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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正因为这豆沙包乃是我与娘子同甘共苦一起制作出来的,所以我们也想将自己夫妻恩爱之情渗透到每个豆沙包里面,让吃的人明白夫妻恩爱是多么重要,也让他们感受到我们的幸福。 刚才虽然是李大山夫妇得到了第一名,但老朽看来,他们吃最后一个包子时,夫妻之间根本没有同甘共苦的意味,都是巴不得对方多吃一点,自己少吃一点,如此行径和谈夫妻恩爱?再看余宁夫妇,吃最后一个包子时却分甘同味,相公爱惜娘子,娘子心疼相公,好一对恩爱得让人羡慕的夫妇,看得老朽与娘子都是感动不已,所以老朽觉得第一名应当属于余宁夫妇。 王老板铿锵有力的话音落点,全场人们全都沉默了一下,突然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喝彩声,显然极为认可王老板之言。 听他说自己与房小姐乃恩爱夫妇,余长宁老脸忍不住红了一下,再看房小姐,也是羞得螓首低垂,俏脸犹如一块红布。 在一片热闹的欢呼声中,王老板脚步蹒跚地走到了他俩面前,和蔼地笑道:敢问两位已经成亲多久了? 房玉珠红着脸不知如何回答,余长宁却是讪讪笑道:有三四个月了吧。 三四个月便是如此恩爱,当真是后生可畏啊!王老板忍不住惊叹了一下,颤巍巍地从店小二手中接过一个小木匣笑道:这是你们获得第一名的奖品,望你们以后能够一如既往的这般恩爱。 余长宁连连点头,接过木匣向王掌柜致谢,便与房玉珠出了酒肆而去。 来到大街上,房小姐颇觉不可思议地笑道:没想到结局竟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变化,我们竟取得了第一名。 余长宁点头道:不错,王老板与他娘子恩爱非常,当看到我们刚才那般同甘共苦的举动,才会心生认同,而又对李大山夫妇自私自利的行径大为鄙夷,所以才出来仗义执言,将第一名许给了我们。 房玉珠轻轻地吁了一口气,突然望着余长宁手中的木匣好奇道:快,打开匣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余长宁依言点头,将匣子捧在手中慢慢揭开,一个小巧玲珑的金牌豁然出现在了两人眼前。 那金牌系着红绳,正面雕刻着一枚豆沙包,而反面则是携刻着一对身着新娘新郎服饰的男女,端的是精致非常。 余长宁将金牌放在掌中一番把玩,笑嘻嘻地开口道:看样子这金牌乃是真金铸成,说不定值得十余两银子,喂,我们不如将它拿到金铺卖了如何?卖得的钱我们五五分账。你看如何? 不行。房玉珠顿时涨红了脸,美目满是怒气。 余长宁疑惑不解地看了她一眼,笑道:莫非你觉得五五分账不公平,那要不我再吃点亏,***如何? 房玉珠依旧愤愤然地看着他,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你该不会是想七三吧?房小姐,这就有点开玩笑了。 余长宁话音刚刚落点,房玉珠突然从他手中抢过了金牌,怒声嚷嚷道:这金牌乃是我们费劲苦心才得来的,你岂能如此市侩拿去变卖,不行,我不同意。见她神情无比的坚决,余长宁无奈笑道:不卖就不卖嘛,何必如此生气?你若喜欢,便送给你了。房玉珠闻言愣怔了一下,这才转嗔为喜,将金牌拿在手中小心翼翼地把玩着,红着脸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四九零章 捉拿刺客 将她送到冠带坊坊门,余长宁正欲告辞离去,不料房玉珠突然红着脸颤声道:余驸马,多谢你今晚陪我出来,我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 见她吞吞吐吐的模样,余长宁惊讶地笑道:房小姐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何必如此犹豫? 房玉珠长吁了一口气,唇角荡漾出了一丝美丽的笑容:没什么,总之hellip;hellip;谢谢你。 余长宁微笑点头,对着她拱了拱手,这才转身离去了。 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房小姐的目光仿佛是痴了,那枚金牌也是紧紧地攥在手中,矗立原地久久没有离去。 回到公主府,余长宁依然觉得撑的难受,在后园漫步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方才好受一点,摇曳着脚步回房休息去了。 翌日,余长宁起了一个大早,刚刚来到偏厅,便看见芙蓉端着早膳走了进来,不由笑吟吟地问道:芙蓉,今天早上吃什么? 启禀驸马爷,今晨厨房蒸的是豆沙包,请驸马爷用膳。 你说什么?豆沙包? 对。 得到芙蓉肯定的回答,余长宁双眼一瞄盘内,果然是白乎乎的包子,一瞬间只觉胃里翻江倒海般难受,铁青着脸道:芙蓉,今天本驸马就不吃早饭了,你们自便。说罢,转身便走。 望着驸马爷逃命般飞快离去的背影,芙蓉二丈摸不到头脑,疑惑地望着盘内的豆沙包暗暗道:这包子有那么难吃么? 乘着马车出了公主府,余长宁径直向着国驿馆而去。 想起昨晚自己与房小姐在酒肆拼命吃包子的模样,余长宁不由笑出了声来, 两人为了一个不值几个钱的金牌,竟连吃四十五个豆沙包,现在回想起来当真觉得傻得有些可爱。