金毗昙有一点却始终也没有想明白,昨晚究竟是谁将自己敲晕的? ☆、第一千一百七十六章 藏匿之人 羞怒交集之下,金德曼气得娇躯瑟瑟发抖,纤手指着金毗昙怒声道:你这小人,竟这般龌蹉卑鄙,本王真是有眼无珠才让你成为新罗之臣。面对金德曼的怒火,金毗昙不为所具,上前一步狰狞笑道:还有更卑鄙的事情,王上是否愿意一观? 见到他不坏好意的神色,金德曼心头慌乱忍不住后退一步,厉声呵斥道:你想干什么?难道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国仙还要干出大逆不道的弑君之行么? 弑君我没兴趣,因为王上这样的十城美人就此香消玉殒也着实太可惜了。金毗昙眼眸中冒着极具侵略性的神色,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面容扭曲地笑道,微臣今日想要看看,在王上你美丽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颗极其淫~荡的内心,或许也只有王上躺在我金毗昙胯下承欢的时候,才知道我是你真正的夫君。 说罢,他发出野兽一般凶狠的大叫,竟是不顾一切地跳过王案,向金德曼扑来。 金德曼尽管早有防备,然而怎能逃过金毗昙志在必得的一击,还未来得及逃脱便被他搂在了怀里。 金毗昙呼吸急促双目如血,搂住金德曼便将嘴唇凑到她脖颈上一阵狂亲。 金德曼又是不敢相信,又是震怒非常,在拼命挣扎的同时,高声疾呼道:来人,花郎卫殿前护驾! 金毗昙哈哈大笑道:王上你不用喊了,微臣到来之时已经支走了所有的花郎卫,现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人,王上叫破喉咙都没人理你的,你就认命吧。 说完这一句,他将金德曼狠狠地按在了王案之上,大手抓住她华丽柔软的宫装用力一扯,只闻哗啦丝绸破裂之声,一段凝脂般的肌肤暴露在摇曳不定的灯光下,也展现在金毗昙的面前。 金德曼又羞又急又是害怕,拼命用手敲打着金毗昙的后背,然而金毗昙却浑然未觉地将身子压在她的娇躯上,头颅凑来狂吻乱亲,金德曼大感屈辱,两行清泪忍不住夺眶而出,落如发鬓之中。 砰地一声巨响,正在狂乱中的金毗昙浑身猛然一颤,仿佛一瞬间失去的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栽倒在地。 在他身后,余长宁抱着一个青铜香炉喃喃自语:这厮如此不要脸,也不知香炉砸在他头上可有损坏。 金德曼逃脱厄运,又见余长宁站在这里,悲声一句余元帅,哭得却是更凶了。 王上毋忧,恶徒已被在下制服。 余长宁急忙上前扶起了金德曼,刚看了一眼,瞧那衣衫裂缝中肤如白雪,饱满的胸脯半遮半露,一瞬间满腔热血陡然涌上了头顶。 金德曼惊魂未定,却没有发现余长宁的目光盯着自己没有移开,她愤怒不已地猛踹着被砸晕在地的金毗昙,怒声道:这可恶的狗贼猪彘,本王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凌迟处死! 余长宁强制收回了视线,正色道:王上,对这般小人的确不能心慈手软,然而你的名声也是不能不顾,以本帅之见,最好不要公之于众才是。 金德曼瞬间明白了余长宁的意思,若是让朝野民间得知花郎道国仙竟要奸~淫君王,对自己来讲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最好的办法,只有冷处理,以后再慢慢地收拾他。 召来在外宫人,金德曼只言金毗昙醉酒昏迷,吩咐宫人们将之送回府中,她深深地长吁了一口气,才压抑住了絮乱的情绪。 然而当看了一眼余长宁,金德曼好不容易恢复的镇定转眼间又消失无踪了,想及自己刚才差点遭人凌~辱的丑态被他看去,金德曼难受欲死,心头一酸,眼泪如断线珍珠般为之滴落。 余长宁见状大惊,连忙关切道:王上,现在已经安全了,你就不要哭了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